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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祈求更多触碰的时候,展飞没有再耍手段,而是非常配合地移动了下欲望的位置,让那xue口可以对上自己的顶端,接著有些情不自禁地被季屹凌反握住握著他欲望的手,用力,没错,那简直是要让自己欲望彻底弄坏的力量,开始揉搓起来。对,是反复的揉搓,而不是上下的滑动,这已经不是打手枪,而根本是要平息什麽强烈地痒痛。 看著那xue口慢慢地又有些控制不了地吞入自己欲望的动作,那仿佛koujiao一样被缓慢地慢慢包裹著欲望的窒息感,却比koujiao更难以想像的紧致,让展飞差点在那个吞入的过程中,飙射而出。 於是,几乎在季屹凌全部吞入展飞欲望的瞬间,展飞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季屹凌的胯骨就开始疯狂冲刺起来,那终於被填满的甬道,以及那刺穿的力度和强度让季屹凌满足地大叫著,更加加速了展飞疯狂的占有。 “啊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用力——————呜————啊————就那里!!!!啊——————好棒————————飞!!!!!!!!!!!!!!” 在欲望得到彻底逗弄到要释放的那瞬间,展飞突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在季屹凌仰头喷射的瞬间,刺穿了他激颤著的guitou。 “啊啊啊啊—————!!!!!!!!!”不知是太过性奋,还是在这当下的剧痛,反而更加让季屹凌一发不可收拾,喷射出了比平时更多的白浊,明明是几个小时前刚刚释放过的欲望。 在那史无前例的仿佛要将自己欲望夹断的甬道中,展飞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然後紧抱著瞬间虚脱下来的季屹凌,在他的耳边,仿佛下定什麽决心一般的说到—— “有了这个孔,你这辈子,别想再抱任何一个女人。” 第六章(下) 身体上近乎凌虐的对待,精神上封闭式地不再交流,季屹凌知道,两人正在以史上绝无仅有的,最为变态的方式,做著情人间的永别。 呵呵,是啊,即使是地下情人,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怎麽自己从来都不知道,展飞的爱,是如此地霸道又充满占有欲,极端地没有其他选择馀地,既然得不到,我就毁了一切,无论是那具身体还是自己那强烈的感情。 即使没有这次的意外破产,他们的关系也会一直这麽纠缠不清吧,哪怕是政治婚姻,我们都需要给家族交代,但看来,以前都只是季屹凌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展飞除了在他真正对你没有兴趣之前,不会轻易放手,结婚又如何,有孩子又如何,这个男人才不会因为这些就结束两人的关系。 而现在,则是加速这也许会纠缠一生的关系在一星期内彻底完结,硬生生的要他将所有感情与欲望在一周後彻底平复,变为没有。 因此才会用如此激烈的举动,以最没有原谅馀地的方式,毁了我的身体,毁了他自己的感情。 身体已经被蹂躏地没有丝毫尊严可言,季屹凌却还能如此冷静的替展飞分析这一切虐行的原因,不知道是不是还太爱他的表现。 “在想什麽?”没想到在这样的刺激下,季屹凌还能有閒工夫开小差,展飞皱著眉,手也再次握住那个几乎就没有再被放松过的部位,手指穿过那个可耻的在顶端的小环,微微向外拉扯,轻微的疼痛却带来异常激烈的刺激,让季屹凌浑身颤抖地更加厉害,比起害怕,更像是奢望得到更多爱抚。 yin荡的身体。 埋下头,舌尖舔过乳环穿过乳尖的部位,立即感受到那颗蓓蕾高高挺立著,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往他的口中送。用力含住整个乳晕,窒息般的刺激从那右边的胸膛开始蔓延,让下体被掌握在掌心的部位更加跳跃不已,晶莹的液滴越过缠绕著之间的环,展飞眯起双眼,下身一阵汹涌。 几乎在展飞欲望挺起的瞬间,那个被迫面对面坐在他大腿根部的後xue就感受到了那紧紧顶著自己的硬条。 灵巧的舌在温热的口腔中玩弄著乳尖和乳环,在轻咬爱抚之後,突然一个用力,将乳环一拉,力气很大,速度又快,完全没有准备的季屹凌从束口器中溢出一身闷叫,下体直觉又想喷射,却被轻易堵住那个口。 明明看开了,放弃了,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轻易跟著展飞期待的方向走,果然,无论一个人的意识有多强烈,身体还是会被调教成仿佛不是自己的。 在那个下体的环被套上的瞬间,季屹凌就已经心死,对展飞不再有任何期待,也不会再指望用那所谓的爱情来阻止他的行为。这种精神层面的爱,对他这个实干家而言,全然没用。 剥夺了做男人的权利,那耻辱性的环洞即使将来可以自然填补,但确实如他所言,有著这种可耻经验的自己,还能挺得起来去cao女人麽? 呵呵。 好一个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毁到什麽都不是了,再像一堆垃圾一样的丢开,现在的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随便你要滚多远,滚多久,一别子不见也无妨。 既然展飞你要做到如此,那我季屹凌自然也奉陪到底,不就是一具身体嘛,你尽管摧毁,就让它成为我们感情的牺牲品,将来,没有爱情,没有性爱,我也照样可以活得精彩。 舌已经放弃了那被扯拉出血迹的rutou,舔弄而上,在那布满咬痕吻迹的锁骨舔著,就像刻意做出的下流动作,伸出那仿佛被通了电流的舌尖,这麽从右到左,在锁骨上滑走,留下一条暧昧的银色痕迹。 然後在感觉到季屹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难耐的时候,一口咬住了他的左边颈侧,耳下一尺的地方,吸吮舔弄著。 “还真是好一具敏感的身体,怎麽?这麽简单就受不了了?”低沉的笑,听不出任何感情,季屹凌不知道,在摧毁了自己身体的同时,你的感情又摧毁了多少?是否已经不再在乎身下玩弄的人是谁? 心是冷的,但季屹凌的眼神却是充满水汽有些迷茫,有些虚脱,更多的是充满欲望的。 耳垂被咬住了,展飞的唇在吻过那麽多地方後,竟还能如此冰冷,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太烫所以才会感觉特别冰冷。 一周……还有几天?这样的无意义单纯的玩弄,还要多久?展飞,你还没有玩够? “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保证让你尝到有史以来最痛快的高潮……”展飞说话的时候,舌也肆无忌惮的在耳郭爱抚,在最後那两个字说出後,那舌也好像兴奋似地钻入耳洞,轻吻著。 闭起眼睛,反正怎麽样都无所谓了,都已经毁成这样了,季屹凌根本不在意还能怎麽毁,难道你想用刀子一点一点将我的欲望切下来?呵呵…… 没有听到回答,展飞却也丝毫不在意,反正连续两天,季屹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