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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无论成败,我都带着人走。” “区区筑基期却敢单挑元婴期,你倒是好胆魄。”陆潇汜冷笑,眼中尽是讥嘲:“不过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接受你的挑战却不伤你性命呢?还无论成败,带着人走?眼下你可是被你的盟友们踢出来的。” 殷寻问却只是看向附属门派的掌门们,朗声问道:“你们可还承认我盟主的身份。” 附属门派的掌门们异口同声应和道:“自然。” “若我身死,你们可愿为我报仇?”殷寻问又问。 附属门派的掌门们毫不犹豫道:“一定。”废话,要是殷寻问真死在这里,迁怒的殷大掌门不把自己这行人打成小饼饼才怪。要不是殷寻问满脸都写着“我要单挑,我就要单挑嘛!”,他们恨不能将人直接拖走以策安全。 “好,本掌门便接受你的单挑。我向天道保证,在这一个时辰之内任你攻击,保证不伤你性命。”神霄宗大掌门陆潇汜冲着殷寻问笑得嗜血。我保证不杀你,但我可没保证不废了你修为。 殷寻问亦举起两指道:“我向天道保证,在这一个时辰内无论是否夺到,时间一到,便下令撤退。” “喂,殷寻问你怎么能擅自和这魔头达成协议。你只顾自己的任务,却要将我等置于何地?”结仇门派的掌门们着急了,毕竟要是没了那几个附属门派打前锋,他们要想啃下神霄宗这么一个大烧饼,可不容易。 “你们和我……何干?”殷寻问神色淡漠地扫过这群趋炎附势贪婪愚昧的小人,姿态孤高。 “你就不怕我们现在就走?”那结仇门派的掌门算是彻底撕破脸了。 “你舍得走?”殷寻问冷笑:“若这陆掌门一个失手将我打死了,你们的机会不就又来了?这会儿走,不嫌走得太早吗?” 那几个掌门面色数变,很是难堪。陆潇汜和陆潇寿的脸色也一样难看,殷寻问拿神霄宗所有人的命给他的命做保障,他们还真不敢下死手。 眼看着殷寻问便要孤身踏入神霄宗的大阵之内,阮昧知忍不住开口道:“掌门,你不阻止?”眼睁睁看着你儿子去找揍,你这爹怎么当的! “你以为小寻是为什么非要单挑?”殷函子看着殷寻问走入神霄宗的地盘,神识无法再继续跟随,只能用眼睛遥遥看过去,一时间面色复杂,似欣慰又似愁苦:“他知道那些掌门出力并非为他,而是为我,索性直接抛开所有助力,孤身上阵,誓要让所有人都看到他本身的实力。小寻这孩子,实是太骄傲了些。好在他还不算偏执过头,知道先造势保住自己的性命。” 阮昧知才不管什么骄傲不骄傲,他现在只想把这孩子抓来,扒掉裤子,狠狠抽他屁股。这熊孩子,他以为他在演美国大片吗?在一群华夏人中间搞个妹的个人英雄主义啊,不知道咱天朝人流行的是枪打出头鸟,卸磨就杀驴吗? 殷函子还在絮絮叨叨:“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在着急些什么,他才十二岁而已,将来还有的是建功扬名的机会,何需如此迫切地向世人证明实力,甚至不惜铤而走险。” 阮昧知忽而怔然,脑海中浮现出某个少年的脸,他当着自己的面,信誓旦旦地许下承诺——“我自会尽快取得和昧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资格。” 他的一时借口,成了那孩子的奋斗目标。他袖手等着将时间拖过去,而那孩子却在默默地为此付出所有心力,甚至……拼命。阮昧知捂住心口,那里堵得他几乎难以呼吸。 阮昧知将指甲狠狠掐入掌心,强行将自己从那纷杂的情绪中抽出来,某个熊孩子正拼命呢,现在他可没功夫演啥磨磨唧唧的感情戏。阮昧知满面肃色地迅速对殷函子道:“殷掌门,若是场中出现什么意外,您能在一息之间打破护山大阵然后护住主君吗?” 殷函子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来:“不能,若要独力破掉这护山大阵,至少需要半个时辰。可……那神霄宗的也没胆子真对小寻做什么吧?纵是毁了小寻的丹田经脉,我这里还有逆命丹,想来该是无碍的。”他并不想将殷寻问当琉璃似的护在掌心,只要后果在可承受的范围内,他都愿放任殷寻问去做,纵然得到的仅是教训也好。 “掌门,您这是要将主君的生死安危全全托付给魔宗掌门?”阮昧知笑得讥诮。 “你准备如何?”殷函子被阮昧知看得火大。 “掌门能悄悄破开大阵然后再潜进去守在一旁吗?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阮昧知认真道。 “可以,不过要破大阵,不可能完全无声无息。瞒过那些弟子还行,要想瞒着这两位掌门,我得绕到离他们最远的角落去,可这样我单凭rou眼就无法再看到小寻的状况了。而且偷偷破阵,比强行破阵更花时间,没准儿会将这一个时辰全花掉也未可知。”殷函子犹豫地看着已经抽出飞剑冲向陆潇汜的殷寻问。 “总比您看到却只能干着急好吧?”阮昧知劝道:“况且您完全可以继续用神识锁定着我啊,若有什么,我一开口您就知道了。” “好吧。”殷函子也不耽搁,一转身就冲向了神霄宗的背面。 阮昧知则往战斗现场飞近了些,摸着掌心的玉玦,心中叹息:殷寻问敢去单挑,应是有所倚仗吧。希望自己偷偷预备下的底牌别真有翻开的机会才好。毕竟这底牌纵是翻开了也不一定能起作用。 98、转战小正太 筑基期和元婴期间差着整整两个级别,殷寻问的单挑行为在陆潇汜看来纯属搞笑。陆潇汜负手凌空,冷眼看着殷寻问跟吃饭似的往嘴里塞药,心中暗嘲殷寻问就是个被宠坏的黄毛小儿。当他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主意吗?他早就从龙惊千抓来的那个小掌门口中问出了一切…… 在药的帮助下,殷寻问体内真元再度充盈起来。准备妥当,殷寻问法诀一掐,便赤手冲着陆潇汜直直杀了过去,举手间回风卷云,投足间雷奔电袭,不过瞬息,已是并掌如铁,向着陆潇汜的丹田直直拍了过去。陆潇汜轻轻松松便侧身闪过,随即一矮腰,以牙还牙,拍向了殷寻问的丹田所在,殷寻问没能躲开,被打个正着,宝衣上的所有防御瞬间破裂,腹部被五指洞穿,大量的真元顺着陆潇汜的指尖疯狂流泻,然后被陆潇汜吸纳入体。 ‘果然!’陆潇汜嗤笑一声,抬起脚,将殷寻问狠狠踹飞出去。他垂目看着自己沾血的五指,唇角勾起狰狞的弧度,刚刚那一击得手得未免也太容易了些,而且顺势流入体内的真元未免也太多了点,简直就像殷寻问主动往自己这边倒灌真元一般。那俘虏说得没错,殷寻问打的主意正是主动给自己送真元,逼得自己进阶历劫。计划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