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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两人互看对方一眼,又跟庄肴赔了几句不是,这次悻悻离去。 “没事儿吧?”庄肴蹲在花旗身旁,仔细打量着他。 花旗哆嗦道:“冻死我了。” “章弛,这里有取暖的地方没?”庄肴回头看着站在一旁的章弛。 章弛点点头:“有,我带你们过去。” 庄肴嗯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花旗:“上来。” 花旗颤颤巍巍伸出手臂环住了庄肴的脖子,庄肴一鼓作气站了起来,背着花旗往章弛指引的地方走去。 他们来到水库的一间木屋里,这里是水库老板平时用来休息的地方,几人进屋后,庄肴把花旗放在了椅子上,赶忙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这时,面前突然递过来一条浴巾,庄肴回头看了眼,轻声道:“谢了。” 庄肴展开浴巾披在花旗身上,随后用浴巾的一角揉擦花旗的脑袋。 “这事弄的,本来想请你们好好玩玩的,咋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章弛坐到花旗旁边的椅子上,看了看花旗,又瞧了瞧庄肴,噗嗤笑道:“庄肴,我这还是头回看到你这么紧张一个人呢。” 庄肴笑了笑:“你掉水里我也会紧张。” “那可不一样,我掉水里你紧张那是因为哥们情义,花旗掉水里你紧张,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哎,章弛这话说的我表示赞同。”郭靖一旁打趣道。 庄肴慢慢皱起了眉毛,冷声道:“别废话了,能不能去弄点儿喝的?要热乎的,你看我家花小狗冻的这逼样。”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他弄喝的,还是热乎的……哎。”章弛拍着大腿站了起来,偷偷冲郭靖使了个眼色,郭靖会意,赶忙道:“我也去吧,顺便弄点吃的,咱哥仨喝两口。” “我看行,走吧。”章弛和郭靖两人勾肩搭背出了木屋。 庄肴替花旗擦了头,放下浴巾时骂道:“你说你是不是傻逼?人家过来撞你,你就不知道一脚把他撅开?” 花旗打着牙颤说:“我……我也得有那个反应时间啊。”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庄肴无奈的叹了口气,回身拉过椅子坐在花旗面前,又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后将花旗的手捂在了自己的咯吱窝下。 “还冷吗?”庄肴问道。 花旗点头:“冷,我感觉我的脚都木的没知觉了。” “忍会儿,一会喝点热水就好了。” 花旗吸了吸鼻子:“哥,我有点儿上不来气儿。” “胸闷?”庄肴反问道。 花旗嗯了一声:“哥,你给我做人工呼吸吧。” “cao,你想亲嘴就说亲嘴,还人工呼吸。”庄肴把烟夹在指缝间,随后探头过去,花旗赶忙迎了上去,双唇相贴、舌尖缠绕,逐渐从轻吻变成了激吻,似是水声潺潺,一吻过后,两人面红耳赤,庄肴干咳几声来掩饰尴尬,眼神四处乱飘,无意间看到花旗身下,一杆尖枪立起,直逼庄肴。 “你吗的,这个时候你都能来感觉?”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低头看了一眼,赶忙双手护在身下,嬉笑道:“硬了又不代表想做了。” 庄肴眯眼笑着,竟然挥开花旗的手,用指尖在他的二弟上狠狠弹了一下。 花旗嗷的叫了一声,捂着身下说:“你当这是溜溜啊?” “差不多。”庄肴放声大笑。 没多久,章弛和郭靖回来了,端着一大盆的可乐姜汤,花旗喝过之后暖和许多。至于后来,几个人都没什么心思钓鱼了,只在木屋里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喝了瓶啤酒就原路返回了。 回去的路上,几人在岔路口分开,章弛这时问花旗,什么时候回去工作,花旗告诉他周五回去,章弛嗯了一声便开车走了。 抵达车队时,庄肴跟花旗和郭靖刚进车队大门,就看见司机王师傅急匆匆跑了过来,焦急道:“你可回来了。” 庄肴疑惑道:“咋了?出事儿了?” “可不咋地,出大事儿了。”王师傅咽了咽口水,又道:“上个月沈阳钢材厂的那个单子你还记得不?” “记得,怎么了?” 王师傅一拍巴掌:“没了,中午的时候沈阳钢材厂来了电话,说不打算和我们合作了,我一听就急了,这都是签了合同的,怎么说反悔就反悔了呢?” 庄肴严肃道:“当时签的只是单项目合同,如果他们想终止合同,随时都可以。” “哎呀,这下完了,到嘴的rou没了。”王师傅神情惋惜,却又突然变的愤怒,厉声道:“还有,你知道钢材厂和谁合作去了吗?” “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章弛了。”王师傅怒不可遏道:“我来车队时间长,自然知道你和章弛什么情况,现在好了,你把他当哥们儿看,他倒来挖你的墙角了。” 庄肴严肃不语,想了许久挥挥手说:“这事儿我知道,我会处理的,回去忙吧。” 王师傅又道:“庄肴啊,你可不能心软,这做生意可不能讲情面啊。”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那好,我去忙了。” 王师傅走后,郭靖突然出声道:“哥,你说章弛真能这么干吗?” 庄肴点点头:“能。”庄肴快步往宿舍走去,花旗和郭靖互相看了一眼急忙跟了过去。 而后的几天里,庄肴便开始了早出晚归,每天回到宿舍都是后半夜了,花旗只能等啊盼啊的才能看到他,眼瞧着周五就要到了,花旗不得已在庄肴回来的时候主动钻进了他的被窝。 庄肴紧闭着双眼,鼾声越来越大,花旗很想把他叫醒做一次,但却没能叫出口。 花旗搂着庄肴一夜没睡,第二天不到五点庄肴就挣扎着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套上衣服,临走时和花旗亲了个嘴。 庄肴走后,屋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花旗躺在被窝里干瞪眼,一直瞪到早上八点多他才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便离开了庄肴的宿舍。 如果自己有能力帮他,他是不是就不需要这么累了? 花旗第一次觉着自己是这么的废物。 忧怨的心情一直伴随花旗回到了五行空间,一进五行的大门,这里竟然有了翻天的变化,就连员工都是一张张生疏的面孔。 花旗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退。 “先生,请问几位?”门口的服务小姐穿着红色的旗袍,妆容淡雅显得十分清秀,花旗看了她两眼,礼貌道:“我找章弛。” 服务小姐稍有愣神:“你找我们经理?” 花旗点点头:“对,是他让我来的。” “花旗。”大厅的一头传来磁性的嗓音,花旗扭头看去,章弛正笑意盈盈的往门口走来。 临近时,章弛笑道:“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