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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上。 花旗手过于温热,庄肴动了动脚趾,感受他rou感十足手掌。 突然,那只手攥着了庄肴脚趾,庄肴一愣:“你醒了?” 花旗缓缓睁开眼睛,斜眼看着庄肴点点头:“早醒了,听见你们说话就继续装睡了。” 庄肴将脚趾从花旗手里抽了出来,斜身半躺着靠了过去:“感觉咋样,还疼不?” 花旗摇了摇头:“不疼。” “艹,还他吗嘴硬,脑袋差点让人开了瓢,你还说不疼?”庄肴没好气骂道。 花旗咧着嘴笑道:“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 庄肴瞪着花旗:“到底疼不疼?” 花旗皱着脸说:“疼,我都疼死了,比你刚进来时候还疼呢。” 庄肴脸上蹭就红了:“都这个时候了,你他吗好发sao?” 花旗挤出笑容说:“哥,我渴了。” 庄肴狠狠瞪了花旗一眼,转而起身下了炕,回来时拿着了一杯白开水:“起来喝吧。” “我头疼,起不来。”花旗委屈道。 庄肴把水杯放炕边儿上,随后来到花旗身旁把手伸到他脖子下面,一用力给抬了起来,接着把水杯递了过去。 花旗忍着疼接了过来,嘴凑到杯子边缘慢慢喝着。 忽然,花旗偶尔一眼看到柜子上镜子映出了自己此时模样,他噗一声把嘴里水喷了出来,扯着脖子喊道:“妈呀,我头发呢?” 庄肴哭笑不得道:“当然是剪了啊,你头上口子挺大,不剪头发没办法缝针。” 花旗赶忙放下杯子,抬手摸着自己光秃秃颇为闪亮光头:“妈呀,这么丑我还咋见人啊?” 庄肴被花旗逗直乐,抬手轻轻抚摸着花旗后脑勺说:“光头挺好,看上去特别爷们。” 花旗脸一横,冲庄肴厉声道:“我本来也不娘们啊,除了这张脸以外,我觉着自己还是挺男人。” “是是是,你他吗男人了,赶紧喝水,喝完了躺下歇着。” 花旗赌气道:“不喝了。”他继续看着镜子上自己:“哪个王八蛋给我剪,一根毛都不留啊?下手也太狠了。” 庄肴把水杯放地上,笑道:“当然是医生了,手法肯定不如理发师好,你就将就将就吧。” 花旗摸着自己光头说:“这下完了,太丑了。” “行了,既然不喝水了就躺下睡觉,白天我带你去住院。” 花旗疑惑道:“为啥今天没住医院?没床位啊?” 庄肴点点头:“托了关系都弄不床位,我又不忍心让你走廊躺着,检查完之后我就带你回来了。” “哦”花旗看着庄肴,慢慢抬起手凑到他脑袋上说:“哥,你没事吧?” 庄肴笑道:“没事儿,我没你严重,至少没缝针。” 花旗放下手,笑着躺了下去,随后掀开被子说:“哥,你也躺着呗?” 庄肴没有拒绝,很顺从躺了花旗身旁。 两人并排躺着,一起看着天花板和那明亮灯泡。 “哥”花旗叫着他。 “怎么了?” 花旗轻声道:“我又因为你受伤了。” 庄肴沉默了,内心很想和花旗说声抱歉,但他却不知怎么开口。 花旗扭头看着庄肴侧脸,微微一笑:“哥,我能体格要求不?” 庄肴一愣,扭头与他对视着:“什么要求?” 花旗一咧嘴:“跟我亲个嘴吧。” 庄肴盯着花旗始终不吭声,好似僵硬了一样,一动不动地。 “你不说话我当你同意了啊。”花旗往他身旁凑了凑,撅起嘴贴他嘴唇上,就这样贴了几秒,花旗便伸出舌头往庄肴嘴里钻。 庄肴原本紧闭牙关却花旗舌头触碰到牙齿时候,慢慢打开了,虽然显得有些生硬,但终究是让花旗高兴。 花旗慢慢闭上了眼睛,抬起手抱住庄肴头,狠狠吻了下去。 庄肴从没和男人接过吻,也不知道和男人接吻是什么滋味,现如今花旗如此激烈吻着自己,反而让他内心有着一丝丝悸动。一直以来都是花旗对自己好,这次又因为自己受了伤,所以心里很是愧疚,但愧疚终归是愧疚,若是自己想拒绝花旗吻,他还是做得到,只是……他没想过拒绝。 花旗一直单反面努力,激烈吻着庄肴,时间久了,得不到庄肴回应,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而就这时,庄肴突然伸出手把自己勾了怀里,放肆吻着。 口中纠缠蔓延开来,就连唾液似乎都是甜,花旗很贪婪将其吸入口中,随后咽下。 激吻过后,两人均是喘着粗气,慢慢松开对方,四目相对着。 “哥,我喜欢你。”花旗淡淡说了一句。 庄肴看着他,手臂一紧把他搂近了怀里,而就此时,一只不规矩手却搭了他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申请了不老歌,打算以后都把超级h章节放到那上面。 等我弄好之后把地址弄上来。 还有啊……我写很狗血吗?真很狗血吗? 另外:感谢继续支持看官老爷们。 明儿见喽…… ☆、第38章 刺第激的游戏 庄肴与花旗亲嘴是心甘情愿,除了一丁点愧疚之外,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参杂其中,平生第一次和男人亲嘴,还是那么热烈,本就波涛汹涌心情再加上激吻过后,花旗那淡淡三个字,着实让他感动。 庄肴心跳加速,很想把花旗搂紧一些,谁料身下一热,庄肴立刻沉了脸,急忙抓住花旗手说:“都伤成这样了你还嘚瑟?” 花旗用拇指和食指庄肴二弟顶端轻轻捏了捏,笑道:“我都不怕你怕啥啊?” “我怕把你cao散架了,你妈到时候找我要人。”庄肴开着玩笑说。 花旗嬉笑着,低下头往庄肴怀里凑了凑说:“哥,你说章弛是不是……” “哟,你们两这么就爬一被窝去了?”王文涛和郭靖开门走了进来,两人相视一笑,随后开着玩笑说:“这都受伤了还想着搞呢?你们两真是活力旺盛啊。” 这一次,庄肴出奇镇定,若是换了以前,一定会猛推开花旗来掩饰尴尬。而这一次,庄肴没有这么做,反而平静如水搂着花旗,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手,起身坐了起来:“都买啥了?” 王文涛多少有些失落,无趣道:“这个时间点儿能有啥啊,我两去附近粥铺买了两碗皮蛋瘦rou粥,又买了点小菜,你们两个将就吃点吧。”王文涛把买来吃放桌子上,又问道:“章弛人呢?” 庄肴穿着底裤下了炕,下意识往桌子上瞄了两眼:“我让你买烟,烟呢?” “这儿呢。”郭靖赶忙从怀里拿出一条长白山:“本来想给你买黄鹤楼来着,结果没有了,对付着抽。” 庄肴没那么多讲究,拆开包装从里面拿出一盒说:“时间也不早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