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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肴痞笑道:“艹,你一天到晚说我好看,如果我长丑,是不是就不替我系扣子了?” “哪能啊。”花旗嬉笑道:“你长啥样我都觉着好看。”说完,花旗挑起手指庄肴下巴上摸了摸:“哥,胡子都长了。” 庄肴嗯了一声:“一会儿到家洗个澡刮吧,身上也痒难受。” 花旗盯着庄肴傻笑着,突然弯腰凑了过去,庄肴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张嘴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顺便还用舌头舔了一下,起身时,面对庄肴诧异眼神说:“胡子真长,都扎舌头。” 庄肴有些难为情,抬手摸着下巴,尴尬道:“活该,自己找扎。” 花旗露出洁白牙齿笑道:“我乐意。” 庄肴干咳两声,故作厌恶道:“全是口水,恶心死个人。” 花旗笑而不语,弯腰从床下拿出庄肴皮鞋,一连好几天没穿,皮鞋上落了不少灰,花旗啧了一声,顺手把线衣下摆扯了出来,另一只手伸进鞋里仔细擦着。 “哎,你别用衣服擦啊,那儿有抹布。”庄肴阻止道。 花旗边擦边笑:“没事儿,我衣服都特便宜,就这线衣才十五块钱,是我妈夜市地摊上给我买。”花旗擦了几下,拿着皮鞋凑到嘴边呵了一口气,跟着又是一通猛擦:“这里没有鞋油,而且皮鞋也不能用抹布擦,到时候浸了水,皮子就坏掉了。”花旗见擦差不多了,鞋面都反着光:“怎么样?擦够亮吧?”花旗拿着鞋他面前晃着。 庄肴笑着点点头。 花旗弯腰把皮鞋整齐摆放庄肴脚边上,起身时竟把手放鼻子跟前闻了闻。 庄肴一怔:“你也不嫌有味儿啊?” 花旗笑着说:“一点儿都不臭,真。” 庄肴苦笑道:“花小狗真有你。”说完,庄肴扶着腿慢慢下了床,脚趾刚碰到鞋边儿时,花旗赶忙说:“我来吧。”花旗弯腰蹲下,握着庄肴脚替他穿着皮鞋。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头旋,心里竟也暖烘烘,有那么一瞬间,庄肴竟想去摸摸他脑袋。心随意动,庄肴确实也那么做了,指尖触碰到花旗柔软头发,慢慢探了进去,手指轻轻抓了几下:“花小狗。” “嗯?怎么了?”花旗没抬头,继续替庄肴穿鞋,也任由他摸着。 庄肴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无奈之下只能没话找话道:“头发太长了,都像鸟窝了。” “我一早就想剪了,只是……”花旗尚未把话说完,病房门就被推开了:“儿子,手续我都办好了。” 庄肴一惊,赶忙把手缩了回来,尴尬道:“啊,那就出院吧。” 庄肴爸愣门口,刚才那一幕他看真切,他带着疑惑目光,看了眼庄肴,又瞧了瞧蹲地上刚替庄肴穿上鞋花旗。 “爸”庄肴叫了一声。 庄肴爸回过神:“啊……怎么了?” 庄肴笑道:“你自己出神儿了,还问我怎么了?” “嗨,没事儿。”庄肴爸把医院开票据塞进了兜里,又说:“文涛怎么没来接你?” 庄肴说:“文涛早到了,不过没有停车位了,他只能守门口了。” 庄肴爸点点头:“那行,你让花旗陪你下楼吧,你妈那头离不开人,这两天吃饭你就自己对付一口吧。” “知道了。”庄肴站起身,手臂搭花旗肩膀上,花旗则是伸手把庄肴换洗衣服拎手里,两人一步一挪往外走。 到了楼下,王文涛和郭靖从车里下来,上前扶着庄肴上了车,花旗则是绕到另外一边坐下。 回去路上,郭靖和庄肴开着玩笑说:“哥,你今儿出院,晚上去KTV乐呵乐呵不?” “不去。” 王文涛一旁插话道:“不去KTV肯定也不能去鼓浪屿啊,你那腿不能沾水啊。”王文涛想了想:“哎,我知道一地儿,姑娘特漂亮,晚上咱们去玩玩?” 庄肴皱着眉,不等他开口拒绝,身旁坐着人就急了:“不行,他要回家休息。” 王文涛一愣,从倒视镜上看了花旗两眼。 “哪来小屁孩,大人说话别插嘴。”郭靖皮笑rou不笑说道。 庄肴颇为得意,抬起手把花旗搂怀里说:“花小狗说对,我刚出院,得好好回家休息。” 郭靖撇着嘴:“不去拉倒,晚上我和文涛去大干特干。” “哎,既然哥不去我也就不去了,晚上回家陪媳妇睡觉去。”王文涛边开车边笑。 郭靖哑口无言,后生硬从嘴里挤出两字:“德行。” 四人回到庄肴家里时候,屋里已经被收拾差不多了,打碎玻璃也被重装好,东倒西歪柜子椅子,也摆放整整齐齐,只有地上显得脏乱一些,犄角旮旯里还有点儿玻璃碴子。 “哥,车队还有事儿,我们两得赶紧回去。”王文涛拿着电话说。 庄肴穿着夹克坐冰冷炕上说:“行,赶紧回去吧,这几天运货别迟了,辛苦点多往车队跑跑。” “这话说,都是兄弟客气嘛玩应。”王文涛笑了笑,回身和郭靖往门外走,推开门时,王文涛突然冲屋里喊道:“花小狗,好好伺候我哥,不然我可揍你啊。” “赶紧给我滚。”庄肴大骂一声。 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反倒让庄肴有些不适应了,他本想找点话说,谁料想花旗却突然跑到柜子跟前,从里面拽出两条棉被,随后铺到炕上说:“这几天家里没人,肯定也没人烧炕,你先进被窝里待着,我马上就去烧。”花旗铺好被子,走到庄肴面前蹲□,替他脱了皮鞋后,慢慢托着他腿进了被窝。 花旗把枕头垫庄肴身后,笑着说:“忍一会儿啊。” 花旗下了炕,急匆匆出了屋。 庄肴扭头看着门口,竟也没有那么冷了。 花旗院子里找到了煤堆,用锤子砸碎了煤块装铁桶里,跟着又绕道屋子后头找到了柴火堆,从中挑了些干燥柴火,进屋时直奔厨房,以速度生了火。 一切搞定之后,花旗动了动冻僵手指,凑到嘴边呵气取暖。无意间,花旗看到右面墙壁上有一个玻璃门,花旗十分好奇走了过去,打开一瞧,竟然是个浴室,还是浴缸型。 花旗乐了,赶忙又跑到院子里取了些柴火,回来时把浴室烧水器点着了。 花旗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回到里屋时,庄肴依旧保持原有姿势坐着,他见花旗进屋,下意识往门口看着。 “哥,再忍一会儿就暖和了。”花旗用黑漆漆爪子拉开了羽绒服,挑起指尖慢慢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干吗?这屋里怪冷。”庄肴问道。 花旗笑道:“我不冷,刚才忙活都冒汗了。”花旗双掌合并,速搓动着,随后抬起黑漆漆爪子鼻尖上蹭了一下,瞬间留下一块黑。 庄肴笑道:“瞅你那德行,赶紧去洗洗爪子。” 花旗张开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