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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的杂工。 这三天里,花旗除了吃饭几乎没出过澡堂子,晚上睡觉的时候,那三个搓澡工倒是很大方,大床被褥什么的都让着花旗,这倒让花旗多少有点欣慰,看来……没有和利益沾边的事儿,谁会没事儿争来抢去的? 终于熬到了第四天晚上,洗浴城举办了打折活动,这天洗浴城里来了不少人,多数为膀大溜圆的男人,估计是为了这里的特殊服务而来吧? 男澡堂子里,花旗依旧拿着墩布四处拖拖,就跟画简笔画似得,随意下笔。而那三个搓澡师却累的喘不过气了,一个个耷拉着脸,就跟活不起似得。 花旗一旁抿嘴偷笑,活该,让你们抢,早晚累死你们,到时候我就有可趁之机了。 就在花旗看笑话的时候,男澡堂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花旗一眼就瞟上了为首的那个男人,他和庄肴一样,在左肩膀上纹了身,是一条过肩龙,还是彩色的。在看男人的脸,别说,还真不比庄肴差,只是他的目光有些凶狠,让人不敢直视。 花旗瞧了两眼,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急忙低下了头装作拖地。 “四爷,你这儿也太火了吧?想搓个澡都不行。”纹身男后面的刀疤脸说埋怨道。 纹身男笑道:“那就别搓,上楼找个妞陪你耍去。” “艹,昨天刚砸了四炮,不来了。” 纹身男打趣道:“你就是活该,小心早晚不举。”说完,纹身男摘了腰间的浴巾,赤果着身体走到花洒下面淋着身体,偶然间他的眼神扫过花旗,皱着眉说:“你谁啊?” 花旗一怔,抬起头笑道:“我是这里的员工啊。” “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是员工,我是问你是干啥的。”纹身男不耐烦道。 花旗老实道:“搓澡的。” “搓澡的?谁招你进来的?” 花旗来五行好几天了,愣是没人和他说过话,所以也就没机会问领班叫啥名,最后只能说:“那个爱穿西装的领班。” 纹身男噗嗤笑了:“啊,我知道了。” 花旗觉着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形容的有错吗?那个领班却是从早到晚不停的换西装,最勤快的一天换了四套。 “你说你是搓澡的,那就给我搓搓吧。”纹身男关掉淋浴,走到一张空着的软床上躺了下来:“来吧。” 花旗正想着拒绝,身后却被胖师傅推了推:“赶紧过去,他是咱老板。” “老板?”花旗一愣,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五行的老板。 “墨迹啥呢?赶紧的。”纹身男闭着眼睛催促道。 花旗赶忙应和:“来了。”花旗跑到更衣箱里取了工具包,回来的时候又打了一盆温水,带上澡巾后问道:“哥,你想怎么搓?光搓泥还是全套的?” “你看着来。” “得嘞,那我就看着来了。”花旗心想,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老板啊,为了将来的前途,今天得抡圆了膀子露一手,于是,花旗把三年来所学的全部都招呼到了纹身男身上,什么先搓泥、后按摩、在上精油,从头到脚就连脚趾都没落下,最后连纹身男的屁=眼都招呼了。 待花旗搓完之后,纹身男几乎都快睡着了,兴许花旗突然收手让他觉着有些不适应,这才慢慢睁开眼睛,闷哼道:“手法不错,以前在哪干的?” 花旗得意道:“在鼓浪屿。” “鼓浪屿?”纹身男嘴角一挑,慢慢从软床起来,盘腿坐下,而他双腿间的二弟却是挺立的,花旗不禁扫了两眼,暗自嘀咕道,咋长这么大啊。 纹身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玩笑似得伸出手指拨了拨二弟,就跟弹簧似得上下抖了抖,跟着说:“我这刚开业,人也招的不全,像你这样手法熟练的我拖关系找了不少,能来没几个,我看这样吧,你就当男宾部的师傅吧,工资我给你涨两千。” 花旗一咧嘴:“真的啊?” 纹身男看花旗见钱眼开的模样,不禁笑道:“真的。” “行,我保证不辜负老板的期望。” 纹身男抬手挠了挠头,起身从软床上下来,越过花旗的时候说:“好好干,我保证这里不比鼓浪屿差。” 花旗傻笑道:“您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 纹身男拍了拍花旗的肩膀,走到淋浴下面冲刷着自己。 “逄帅你在不?”澡堂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休闲服的男人呼哧带喘的说:“逄帅你在不?”| “你他吗的眼睛瞎了?看不到我?”在花旗的注视下,纹身男竟然回头了。 “大哥啊,我可找到你了,你赶紧的吧,出事了。” 逄帅不以为然的洗澡着:“有话说有屁放。” “咱们……”休闲服男人看了眼花旗,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走到了逄帅身旁,压低声音说:“上周那个事儿被人给捅了,庄肴那小子刚才带着十几个人把林山的公司给砸了,还把好几个弟兄给送医院里去了。” “你说啥?”逄帅关了花洒,怒视着休闲服男人说:“庄肴跟我对着干是吧?行,早晚我要让他知道老子的厉害。” 花旗一旁听的胆战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老板竟然就是和庄肴有过节的人。 他就是铁东区小霸王——逄帅。 作者有话要说: 哟后又见面了。 天气变冷了,各位看官记得多加衣服啊,不要像我,现在高烧重感冒,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又来一个凑热闹的,哈哈哈 我来卖个萌,求个收藏留言,打滚求啊(哇塞,我内裤掉了。) ☆、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 自从花旗知道了逄帅就是庄肴的死对头之后,他便开始留意起逄帅的一举一动,能尽收眼底的绝不放过,无形中花旗成了间谍,就连上厕所都是如此。有一天,花旗听到隔壁打电话的人是逄帅,尽量憋着呼吸不出声,直到电话挂断,花旗愣是没得到什么有利的情报,反而逄帅在隔壁敲了敲门板:“带纸没?” 花旗胆战心惊的把不多的纸匀给逄帅两张,逄帅接过去之后,没多会儿又说:“cao,你就不能多给点,太薄了容易抠露。” 花旗吓的直打哆嗦,最终把所有的纸都给他了。 逄帅心满意足的从厕所里出来,经过花旗所在的隔间时敲了敲门:“一会上完厕所去大厅找领班,告诉他这里以后每天都要放纸巾,员工区也得规划。” 花旗干瘪着不吭声,反倒这一举动让逄帅恼羞成怒,对着门踢了一脚:“我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花旗一惊:“啊……啊我知道了。” 逄帅皱着眉头,心想这声音还挺耳熟的,也就没多猜,整理了衣服开门出去了。 花旗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