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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抵抗的心思,放纵地随着严冬给予自己的刺激或呻/吟或大叫。 即使眼睛睁开,面前也一片模糊,耳边只有自己羞耻的叫声和yin/靡的吸吮声。子青自暴自弃地伸出手,抓住严冬的头发,引导他舔上自己的分/身。动作被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他需要严冬来满足,他只要严冬来满足! “哈……哈……啊!” 他痉挛似的猛地挺腰,炽热的种子一丝不落地喷洒在严冬口中。严冬喉结耸动,毫不犹豫地吞吐,将来自他的一切完完整整纳入腹中,仿佛将他整个人完全占有一般。 第二次射/精的刺激比第一次来得更加猛烈,子青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感觉到严冬搂上自己的腰,将自己翻了个身,也只能顺从地趴跪好。 臀部高高抬着,两腿仍旧叉开到最大,拉动着大腿根部一阵酸软地钝痛。他听之任之地闭上眼睛,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本以为今夜这甜蜜的酷刑终于即将过去,却没想到—— “啊!” xiaoxue忽然被恶作剧般搔刮了一下,湿润的舌凑上来,沿着紧闭的褶皱画着圈。子青的腿瞬间软了,整个人无法控制地趴倒,被严冬扶着腰捞起,继续用舌头给予他尖锐的刺激。 “严冬……严冬……停下来!”哪怕是刚刚被迫射精的那刻都没有如此颤抖,子青如今的话,隐约带了点呜咽。 严冬顺从地停了下来,从后面抱住他,不解地问:“怎么了,子青?” 他刚刚即便有抵触,但因为的确爽到,所以并没有过于挣扎。但此刻严冬却能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抗拒心理。 就像第一次时一样,他在害怕。 子青的身子软下来,侧躺着翻倒在床上,肩膀微微发着抖。严冬从后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只能吻着他赤/裸的肩头,追问道:“子青,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程子青缩了缩脖子。 严冬没有让他不舒服,甚至于他让他领略到性/爱的另一种高/潮。即使他有抗拒,也不过是别扭的自尊心作祟。实际上,他非常享受严冬的服侍。 “不是?”严冬猜测着,更紧地抱住了他,“那是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做了?” 程子青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严冬,你不觉得脏吗?” 严冬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他在指什么。 “难道从来没有人为你口/交过吗?”他失笑。 程子青没有回答,这已经是默认。 严冬没有想到,程子青跟叶香山交往这么多年,两人看起来感情也非常好,但彼此竟然从来没有为彼此口过。 除非他们看着彼此就能满足,否则只要上床,就绝对不可能只有肛/交一种性/爱方式。 严冬心里打了个突,却不愿多想,手臂收紧,对怀里这一张白纸说道:“子青,我为你口/交,舔你那里的时候,你舒服吗?” 程子青愣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只要能让你舒服,对于我而言,什么方式都无所谓。”严冬闭上眼睛,嗅着他颈窝里一点若有似无的属于他的味道,轻声道,“况且我为什么要觉得你脏,我觉得你好极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再干净的人,刚生下来的小孩子洗一百次澡都没有你好。” 程子青颤了一下肩膀,似乎是被他逗笑,然后放松身体,缓缓地靠在他怀里。 “严冬,其实你这样对我,是因为喜欢我吧?”他问。 严冬牙根一撞,瞬间觉得哎呀妈呀祖宗你原来心里明镜似的耍着我玩呢,可转念一想他原来时时刻刻记得自己对他这一片心,又美滋滋的了。 “呃,简单概括是这么个原因。”严冬说道。 “那你刚刚这样对我,自己不是也忍得很辛苦?”程子青又问。 严冬惨兮兮地看了一眼自己早就充血膨胀的二哥,无奈道:“是很辛苦。” “那你还不赶紧做?!”程子青忽然发怒,“做完就给我滚出去!” “遵命!”严冬傻乐着扳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舌尖被挑逗地吸吮着,仿佛要吸引他所有的注意力一般。灵活的手指顺着脊柱向下,缓缓潜入凹陷的深处,轻柔地摩擦着紧闭的蜜口。 子青被吻得云里雾里,舒服得很,忽然下身一阵刺痛,疼得他下意识一咬牙,严冬“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祖宗,你真咬啊!”严冬一个劲吸溜口水,每一口都有血腥味。 子青没理会他,指指床头柜,说:“在抽屉里。” 严冬龇牙咧嘴去翻抽屉,看着那浅绿色透明的塑料盒子愣了愣,随口问道:“你换新口味了?” 子青斜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严冬也觉得这句话有点破坏气氛,于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盒子扔在床上,回手抱住了子青。 子青闭上眼睛,以为他又要吻自己,那人的唇舌却转了方向,在他的脖颈处流连,耐心地啃噬着他的锁骨。 “嗯……嗯……” 子青舒服的轻哼简直是这世界上最强力的催/情药,严冬舌头动得更欢,湿漉漉的舌尖顺着胸口向下,挨个将乳首含入口中。 拉扯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粗暴,又很煽情,子青很是享受这种被服侍的滋味,脊背微微弓起,下意识将自己更多得送入他的口中。 严冬一边研磨着他右边的乳首,手掌一边向下,灼热的掌心按住那微微颤动的小东西,极富技巧性地反复揉搓。 阵阵酥麻的刺激由小腹一路直窜到头顶,子青咬住唇,轻哼变作小声的呻吟,射过两次的分/身再次挺立。 “子青,你知道吗?”严冬握住他的脆弱,缓缓地上下滑动,“虽然你每次都要闹闹别扭,但我明白,你很喜欢跟我做。” “放……放屁!啊!”子青刚一骂出声,严冬的大拇指就毫不留情地抠弄了一下湿润的顶端。 “我放屁?”严冬居高临下地贪看着他动情时迷人的表情,声音几不可闻,“那你就不要对我起反应啊……” “啊……啊哈……” 脆弱之处忽然贴上一个火热的物体,严冬把自己的硕大凑了上去,紧紧地贴着他擦动。摩擦的热量远不及心内升腾起的一团火,子青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那甜腻得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溢出喉头,只能自我厌弃地转过头,不看他。 严冬却不准他躲避自己。 他低下头,再次含住那双唇,舌尖勾动着他的味道,准确而毫不留情地刺激他口腔中所有的敏感细胞。 子青觉得,哪怕只靠这种缠绵到让人酸软骨髓的深吻,他都可以射/精。 可严冬忍了一夜,哪能总叫他一个人爽。 舌尖快速地舔过子青上颚,之后严冬扳开子青的双腿,将枕头垫在他腰下抬起他的臀部,然后旋开润滑膏的盖子。 冰凉的膏体刚一碰触到子青火热的蜜口,他就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夹紧。严冬不许他拒绝,食指顽固地顺着紧闭的蜜口推进。 进入的过程依旧艰难,可一旦进去,炙热的内里却像不舍得他离去一般紧紧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