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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话。奴婢愿自堕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她一句一字说得铿锵有力,让人不觉相信。 玄烨双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强压滔天怒火道:“你继续说。” 润喜道:“主子因受皇上冷落,就常常带着奴婢逛冷宫附近。说是寻个清净。其实奴婢知道,主子是因在冷宫附近遇见了曾拾捡她绣帕的匠人,才会常来此处。不过这里虽然冷清,却依然守备森严,又加之在此修葺因地震毁坏建筑的匠人不少,他们也难寻得相处的机会。于是主子便选定今日,趁着众人共聚慈宁宫时,约这匠人在此相见。而奴婢则被主子支使去慈宁宫,让一发现慈宁宫有任何情况,就赶紧来此禀告。” 梁九功在玄烨耳旁低声道:“奴才并没有在端嫔的宫中找到她,而是在慈宁宫中发现她的。” 玄烨面上铁青一片,额头间青筋暴起:“你还有何话可说?!”语气里带着一种森然的耻辱。 端嫔一下瘫软在地上,面色惨白,双唇颤颤发抖的道:“没有,臣妾真的没有,再说臣妾又怎么会看上他?!”说这话时手猛然指向那匠人,两眼也喷火一般的盯那着匠人:“是他,是他突然闯过来,不由分说的就抱住——” 刚说到这,端嫔的话戛然而止,她只余满脸的恐惧,佛堂的气氛也再凝胶,陡陷一种诡异的寂静。 德珍微微抬眸,看向恐惧中的端嫔。现在无论真相如何,端嫔究竟是否是无辜,也逃不脱眼下的困局。再则就是先不论端嫔是否yin乱宫闱,就端嫔被一个匠人轻薄便已然是罪不可恕。 端嫔,你曾经带来的欺辱尚未相还,而以如今看来是再还不上了。 一眼落下,德珍默然垂眸。 那匠人泪涕交加:“小的不知道她是皇妃,小的是受她邀约躲在这,小的……”还没说完已吓得失禁,“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见状,在场众妃纷纷尴尬侧首。 润喜却立即接话道:“不错,奴才就是奉主子的命邀约他。” 玄烨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来人,将这对……”猛吸口气,“他们都给朕拖下去!”指着他们的手不受控制得颤抖。 众人从未见过玄烨这般怒容,一时皆怔。 福全眉头紧锁,犹豫之色一闪而逝,随即双拳一紧就要开口。 德珍一抬头就见福全似要进言,脑中瞬时闪过一念,玄烨处理后宫辛密,福全在场已是不妥,若眼下又去进言,只怕会更加不利,毕竟玄烨与他不是一对普通的兄弟。情急之下,德珍下意识的举步,却冷不丁脚下一滑,身子朝小许子歪去,目光却仍急切的盯着福全。 只在这时,福全的脚步一顿,蓦然抬头,目光直落向德珍。 如此,不期然的四目相对。 德珍赶紧微微摇头,眉宇间难掩劝阻之色。 福全眉头随之有紧蹙一分,再添犹豫之色。 也在这犹豫的一瞬,佟贵妃跃众上前,跪下道:“会出今日之事,都是臣妾管理后宫不当,还请皇上罢黜臣妾贵妃之位。” 一言既出,满室哗然,在场嫔妃齐齐下跪,一众宫人亦跪地叩首。 玄烨面色依旧难看,语气倒缓了缓道:“佟妃,此事并不是你所能控制,先起来吧。” 佟贵妃跪地不起,道:“维护皇室的声誉及宫中众姐妹的闺誉,是臣妾不可推卸的责任。若今夜端嫔私通匠人之事流传出去,便是有损皇上及众姐妹的声誉,臣妾自然难辞其咎,该当大罪。” 温兰面上恨色迅疾而逝,只言词恳切道:“今夜大小事宜皆是臣妾打理,在慈宁宫附近出了这样的事,臣妾更是难辞其咎,还请皇上降罪。” 玄烨面无表情的沉凝半晌,道:“你们都起来吧。”厌恶的目光瞥向端嫔与匠人,“至于他们暂且关押在此,听候发落!”一言罢,紧绷着一张怒容朝外走去。 眼见玄烨就要这样走了,端嫔像是忽然惊醒一般,猛地跳起来向玄烨冲去,口里一并喊着:“皇上明察,臣妾是被冤枉的,这都是宜嫔诓臣妾来此的!” __(,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一百五十八章 浴佛暗局(六)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无疑如此,不仅成功的阻止了玄烨离开,亦使众人的目光霎时落在宜嫔身上。 宜嫔一脸茫然,半晌,才瞠大双目道:“董氏,你是说我陷害你!?”她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又带一种质问的凌厉。 许是紧要关头,端嫔没了平日在宜嫔面前的畏畏缩缩,她死瞪着宜嫔:“就是你!若不是接到你的相约,我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会被这个……”她手发颤得指着吓呆住的匠人,尚不及一语说完就猛吸一口气,眼呲欲裂:“他,一定是你用来陷害我的!” 宜嫔缓步轻移,施施然地走向了端嫔,一袭水红色纳纱宫装,衬得娇躯袅娜而曼妙,艳丽的姿容愈发精致:“陷害你?!本宫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么?董氏你未免太抬举自己了!”她微扬下颌的说,姿态一如往昔的倨傲哂然,转首看向玄烨时,神色间又含了缕委屈之色:“皇上,臣妾性子虽有些娇纵,却决不屑如此下作的手段。” 眼波流转,在最末一字话音落后,宜嫔的目光不经意掠过佟贵妃。那一抹目光,冰冷彷如三九寒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又似笑非笑,蕴含着洞悉一切的嘲讽与犀利。 佟贵妃神色丝毫未变,依旧带着几许的凝重。 宜嫔嘴角微微动了动,勾起了一抹颇带苦涩的笑容,道:“再说我自知有愧祺儿,如今只一心为祺儿祈福,哪有心思再顾及其他的事了。”说着似想到了被皇太后抱去抚养的亲儿皇五子胤祺,不禁垂下泪来。 搀扶着宜嫔胳膊的小太监,立马小声道:“主子对五阿哥的一片慈母心,上苍会体谅的。” 宜嫔就着手里的方帕拭了拭眼下。勉强一笑,不再言语。 德珍冷眼旁观这唱做俱佳的一幕,微微垂下黑亮的睫毛:这种架势。看来是有备而来。 端嫔却被气急,喷火似地瞪着宜嫔。恨不得噬rou食骨一般:“你少在这装腔作势,一定是你陷害我的!宫中谁不知你郭络罗氏睚眦必报,你落难时我那样欺辱过你,你又怎会放过我!”转向玄烨,又一下跪倒在地,“皇上,臣妾真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这都是润喜那个贱*婢与宜嫔勾结陷害臣妾的。” “与我勾结?”宜嫔眯了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冷冷道:“若本宫没记错,润喜可是你端嫔从娘家带进宫的!” 沉默良久的惠嫔咕哝道:“人心难测,这可难说了。” 宜嫔侧首冷冷地瞥了一眼惠嫔。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