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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烨是你表妹?”我忍不住问他。 “也不算,挺远房的一个meimei。她在南益有工作,这次是跟着我一块儿过来玩的。”张源解释道。 我挺和蔼地盯着他,心里鬼火乱窜的,张源这套说辞连鬼他妈都不信。我要是张源他爸妈,压根儿就不可能放着儿子跟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千里迢迢地跑出来找什么工作。再说像张源这种情况,后半辈子早就该被部队料理了,这会儿正该衣食无忧着呢。找工作?骗他妈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绯绯给我传了新图,上来贴一下,征求一下各方意见。 上次绯绯搞出的第二部小白,群众们纷纷表示不满意,于是改进了一下。(变成诱受了……) 接下来这张,嗯,不算是官方照,绯绯说给小白加个眼镜试试,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还有一张和谐图……我很想放上来!!可是最近风声紧,还是算了…… (四) “这孩子……不是我不要。”我递热水给她,嘴里发苦,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要,我明天就去做人流。”她红着眼看我,“放心我不会去你们医院。” 我烦躁地抽烟;乔真跟只兔子似的守着我,沉默温顺,一如既往。 “……钟垣,对不起。”她突然又哭了,“我知道我傻……我傻极了……” “你不傻,别这么说,弄得跟什么似的;说到底是我不好。”我疲惫地伸手抚摸她脑袋,“以后别拿自己太不当回事儿。” “……我就是想找个拿我当回事儿的。”乔真红着眼抬头望我。 我语塞,半晌告诉她:“那个人不是我。” 她低头:“我以为是你。” 我苦笑:“……可惜不是。” 我在乔真家陪着她坐到快十二点,吩咐她早点儿睡,抓着车钥匙离开。 我钻进车看时间,这时候再往夏念非家里去已经很晚了。我疲惫地靠在方向盘上,心里估摸着,还是明天去,买一堆吃食,俩个人凑一块儿下锅煮了吃,他开心我也开心,说不定还能听他叫我声爸爸。 爸爸。 ——心有点儿酸。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爸爸,我眯起眼摸了摸手机,犹犹豫豫地拨了一个号,刚接通又马上挂掉。 还是算了吧。 我正正神,伸手发动了车。我想去二环上自由自在地兜一圈风,回家,洗澡,睡觉,醒来又是簇新的一天。 (番外五完)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更绝对是第二部首章了,我保证= = 6 我拿着新排出来的春节期间值班表准备去找急诊科主任算账,敲开门阎主任一见我就是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 “怎么了小夏,听说你老人家终于肯转专业了?”阎主任递水给我,“那是不是外科研究生轮转的时候还得上我们急诊科来一次?” “你想得美,怎么可能。”我白他一眼,“三个月一个科室,还要除开寒暑假,哪儿还有时间给我吃回头草。” “身为住院医师居然还有寒暑假。”阎主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你也知道我有寒暑假,那这值班表是怎么回事?”我把表递过去。 “还真给你排了?”阎主任看了一眼,“哟我真忘了,那天一顺手就把你给算进去了。”他边说边去抽钢笔,抬眼看我,“怎么了你,平时值班也没见你那么大反应啊,春节有事儿?” “有点儿,得回一趟老家。”我站在边上看着他改值班表。 “老家?你不是凫州人?”阎主任挺惊异地瞄我一眼。 “不是,我祖籍崖北。” “那跟钟垣一个地方么,他今年也说要回去。”阎主任三下五除二地划了我的名字,在表上打了几个示意箭头,“你叫文印室再打一份发给科室成员。” “嗯。”我接过值班表,看了看准备转身。 “怎么了?怎么你今天一进来脸色就不太好?”阎主任拉住我仔细看,“你看你,大冬天的出虚汗。” “没事儿,你这儿空调开得太大了。”我指指他办公室那小壁挂,“行了没事儿我先走了,这几天没怎么睡,困得慌。” “睡睡睡,上次院长来检查,白班都让你睡过去了,你个睡神!”阎主任在我后面瞪眼睛,“下午坐班你再给我睡一分钟试试?” “得得得。”我一边往后面挥手一边出门了。 三小时前,外婆从崖北打电话给我,说外公术后肠梗阻住院已经一个星期多了。 “就上星期,一下飞机就说肚子痛,上吐下泻的,把我给吓坏了,送到医院去,说是肠梗阻,医生建议保守治疗。”外婆说话间带着哭腔,“这事儿我本来想瞒着你,可这都一个多星期了……你外公天天输液,又不能进食,见天地掉rou……他这一把老骨头了,能经得起几天折腾?今天他突然说想见你……我真怕他就这么……” “外婆你别慌,别慌。”我安稳他,“我这就回来,请到假就回来。” “我就怕他熬不住,你说他八十多岁的人了……”外婆在那边嚅嗫。 “瞎说,肠梗阻是挺常见的并发症,医生不让他手术是考虑到他身体状况。”我软语劝着她,“没事儿,你别瞎想,你告诉外公我这就回来,啊?” “我现在就是后悔……当初他做完手术我要是勤给他翻翻身,扶着他多走动走动……” “别想这些,这不是您的错,现在你多陪他说说话,别苦着脸,啊?” “诶……”外婆叹了一声,“念非,别看你外公一天到晚绷着脸,其实他最疼你……” “我知道。”我点点头。 “你一定得快点儿回来,我怕他撑不住。” “不会的,我回来他就好了,别怕。” “你什么时候动身,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我叫你舅舅婶婶们好准备。” “诶。” “好孩子,你也别瞎想,别影响工作。你外公活了八十多年,真要是过去了……也是喜丧。” “哪儿能呢,要是实在不行,就上凫州来做手术,这边技术要好些。”我给外婆下着定心丸,“外公身子骨一向硬朗,没事儿。” 我心情复杂地挂了电话,跟外婆说的是一套,实际情况又是另一回事儿。外公被查出胃部有癌变是一年多以前的事,当时家里很是鸡飞狗跳了一阵,为做不做手术而争执不下。家里有长辈的意见是,外公年龄大了经不起手术风险,能不开刀尽量不开刀;我看了片子,知道外公没有到胃癌晚期,这时候做根治术很有希望。手术当天我是给签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