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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的模样,且又是这般直直的盯着人瞧,免不得又叫人心慌意乱一回,一时脑子便转不动了,什么月亮星星的诗篇竟是一句也想不出来,张了几回口也是一句也未念出声来。 柳淮扬只闲适坐着也不催促,只依旧耐心十足等着姑娘把个脑子缕顺当了,却又是不肯将那罪魁祸首的视线移上一移…… 沈鱼拖着个不大清明的思绪理一理,勉为其难的冒出来一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说完回头一想,悔的只差把个舌头吞了了事! 一脸清辉的柳二爷却是笑的一脸风光霁月如沐春风,一本正经的道一句:“小鱼这两句倒是应景,爷这里有赏,小鱼且说想要何物。” 沈鱼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只触及眼帘的那一脸笑意就叫人觉察,定是不是啥正经的赏赐,姑娘抿抿嘴角,恭敬的道一句:“奴婢无所求,只愿爷身体康泰。” 第51章 吼吼 沈鱼悄悄抬头看了一眼,只触及眼帘的那一脸笑意就叫人觉察,定是不是啥正经的赏赐,姑娘抿抿嘴角,谦卑的道一句:“奴婢无所求,只愿爷身体康泰。” 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说的沈鱼自个都有些为之感动一回,心道不信二爷听了还有占便宜的心事?却是还没沾沾自喜个完全,就叫人长臂一伸,一把拉到怀中膝头安坐,愣愣的瞧着柳二爷近在咫尺的俊颜,至于他张张合合的薄唇说的什么……说的什么? 沈鱼思绪一回便听个分明,只听自家爷诚心的说一句:知小鱼必是心急了,都怨爷身子不济事,只能眼睁睁的任这良辰虚度…”不胜唏嘘的话说罢,又保证似的拍拍姑娘的翘臀接着道:“待爷身子好上一些,不论你有何……需求…爷都尽量满足你。只眼下还需小鱼忍耐克制些。” 沈鱼:…… 姑娘确认自己是否听差了只拿个晶亮的水眸无声探寻。 柳二爷何等道行,只面不改色的任由沈鱼一脸狐疑的审视。 末了终是以沈鱼弹簧般的从他怀中弹到三步开外,像是要拉开个安全距离一般结结巴巴说的有些艰难:“爷误会了,奴婢…女婢并未曾着急,所以所以也未有何种情绪需要克制忍耐的,”说罢大约觉得实在有些尴尬,硬是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出来。 柳二爷听了只慢悠悠的起了身,只把脸上的笑意一脸,面色一沉:“这般说来,小鱼便是对爷没有渴求了?” 沈鱼一听算是把个误会解除了,免不得心头一松,下意识的便点一点头,只瞧见自家爷那张阴沉沉的脸,心下咯噔一声,只能认怂,点头的动作生生转成了摇头。 柳二爷瞧见转变才算缓了脸色,弯了弯嘴角风轻云淡的又追问一句:“爷若是未领会错,便是小鱼心中一直都是对爷有非分之想的?” 笑容可掬且态度和蔼的模样,分明就是大尾巴狼一头!沈鱼心里暗暗腹诽,只人在屋檐,强权之下,生计面前,唉,面子算个啥!认便认了吧!只硬着头皮又点了一回头。 柳二爷得了自家想要的答案,心头才将算顺随了,只搭眼瞧见沈鱼离得自己三四米开外,禁不住深眸眯一眯不阴不阳的道:“既是小鱼对爷有非分之心,现下却又站的离爷这般远,是为何故?” 说罢只作一副洗耳恭听且等解释的瞧着差上一点儿胆子便敢拔腿就跑的沈鱼。 沈鱼只恼的牙根疼,一边讪讪的笑着一边慢慢的蠕动的速度朝柳二爷挪近。 柳淮扬也不急,只有趣的瞧着姑娘这般窘状,一心等着解释。 沈鱼一看蒙混不过只能厚着脸皮掰扯一回:“如爷所言,奴婢对爷一直心存不轨,怕是离爷近了,忍不住…忍不住…”说到最后越发没声。 柳淮扬黑眸满满笑意,只声音清冷依旧:“忍不住什么?” 沈鱼只觉得一颗脑袋快低到胸前了,索性破罐子破摔把个声音提一提,显出十分底气出来道出最后一句:“奴婢怕离得近了,忍不住亵渎爷…” 这话算是彻底取悦了柳家二爷,只笑着调侃一句:“无妨,你只管靠的近些,便是忍不住爷也不会怪你,由着你便是。” 沈鱼抬头瞧着柳二爷终于雨过天晴的笑脸,只把个嘴角抽一抽,挤出一句:“爷放心,奴婢一定…尽量克制住!”说的最后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柳二爷心情不错的往前凑了一步,低头打量着姑娘因着羞恼而泛红的耳朵,又是微微弯了嘴角,忍不住抻手抚了抚,如是举动只让个草木皆兵的沈鱼惊点差那一点子又跳了起来。 未了终是没敢再退上一步,抓住那只欲转移地方的大手轻轻扯了下来,只按着不让胡作非为:“爷,时辰不早,明日还要动身出府,不若现在回园子歇息罢。” “累了?”柳淮扬倒是敛了调侃的神色,只关心问一句。沈鱼闻言只点了点头应一句是。 柳二爷未再说旁得,只淡淡一笑,又瞧了瞧姑娘红通通的耳朵,这才迈开了回栖意园步子,却并未撒开姑娘的软呼呼的小手。 沈鱼便紧紧跟在他身侧任他牵着,心里总算松下一口气来,哪里想过二爷突然放她一马,不过是顾及外院终是人多眼杂,不愿叫人瞧见不该瞧见的罢了。 待二人临近栖意园却见芣苢早早便在门前候着,原是让二爷早早谴退,终是不大放心,这才一直守望在门前。 门上那三个大字仍然如沈鱼初见时的模样,只是姑娘的心境却同当初又是大不相同。 天上那轮明月当空,漫天星光点点,这般夜晚却是不晓得有没人忍心打破温馨祥和,朱红的大门敞开复又关上。 润泽堂前柳二爷似笑非笑的朝沈鱼瞧了一眼,只把姑娘看得心里发了毛,果然开口说出的话没叫人失望:“小鱼若是不想回去安寝便同一爷也罢,熄了烛火,倒是方便你上下其手,届时爷决不多说一句。” 面对柳二爷这般诚心诚意的邀请,通房沈鱼只觉得额角忍不住抽疼,又瞧了瞧几步开外的芣苢充耳不闻的模样才算安心了一点,只屈一屈膝盖行个告退礼,像是不胜感激的道一句:“二爷总是这般体恤体贴,叫奴婢更自惭形秽,奴婢今儿也同爷保证一回,奴婢定是能忍得住的,且只等到爷身体康泰的那一天的。” “倒是爷低估了小鱼的定力……”最后一句像是可惜了一般,柳淮扬说完只把个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