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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都是兽皮制成,但兽皮的种类不同,一眼也能分辨。 那个救了我的伪野人此刻已经回到了他们部族中间,还用泥土把脸又涂黑了许多,一群人潜伏在暗处,看准机会就对着对手来一枪,很有点游击战的味道,但是并未处于优势。 我站在一棵大树树枝上,树叶几乎完全遮住了我的身影,说实话这些人几乎脱离现代文明,要收拾确实太容易了。于是凝神聚气,天空再次阴云密布,天色黯淡无光,趋近黑暗。 双方势力似乎被这天气所震住,按照他们的生活经验,这天气也不该有这样的变化。震天的枪声一时间都消停了,双双看着天色,还没看出个所以然,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这森林给照亮了一半,大家又是一惊,紧接着第二道闪电劈下,直直的劈在了对面部落人群中间。 “啊!”对面的野人彻底受到了惊吓,嚷嚷着不知道什么语言就开始到处乱跑,刚刚跑了两步,第三道闪电劈下来,劈断了他们面前一棵大树,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这下他们嚷得更厉害了,又准备撤回从另外一个方向逃,这还没开始跑呢,四周突然狂风大作,让他们几乎睁不开眼睛,只能在原地徘徊。 我看也差不多了,将肩上的背包放在树枝上,人纵身一跃便飞过去,右手背在身后,片刻凝成一把灵剑在握,反手一挥,剑气破空,在狂风中泛起一阵龙吟。 野人们哪里见过这阵势,灵剑泛起幽绿色的光,剑法之快,他们还没举枪就被划破了手脚,剑气一震,纷纷倒退摔地不起。 就在野人的一片哀嚎中,突然身后传来大喝一声:“小心!”我一回头,就看到伪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我和一个野人中间,正要过来拉我,我却一眼看到了那野人举起了□□,对着我就准备扣动扳机。我双眼一沉,收起灵剑双手结印,一波真气推出去,将他的子弹挡在气墙之外,又反弹回去,正好打中了他的大腿,满天尽是他的哀嚎。 对面部落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已经身心俱疲,为首的一个大叫了一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然后他的子民纷纷跟着他逃命而去,天色也随着他们的步伐慢慢褪去了阴霾,待到他们都走远了,才终于大亮放晴。 “跑得倒快!”我冷哼了一声,飞回树上取回我的背包,等我再回到地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扣动扳机的声音,再一回头,就看到这边的野人将我团团围住,人手一杆□□正对着我。 他们的酋长还是站在人群外面看着我,我叹气,扬起眉毛看向那个伪野人,说:“你们这个部族,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大约是我的语气过于冷冽,那人面无表情的脸上也多了一丝波动,他走到酋长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看到酋长呵斥一声,用力一挥手,所有人的枪都放了下来。 酋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慢慢走进人群,走到我的面前,与我隔了一步的距离,彼此凝视了片刻,我不打算说话,却看到他对着我鞠了个躬,右手放在左边肩头,还是用野人的语言,对着我非常温和而郑重地说了很长一段话。 我不明所以,看向那个伪野人,就听见他说:“酋长非常感激你的帮助,想请你参加我们部族的篝火庆典,请你一定赏光。” 我才不信一个野人酋长能说出这么咬文嚼字的话,多半是这个家伙自己处理过的,但看这酋长的表情,大概也应该是这个意思,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周围的野人突然就欢呼起来,我就在这群人的簇拥之中,跟他们回到了部落中去。 ☆、第 4 章 篝火晚会很热闹,我头一次在这个部族见到女人,她们跟部族里的男人一样崇尚力量,不管已婚还是未婚,对于强者有本能的喜爱,所以当她们看到我的时候,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给我送了好多的食物美酒以及用兽皮缝制的衣服,也不管我穿着是否合身。 我当然是高兴地接过来了,那个伪野人一路跟着我当翻译,我说一句谢谢,他就用野人语言翻译一次,也是好耐性,完全不嫌烦,后来我知道,因为这里只有他听得懂我说什么,所以酋长就把这个御用翻译借给我了。 等女人们送完了礼物,酋长邀请我坐到他旁边的位置去,眼前是围着篝火跳舞的人群,有男有女,耳边是酋长非常和蔼地声音在跟我聊天,中间隔着一个翻译。当酋长听到我是来这个地方旅游的时候,对我露出了万分佩服的神色,仿佛这里就是个龙潭虎xue。 我不知道野人的篝火晚会是怎么玩的,一个晚上基本就是坐在酋长旁边聊天吃rou,不得不说这野生的rou确实好吃啊,有嚼劲还rou香四溢,但是吃多了就有些闷,又塞了两口水果,觉得自己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 我感觉野人们一直在跳舞,跳了一晚上了也没停下来,我趁着酋长喝酒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去问伪野人:“你们经常搞这种晚会吗?”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神经病:“没有,今天是因为打跑了坎族部落,还有你的制造的神迹。” “你觉得那是神迹?”我笑着反问他,随手拿起相机给跳舞的人群拍了一张照片,检查一下,还行。 他又沉默起来,大概过了一分钟,我都看他们跳舞看的有些高兴了,他却突然低着嗓子问:“神迹谈不上,应该是法术吧” 我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回过头去看他的时候,又显得格外自然:“你信神迹还是信玄学法术?” 他的眼睛在篝火和星光的衬托下显得很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太黑的缘故,只是那张脸太冷,总让人觉得古板僵硬,亲切不起来:“我相信我看到的。”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落入湖面一样,让我万年不动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起伏,活了这么多年,上一个说这个话的人是谁?我几乎都要不记得了。 见过太多的人,见过太多的事,人云亦云的世界,道貌岸然的世界,自私自利的世界,很难再找到一个相信真实相信自己的人,能这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的人,要么历经沧桑,要么天真无邪。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句话,包含了对我的信任。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种很坚定的信任感无法忽视。很多年以前,当天地万物还不是这样的光景,我也有过朋友,也有过仆从,也被人信任过,可是后来他们死的死,走的走,散的散,我一个人度过了几乎是孤独的许多年,已经忘记了被信任是什么感觉。 对话进行到这里几乎已经无法继续下去,我的神思已经神游而去,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少东西。正是这个时候,一个野人走到我们面前,偌大的身躯挡住了火光,他非常有礼貌地对我行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