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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竟能做出这样的举动,等到了自己来做,才明白一些事。 原来接受了一个人,就算是做这样的事,也不会觉得排斥。 但羞耻心却是爆炸的,夏希浑身都泛着粉,脸色也红的更厉害,舌头胡乱的在初岚的rou茎上舔弄着,慢慢将铃口流出来的黏液都舔进了嘴巴里。满嘴的腥气好像反而能刺激他的欲望,口腔竟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很快将那整根rou柱都舔湿了,夏希犹豫了一下,缓缓的抬起眼眸去看初岚,颤声问道:“您、您觉得舒服吗?” 初岚盯着他,用力的,好一会儿才道:“希儿,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明显是喜欢的,疯狂的喜欢,眼眸里的欲望更重,又急不可耐的还想要夏希给他舔,夏希乖巧的应了,再次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性器。柔软的舌缠着坚硬的大roubang摩擦,沿着青筋脉络蜿蜒向上,又舔上最敏感的rou冠沟,反复几十次后,夏希就觉得嘴巴有些发酸,然而他的少年夫君还是没有任何要射出来的迹象,只有喉咙里发出愉悦的低吟。夏希无奈,想到母亲最后做的,迟疑了一下,便张大了嘴巴,将初岚的rou冠含进嘴里慢慢的往里面吞。 初岚以为他用舌头给自己舔就是最让他想不到的事了,却没想到他居然还会将自己的性器吃进去,漂亮的红唇将自己紫红色性器含吮的画面使他兴奋莫名,湿热的口腔也让他舒服到疯狂,他竟忍不住想尝试将整根yinjing插进夏希的嘴巴里会是什么滋味。初岚这样想着,下意识去扣夏希的后脑勺,固定住后,粗长的性器往他的嘴巴里顶入,才入了一寸,夏希就受不住的呜咽起来,眼眶瞬间就红了,眼神里闪现出惊吓。 夏希原本就长得美,这样显得更美,初岚光是看着就觉得yinjing硬到不行,射精的欲望从胯下袭来,使他失了理智,只知道挺动着腰往夏希的喉咙里顶,反复十几次后,夏希的嘴角都被他cao破了皮,涎水也被cao弄的流了出来,而他的rou冠被挤入了一个窄小的rou口中,诱惑着他再插深一点。初岚深吸一口气,才十几岁的年纪根本抵抗不了自己的本能,粗长的性器往前一捅,便肆意的顶开那道rou口,让自己的yinjing彻底的顶入了进去。 “呜呜……”夏希料不到他的少年夫君会这样失控,他的喉管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粗暴的摩擦,小舌头被顶到的时候,根本克制不住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然而他的口腔和喉管都被塞的满满的,根本吐不出来,自动收缩的夹吮反而给初岚带来最强烈的快感,少年按捺不住的往他的喉管里抽送了几十下,便激烈的射了出来。 夏希的口腔几乎变成了他使用的另一个xiaoxue,初岚看着夏希的口腔完全被自己的狰狞阳具塞满,而脸色憋的通红眼泪鼻涕都流出来的画面,心里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也第一次射精射的如此激烈,竟连着射了十几股,七八股jingye直接进了夏希的胃袋里,四五股拔出来射在了他的口腔里,剩下的射在了夏希那潮红的脸蛋上。 夏希被呛了几下,一时间觉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嘴角也有些刺痛,嘴巴里腥浓的气味更重,一些陌生的液体正从嘴角滑落,好一会儿后他才缓和了一些,还没完全平静,初岚已经发了疯般压住了他,不顾他满嘴的jingye而吻了上来,又用手擦拭掉他眼皮上的精水,然后定定的看着他,“希儿,我好喜欢这样,我还要!” 第二十一章 生病 夏希没有想到自己的缓兵之计却让对方陷入更疯狂的境地,初岚又按着他cao了一次,做到最后,他根本没有体力能跟上了,头脑竟晕晕沉沉的,身体也觉得热的厉害,初岚倒像一块布满汗液的寒玉一般,让他忍不住攀上去紧紧的贴住。 初岚到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 夏希虽然之前在zuoai的时候身体温度就会攀高,但也不会高到现在有些烫手的地步,脸颊也红的异常,呼吸很烫,贴上他的额头,就觉得更烫了,烫的像是放上一个鸡蛋也能被熨熟了一般。初岚一惊,紧张的唤了他几句,夏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缝,轻声道:“初岚,怎么了?” 初岚慌乱的道:“你身体好烫。” 夏希却不自觉,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又求饶道:“今天、今天不做了好不好?我有点困……”他说完又昏沉的阖上了眼皮,头一歪,竟靠在初岚的怀里就这样昏迷了过去。初岚又不是真的禽兽,在这种时候当然做不下去,他将还硬着的性器从那温热的xue里拔出来,低头一看,便察觉到夏希的xue真的被自己cao肿了,那里黏黏糊糊的全是自己射的白液,而腿根也被掐了许多指印,胸脯更是红肿异常,就连嘴角都破了。初岚悔悟了一下自己的行径,匆匆起身穿好衣服,一边吩咐人去请大夫来,一边叫人送了热水进来,先将夏希身上的黏液擦拭干净,再替他穿上衣服。 他的动作这样繁复,夏希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眼皮一直紧闭着,呼吸粗重,身上越来越热了,但一会儿却畏寒的浑身颤抖,一会又发热的将被子都掀了。他病的急,此刻天还没亮,初岚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没等来大夫,心里慌乱,只得先喂了夏希喝了几口水,又替他盖好被子,然后抓着他的手干着急。再等了半个时辰,领头人才将大夫请来了。 大夫看起来年约五十多岁,显然是从床上被挖起来的,衣冠都有些不整,背了个药箱。初岚在他们进来前已经将帐幔扯下来了,遮掩住床上的夏希,他却不知道两个人在屋子里胡乱了这么久,窗户又没打开,屋内还萦绕着一股浓郁的交欢过后的气息。他只急切的道:“大夫,你快替他诊治,他一会热一会冷,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大夫估摸着床上躺着的是女子,也不好撩开帐幔,将药箱打开,将问诊的物事拿了出来,道:“公子将夫人的手牵出来,我摸摸脉。” 初岚伸手进被窝将夏希的手握了出来,夏希的手心里也浸满了汗,大夫诊了脉,道:“公子不用太担心,是热病,喝几服药吧,我开个药方,楼下隔了五间的地方就是个药铺子,等天亮了就抓药熬上,喝上几日应该就好了,食物也要吃清淡些,最好喝几天粥,排排热毒。” 初岚拧起眉头,“还要等到天亮?他现在就烧的厉害,没有什么法子让他把温度降下来吗?” 大夫道:“可以打一盆凉水来,用布巾浸了水拧干后敷在他额头上,随时更换,这样会有点效果。”初岚听了,立即唤人去打水来,他这一通闹腾,伪装成商人的侍卫都起来了,就连彩环都穿好衣服在旁边伺候着,听到这句话,连忙去端了水进来。 初岚略略定了定神,见大夫开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