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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身上清淡的沐浴露的香味,也有些心猿意马。 欲望正浓,何故有些尴尬地说:“我、我不太会……” 周贺一贴着他的耳朵厮磨:“没事,你会的,每个男人天生就会,你只是需要一点引导。” 当何故进入周贺一,体会到所谓“男人的快乐”时,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宋居寒,想着按照宋居寒的标准,他终于不“干净”了。 他对无处不在的名为“宋居寒”的阴影感到深深地厌恶。 他最终沉溺其中,度过了一个特别的夜晚。 周贺一是个心很大、很看得开的人,不多说什么,也不问什么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他真的就是在享受和何故在一起的时光,而何故也恰好如此。 一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他们把大半个欧洲玩儿了个遍,行程走完了,人也累得不行了,周贺一将他送去了巴黎。 何故提前给物业公司打了电话,物业公司派了管家过去把房子预备好,等着他来。 那是一栋在16区的三层小别墅,周围环境怡人,治安极好。 周贺一见到那房子,赞道:“这房子真漂亮,16区的房子都很贵的。” “是我母亲的。”何故拎着简易的行李走了进去,周贺一抱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何故买的一些工艺品和特产。 周贺一放下箱子,擦了擦汗:“你要在这里待多久?” “不确定,放了暑假我meimei会过来,我要带她出去玩儿。”何故笑道,“如果到时候我母亲没有特别的安排,你可以再来当我们的向导吗?” “当然了。”周贺一一眨不眨地看着何故,表情突然有些失落,他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何故,重重地吻住他的唇。 何故抱住了他的腰,想到马上要分别了,心头也有些不舍。 周贺一勾着他的脖子,轻喘着说:“我得回去工作了。”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陪伴。”何故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嗯……”周贺一扁了扁嘴,“阿姆离这里不远,开车只要几个小时,我会抽时间过来看你的。” “好。” 周贺一顿了顿,满含期待地说:“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何故诚恳地说:“有。” 周贺一又亲了他一下,眼圈泛红了:“我走了,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我经常来巴黎玩儿,挺熟悉的。” “好。”何故静静地看着周贺一,心里有股冲动,想把人留下,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给不了周贺一百分百专注的感情,所以他什么都不该承诺。 周贺一走后,何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顿时感到阵阵地失落。 他又一个人了。他甚至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物业公司的管家每周会来两次,打扫房间、补充食材、帮何故处理一些琐事,除此之外,何故几乎接触不到什么人。 没错,他连续一个礼拜都没有出门。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强烈的孤独感了,可越是孤独,他越是害怕出去结识别人,他想过回国,可一想到回国多半会碰上宋居寒,他就感到疲倦。他并不是害怕面对宋居寒,他只是觉得烦,他疲于应付宋居寒暴躁、愤怒的样子,也不想再听那些让他反胃的所谓的“承诺”。 比起这些,孤独也不算什么了。 周贺一放假之后,迫不及待地开车来找何故,何故见到他很开心,拿出了他让管家帮忙买的专业冲浪板,送给了周贺一。除了他妈,他没送过别人昂贵的礼物,但他非常乐意这么做,周贺一脸上的笑容让他觉得很值得。 周贺一这次特意推掉了两个行程,凑出了一个星期的假,专门来陪何故。他带着何故在巴黎四处逛,巴黎老城区一步一景,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好吃的,跟着周贺一,总有数不清的惊喜。 俩人坐在能看到埃菲尔铁塔的咖啡馆里喝下午茶,周贺一笑着数落道:“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这么长时间都不出门,让我两天不出门我都会受不了,我要是不来,你打算一直在家里宅着呀。” 何故点点头:“我对这里完全不熟悉,走丢了怎么办。” 周贺一哈哈笑了起来:“你平时那么成熟,怎么唯独在这方面这么胆小。” 何故笑了笑:“不是胆小,是谨慎。” “看来我需要多来陪陪你了。”周贺一打了个哈欠,“就是我假期不固定,有时候有活儿,有时候没有。” 何故想到他来一次要开四五个小时的车,实在有些不安全,便道:“你下次坐火车来吧,我们可以在这里租一辆车。” “也好啊,或者……”周贺一笑盈盈地说,“你来找我。” 何故愣了愣:“也……可以。” “我在阿姆租了房子,只有一个很安静的室友,你觉得无聊了,就来找我。” “好。” 周贺一拉住他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真希望在你离开之前,每分每秒都和你在一起。” 何故摸了摸他温热的脸颊,淡笑不语。 俩人在一家颇负盛名的米其林餐厅吃了饭,路上一直在讨论那菜都是样子货,一点都不好吃。 回到家,却发现别墅外面停着一辆黑色的跑车。 何故也没在意,周贺一把车开进了车库,俩人有说有笑地往家里走。 突然,那辆黑色跑车的车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车上走了下来,满脸寒霜地瞪着何故。 何故心脏一颤,暗暗握了握拳头。 第48章 最新更新 宋居寒重重摔上车门,直朝着俩人走了过来。 何故回头道:“贺一,你先进去。” 周贺一皱眉瞪着气势汹汹的宋居寒,没有动。 宋居寒走到何故面前,心里涌上一股股地愤怒与委屈,他想狠狠地抱住何故,把人塞上车,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他被何故眼里的冷漠和拒绝给刺痛了,俩人之间仿佛竖起了一堵无形地墙,他哪怕再往前踏一步,都难如登天。他咬牙道:“你玩儿够了吗?” “还没有。”何故的心脏打鼓一样狂跳,他几乎用了全部的定力,来维持表面的平静。他承认,他有点怕发怒的宋居寒,那是对压倒性的暴力的恐惧。 宋居寒抓住了他的胳膊:“你想来玩儿,下次我陪你,现在你该跟我回去了。” 何故撇开了他的手,淡道:“宋居寒,我们分手了。” 这两个字一下子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