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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马上就开始了,金融系的外援节目还没到,电话打不通,J让我来看看,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这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我对他说的最长的话了。 “你等等。”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他言简意赅地问了几句,挂断电话对我说,“领舞下午出去玩,现在被堵在路上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剩下的伴舞在活动室,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我知道你们活动室在哪,就不麻烦你了。”我完全想不到他会如此友好,盘算着在他变脸前见好就收,获得想要的情报后赶紧走人。但我高估了自己对金融系教学楼的熟悉程度,不知在黑漆漆的大楼里转了多久,才终于找到了该死的活动室大门。 “领舞还没赶回来吗?”我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中文系学生会的,你们这节目能不等他回来直接上吗?” “领舞没回来,哦,不过有个能顶的,在里面。”其中一个男生指了指活动室里边的小隔间。 我一听,有点喜悦地奔过去,随便敲了几下擅自推开了门。卧了个大去!我看到了刘玥宸,恩,准确来说是半裸的刘玥宸!这货竟然在里边换衣服! 你以为我会满脸通红地退出去,或者是他尖叫着用衣服捂着胸口吗?怎么可能!我别开眼盯着堆在一旁的乐器,但声音非常镇定:“是你顶替?” “恩。” “原来你还会街舞。” “不会。” “啥!”我受到了惊吓。 “呵。”看到他笑,我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就在第五个节目刚刚结束时,我终于带着人出现在礼堂门口,J看上去激动得要哭了,恶狠狠地夸奖了刘玥宸一番,感谢他来救场,完全把我这个功臣抛到了脑后,之后亲热地拉着他的手去后台做准备。我非常不爽地拧开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干掉半瓶。 表演非常顺利,金融系的街舞点燃了全场气氛,不得不说刘玥宸是个全才,短短一个节目的时间就能练得和伴舞们配合默契,此人家世好,成绩好,各方面能力都和别人有的一拼,唯独心眼太坏,到目前为止对我还算友善,但指不定在心里打什么坏主意,我要坚持远离他的原则,平安地度过大学生活。 散场后已经过了十点,我们加紧打扫礼堂,要赶在十一点半宿舍锁门前回去,这些小姑娘布置起来也是拼,拉花粘的位子太高,我个子虽然不矮,但还差了一小节,正准备跳起来去扯的时候,背后伸出一只手帮我把拉花撕了下来。 “你怎么还在?”看到刘玥宸我还是有点不自在。 “顺手帮个忙。”他倒是一脸轻松,把拉花卷成一团塞进垃圾袋。 只比我高几厘米很拽吗?我极不情愿地低声说了句谢谢,内心戏是你丫还不快滚。 他看着我似乎还有话要说,这时J在台上喊:“谁看到话筒线了,我这少了一卷。” 我眼疾手快地定位到放在音箱下的话筒线,小跑过去捡起来:“在这在这!”然后非常积极地帮忙搬东西,把刘玥宸抛得远远的。 忙完一切的我躺在床上,回想起在楼道的惊险一幕,小心肝还是吓得扑通扑通地跳,要在以前,哪怕是碰到他一个手指,我绝对被拖到墙角暴揍一顿,今天他肯定被我这150多斤的身板压得不轻,可他不但发善心放过我不计较,还帮了我的忙,真不知是哪位路过的菩萨点开了他的善xue。 我是不是该发个动态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呢?我习惯性地在枕头底下摸手机,摸了一圈才想起来我好像有好几个小时没见过自己的手机了。 Oh,shit!我手机丢了! 第6章 第六章 “还没打通吗?我手机要被你整没电了。”课间,欧楠打着哈欠露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我看是找不回来了,存钱买个新的吧。” 我不搭理他,继续拨打自己的号码。我的手机,自从昨晚丢失以后一直牵动着我的心,一大早我翻身下床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借了室友的电话对它做了个夺命连环call,但一直都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MD!从上午打到下午都没人接,我满心烦躁,一不小心把笔转飞出去,我把手机放在桌上,弯腰去捡掉地上的笔,很意外的,手机在桌面上震动了一下,竟然接通了。 “喂喂!”我有点激动,“你……你好,你捡到了我的笔!啊呸什么笔!手机!你捡到了我的手机。”我有点语无伦次。 “恩,昨天想还给你的,可你一直没空。”这声音的主人最近和我的交集越来越多。 我想起来了,肯定是昨晚在楼道里摔倒那时,手机从我裤子后袋滑了出去,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把东西放在后袋里! “我现在不在学校,等我回去给你?”就在我打算说好的时候,他突然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手机今早开始就收到很多短信,你有急事吗?” “你看了?” “没有,你现在想知道我可以读给你听。” “不用不用,还是等你回……” “诶,又来一条……”他打断我的话。 我急了:“你现在在哪?” ****** 推开347包厢门的那一瞬间,鬼哭狼嚎似的高音冲击着我的鼓膜,我皱着眉头往里面跨了一步。 “呦,哟,宸,宸,你家的,小学弟,进来了。”一个逗比拿着话筒自编了个糟糕的Rap。 刘玥宸坐在沙发拐角,抬头看了我一眼,往旁边挪了一下,仿佛示意我坐过去。 我硬着头皮,很不自在地坐到他旁边,犹豫了一下后直接开口向他要手机,可他竟然做了一个听不清我说什么的手势,卧槽别逗了,就算包厢里炸开了一颗□□你特么也该知道我是来拿手机的。 看着他一脸无辜,我真想拿把刀把他捅成个筛子。平复了一下呼吸,我忐忑地靠近他的耳朵,他也有意无意往我这边倾斜身体,这个姿势让我非常紧张,因为眼前这个凶狠的魔王,我缝过针住过院,休过学看过心理医生,我迅速地在他耳边说了四个字:“我的手机。”然后果断往后一仰,继续和他保持距离。 他看看我,慢慢靠过来,高挺的鼻尖碰到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侧,带着一点点酒气,搅得我头皮麻了半边。在嘈杂的包厢里,他的声音非常清晰:“过一会给你。” “尼玛!”我脱口而出,好在声音不大,他应该没听见。 “他们待会会拼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