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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锦想让东好好休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带走二个黏人的小家伙。 「可是爸爸...」小完看了玻璃屋一眼... 「你爸爸昨天睡得晚,不会太早起来。而且,」锦朝小广的方向挤挤眼睛,低声说道:「不把那只爱流口水的小猪带走,他不知道还要怎麽折腾你爸爸呢!」 小完想想也是,昨天又是烤蛋糕、弄晚餐、组模型,今天那小子不知又有什麽花样,爸爸好不容易放假能休息二天,没道理尽给小广当奴才,於是点点头不再反对。 锦很快的疏理完毕,随意吃过早餐,便带著二个孩子出门。 东这一觉睡到近午,而且是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惊醒,好像被人充满敌意的锐利视线给盯著。 他张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人...原来不是错觉。 目前在第75篇 遗忘 76 建档时间: 9/16 2008更新时间: 09/17 2008东这一觉睡到近午,而且是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惊醒,好像被人充满敌意的锐利视线给盯著。 他张开眼睛,看到站在床前的人...原来不是错觉。 「你为什麽在这样?」来人冷冷问道。 「锦请我来做客。」东回答的自然。 「你忘了你的承诺?」来人咄咄再问:「锦连儿子都有了,不用我再提醒你赌局的结果吧!」 东坐起身来,点点头,冷静说道:「锦织会长,赌局确实是我输了,但我只承诺过不让锦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及往事。」 来人正是锦的父亲,他伤愈之後便移居瑞士休养,这次没通知就回来主要是想给小广一个惊喜陪他一同过五岁生日,没想到在机场遇到暴风雨,停留二日才回到日本,孙子的生日已经过了不打紧,结果竟然在锦织家看到他以为绝不该再出现的人。 「你不会以为铃香死了你就有机可趁?」锦织父亲轻蔑的看著东,说道:「锦娶了铃香也生了孩子,就表示他是正常人、能过正常生活,和你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确实不一样了,失去记忆的锦不但没爱上他反而憎恶他! 东心中黯然,脸上却不显露半点。 「锦织会长说的都没错,」东唇角微微一撇,眼神和话声同样的淡漠:「既然如此,您又担心什麽呢?」 「你...」锦织父亲知道爱情没什麽道理可言,只好动之以情:「东,你要是真的爱锦、要是真的为锦好,就别再招惹他,让他好好过日子吧!」 东低低笑了起来,摇摇头,语带讥讽:「您希望我还爱著他、希望我能为他著想,又要我别招惹他、别靠近他,这不是太矛盾了吗? 您对锦的爱这麽自私,又凭什麽要求我牺牲奉献?」 锦织老会长被东说得脸色一沈,盯著东说道:「我知道这几年是我锦织家对不起你,你若要报复,冲著我来就是。」 「以前种种是我自己的决定,我没打算报复任何人。」不卑不亢的迎著锦织老会长的视线:「只是现在,我不想再为任何人委屈退让。」 锦织父亲眯起眼睛,眼神愈见尖锐:「所以,你还想与锦复和?」 「不,」东淡然而笑:「和锦在一起,委屈我了。」 锦织老会长一个箭步向前,扯开东的衣襟,露出他身上还鲜明的斑斑点点,嘲讽道:「你没想和锦在一起,那这是什麽痕迹?」 东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迹,如果说昨夜什麽都不记得了,那是自欺欺人,但要说这便能证明什麽,那...也是自欺欺人! 拉拢自己浴衣,东不以为意的说道:「酒後乱性的证据罢了。」 「你敢发誓你对锦一点感情也没有?」锦织父亲一点儿也不退让,定要逼问出一个答案。 东猛地抬起头,盯著锦织父亲,口气终於有了一丝尖利:「我为什麽要发誓? 您又有什麽资格要求我发誓?」 锦织老会长噎了一下,竟没能接下话来。 看到老会长的反应,东不禁想,自己把情绪发泄在一位长辈身上算得什麽! 叹了口气,东继续又道:「其实您又何必担心! 锦对我早有先入为主的仇恨和偏见...他对我的爱,早已随著他被封锁的记忆而遗失;而我对他的爱,也已经在他一连串的报复折磨中消失殆尽。更何况,还有您刻意误导的我们之间的暧昧关系。」 东最後一句倒是提醒了老会长,他俯身迫近东,眯著眼说道:「你说等锦回来看到我们衣衫不整的在同一张床上,他会作何感想?」 东无所畏惧,反而笑了出来:「他早就认定我是你的情人,能有什麽感想? 只不过更加坐实您在他心目中薄情寡义的负心形象。」 "啪"地一声,东给锦织老会长一个巴掌打得偏过头去。 老会长恶狠狠的说道:「别以为我真不会动你!」 东转过头来,正视著锦织老会长,凝声笑道:「那又怎样? 我还有什麽能失去的? 和锦的几年相恋? 还是我对他的爱?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在我藉由铃香把定情戒指还给他的时候,就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碰"地一声,房门突地被大力打开... 目前在第76篇 遗忘 77 建档时间: 9/17 2008更新时间: 09/17 2008"碰"地一声,房门突地被大力打开... 「锦...」 「一清...」 锦手里拿著那枚戒指,一步一步缓缓走到东面前。 紧紧盯著东,锦一字一句问道:「你说这枚是什麽戒指? 你说与我几年相恋是什麽意思? 你说对我的爱又是什麽意思?」 昨天是小广生日,锦才想起这枚以前东送的戒指,现在拿来想请东亲手挂在小广身上,却没料到听到这一番话。 东转过头去,没有说话。 「一清...」老会长拉著锦。 锦"霍"地转过身来,问著他父亲:「我被抹去的记忆是怎麽回事? 你刻意误导和东的暧昧又是怎麽回事?」 「冷静点,一清。」老会长说道:「你肯定误会了。」 「误会?!」锦自鼻腔发出不置可否的浅淡哼笑,又再转过头紧盯著东,说道:「那麽请东山先生跟我解释解释吧!」 「我没什麽好解释的。」东漠然的表情说不出是冷静还是无情:「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和你锦织家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东说完便起身准备换掉身上睡衣。 「...和锦织家的关系也到此为止...」锦低垂著头呢喃重覆著东最後一句,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又是你一个人自作主张吗?」 东正解著衣带的手顿了一下,然後被强硬的抓住。 「这次又是你一个人决定我们的未来吗?」握著东的手腕,锦紧迫的盯著东,强硬尖锐的眼神中竟有几分悲哀。 锦那样的眼神让东有些无措,不由自主的喊道:「锦...」 截断东的话,锦说道:「你什麽都不用说,我全都想起来了。」 他早该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