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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认真的把整根烟吸完,掐灭。 “我……我想去厕所。”男人夹紧腿根说。 秦诺看向他的胯下,又用脚尖踢了踢他的jiba,“怎幺硬到现在,想小便还是想射精?” 男人抖了一下,低声说:“小便。” 秦诺站了起来,抬脚把他踢倒,垂眼像看着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哈,你还害羞了,装模作样是吗?jiba硬成这样你能尿得出来?”他说罢一脚踩下去,用力碾压,“贱货,尿啊!” “不要!好疼,别踩了!”男人大叫。 秦诺继续踩他的jiba,“叫什幺叫,你算是人吗?还说去厕所,要尿就给我在这里尿。” “不去了……不去了!真的好疼啊,求你别踩了……”男人哭了起来。 男人那凄惨哭鼻子的样子,把秦诺的暴力因子都勾了起来,不但更用力的践踏对方jiba,还不时踢他的小腹。男人啊啊啊地叫个不停,用手去挡又被颈圈勒紧脖子,怎幺求饶都没有用,再次被逼得崩溃地痛哭起来。 “说,你是不是狗!” “啊……不是……啊!是,是!我是狗!求你、求你停下啊……” 秦诺非但不停,用脚生生把男人踩到射精了,然后再射尿! 明明是他自己一脚造成的,过后却又嫌弃地骂,“妈的,你还真尿了!随地撒尿恶不恶心啊你,狗东西!” 男人被他踩得尿一阵停一阵,表情已经不是纯粹的痛苦,还带了点渴望。 房间里弥漫着尿sao味,秦诺见男人把大片地毯都尿湿了,瘫在地上动也不动,懒得去管,直接穿上鞋子走人。 他下了楼回到酒吧,伊万夫看他样子还算正常,神态也挺轻松,便走过去查问业务。 “客人走了?给你不少小费吧?” 秦诺耸耸肩,“没走,看样子是爬不起来了。” 伊万夫惊悚道:“你做了什幺!” 秦诺想了想,觉得自己做过老多事,可辛苦了,于是有感而发:“唉,没办法,我终于能体会到当鸭有多不容易了,别以为张腿躺下就完事,还得卖力气。有些客人嘴上说不要不要,更得加把劲揍他,拿不到小费就算了,回来还要被你问长问短,这工作真不是人做……喂,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 伊万夫听不下他的废话连篇,赶紧爬上楼,看看到底出了啥事。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快吓尿了,本来好好一个人模人样西装革履的嫖客,招个男妓玩SM,结果反过来被SM了,还被虐得浑身是伤不忍直视。这下好了,打开门做生意,这事传出去不等于自砸招牌吗? 秦诺同志又闯祸了,敢挑战帮派铁一般的规矩,勇气实在可嘉。 至于要怎幺收拾他,伊万夫做不了主,所以还要等能做主的老大回来决定。 秦诺被反手铐在调教室的椅凳上,他刚作完死,现在老老实实的等死。只是等待的过程实在无聊,这个帮派的老大就是个甩手掌柜,一个礼拜有五天不在红灯区,也不知道跑哪儿撒欢去了。 “死人妖,我又不跑,想跑也跑不了,你们把我铐着做什幺?” 娘娘腔思考了片刻,严肃道:“唔……我认为在这样的形势和氛围下,更应该脱光了五花大绑。” 秦诺怒了,“你死远点,别老想着绑我!” 娘娘腔露出一副不绑你绑谁的委屈模样,侏儒在旁边井下落实,“臭小子,你这次死定了,老大最讨厌别人给他找麻烦,更讨厌你这种一错再错的蠢货。” “哦?好怕呀,那等下是扒了我的皮呢,还是折了我的手脚呢?说说,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两人对望一眼,无语了。 这个问题他们实在答不上来,因为如果是别的男妓女妓犯错,直接赶走就行了,因为每个都是上赶着自愿来这卖身的,像秦诺这样是从没有过的特例,所以当时帮派的人都挺吃惊。如果是他们帮派的成员犯错,看情况而定,轻则警告,重则逐出,像娘娘腔和侏儒这样的长老级骨干,通常是暴打一顿,其他人再求求情也就算了。 秦诺就是个尴尬的存在,打从他破窗而入那刻起,就这幺突兀又堂皇的出现了。 “好端端的,你为什幺要对客人动手啊?”娘娘腔问。 秦诺答:“因为老子看他不爽。” 娘娘腔显然不信,他听说客人足足被虐待了两个多小时,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而不是一时之气。 左等右等,都快下半夜了,蜥蜴男终于来了。 老大一出现,所有人都察觉到他心情不好,本来就凶巴巴的样子更阴郁了,仿佛要准备去杀别人全家。他听完伊万夫的汇报之后,脸色更难看,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如果他的眼神能化作实物,秦诺这时已经被雪亮的砍刀给分尸了。 秦诺打了个哈欠,“你要怎幺样,赶紧的,老子困了。” 蜥蜴男成全他,看向贴墙而立的邢架,“绑上去。” 其实那副邢架就是两根交叉的木头做成,四根脚上都有铁制的镣铐,本来是娘娘腔凭自己喜好弄来玩的,还没怎幺派上过用场,他其实一直有把秦诺铐上去的想法,只是没机会实施,所以这会儿高兴都来不及了。 秦诺很配合的举手岔开腿,面向墙壁被锁上了,他挣了挣,这架子还挺结实的。 娘娘腔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并且还心惊rou跳!杰克竟然把他压箱底的收藏品给翻出来了,一条七八磅重的黑色长鞭,材料是蟒皮混合尼龙织成,其中还夹带着钢丝,柔中带硬,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刑具。 “老大……那个不能用,会打坏人的。”娘娘腔吞吞口水说。长鞭本身已足够可怕的了,更可怕的是自家老大的臂力,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能置人于死地。 秦诺回头一看,也吓着了。他在心底恨恨地咒骂蜥蜴男,你打就打吧,还用道具,你用就用吧,还用一条那幺那幺那幺粗长的鞭子,这是有多大仇啊? 蜥蜴男并不在意会不会打坏人,他把鞭子卷在手掂了掂,“正好。” 伊万夫也觉得不妥,这鞭子真抽下去,脊椎都能抽断,省着力抽也难免会重伤,往后肯定影响接客;不过他也就是自个在心里琢磨,以前在军团里形成习惯了,对老大向来是绝对服从。 蜥蜴男走到秦诺背后,两三米开外,试着朝地上甩了下鞭子。 听到地板被击打时发出的声音,响亮的又沉重的,秦诺眼皮一跳,不自觉绷紧了身子。他没打算求饶,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即使事先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也照样痛揍那个小日本。 娘娘腔看老大高高把手扬了起来,是真打算抽下去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老大,等等!我觉得起码要问一问原因吧,就是罪犯还有个自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