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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羞涩的回视乔真,“看着我做什么?” 乔真咧嘴一笑,“您今天,非常俊!比昨天、前天都要俊。” 夜殇舟对她的阿谀奉承很受用,捏住她的下颚便重重的亲上去,“这话留着,晚上再说给我听。” 乔真还要再说些什么,便听见乔梁在车辕上喋喋不休的说着,“姑姑,我娘又生了个meimei,就在去年被大夫诊出来的,现在也有半个月了,长得可好看了。奶奶说,meimei和您小时候一模一样。” 乔真的注意力被乔梁转移过去,她撩开车厢的窗帘,然后趴在窗口,看着熟悉的小路。“半个月的娃娃还没有张开呢,娘这是在埋汰我吧?” 车厢外许久没有声音,只听乔梁小声的说道:“奶奶也是想您,原本以为当今君上不能征战,爹逃过一劫,哪知夜宫又大肆招收宫女,奶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您被那些人带走。世人都知道当今君上他……您平安无事都是万幸。” 夜殇舟的眼中有什么情绪在流动,“当今君上他如何?”他话语中带着几分兴味,“这里并无外人,你只管讲便是。” 乔真觉得这是个让夜殇舟正确认识他自己的好时候,于是提高声音,“是啊,这里又没有外人,只管讲。” 乔梁义愤填膺的说道:“当今君上横行奡桀、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残暴不仁,肯定是个长得又丑又老又猥琐而且还有大黄牙的大肥猪!” “噗嗤。”乔真原本想憋住笑的,但是实在是憋不住,从妃唇里无法抑制的冒出一连串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太生动太形象了哈哈哈哈大黄牙。” “咳。”夜殇舟轻咳。 乔真抿唇将笑声都咽回去,她仍是趴在窗口,头也不回的强调,“前边的词很对,最后一句话不对,君上其实很好看的。” 乔梁问:“与公子今比呢?” 乔真托腮,想的认真,“各有千秋吧,公子今是温润如玉,君上……更多的肃杀吧,姑姑更偏向后者。” 乔梁在马车外抱怨着,传进车厢里的声音更像是在嘀嘀咕咕,“各有千秋也没有用,君上太残暴了,姑姑您听说了吗?君上好像宠幸了个女子,是如今的灼华夫人,听说三天两头被杖责,现在都被编成脍炙人口的歌儿,路口的小孩子都会唱。” 乔真来了兴致,她疑惑的看向夜殇舟,夜殇舟拧眉,是明显的不知道,她撩开帘子看向车辕上的乔梁,“什么歌儿?” 乔梁有板有眼的唱起来,“乔氏有好女,芳龄有双十。伺候君上旁,无为有容使。定号当灼华,夜半笙歌识。杖责惩治初,朝时也推迟。” 乔真捏着车厢壁的手指微紧,骨节处的皮子都绷的发白,面上却还是那副八卦的模样。“蛮可信的。” 乔梁转身又与乔真说着,比方才更放肆了。“要说灼华夫人,那真是又倒霉又幸运。听说时常挨打,但打完之后君上又宠爱她,这不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偏偏那巴掌和甜枣又是君上给的,灼华夫人不要都不行,她若是不要的话,只怕又会挨几顿打,据说是杖责、扎针,怎么惨怎么罚。” 第二百零五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19) 车夫是夜殇舟的暗卫,几十年波澜不惊的他,在听见乔梁的一番话之后,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乔真对此只能微笑,自己侄子口中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她自己,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她看向夜殇舟,确认过眼神,这他妈不是个人。 她从矮几上端了盘糕点递给乔梁,“你先吃点东西,姑姑歇会儿。” “好。”乔梁将糕点接过去。 乔真放下车厢的门帘,似笑非笑的看向夜殇舟,“您在百姓的心目中便是方才说的那样,您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夜殇舟屈指刮在她的琼鼻上,“好,朕反思,日后再也不会打你。” 乔真哼一声,她趴在窗口看着外边的景色,将原主的记忆都捋清楚。原主未入宫前与寻常人家的女儿并无差别,整日里做些家务,下田插秧割稻谷种菜什么的,她都能干些,而且家中父母还有哥嫂都是劳动者,她与乔梁是家中最小的两个,反倒活得比旁人更自在、更轻松些。 原主也有极品亲戚,但也是极少,原主父亲的兄长,也就是原主的大爷,是个好吃懒做的,娶了个凶悍又蛮不讲理、刻薄的媳妇儿,当初他们不想将自家的丫头送进宫,便撺掇着村长将原主顶替上去。 村长,在村子内部便是最有说话权利的人,原主父母再如何,也改不了要将原主送入夜宫当宫女的事情。 “啧,不能风风光光的回去,真是遗憾呐。”乔真很可惜的说道,按照正常任务者的行程,应该是穿金戴银的回乡,然后将那些人的脸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夜殇舟好笑的看向乔真,“你若是想风风光光的,朕回去便拟旨,让灼华夫人回乡探亲,如此可好?” “臣妾觉得,甚好。您不如再赏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什么珍贵赏些什么,可好?”乔真捧脸看向夜殇舟,故作掐媚的笑着,还眨巴几下灵动的眼眸。 “好,都依你。”夜殇舟的嘴角噙着抹宠溺的淡笑。 啊!真的是好撩啊。 乔真的小心脏仿佛是小鹿乱跳。 夜殇舟的反差太大,乔真有点接受不能,这个反差萌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乔真将脸埋进臂弯,掩盖微微发烫的脸颊,按道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但她还是无法抑制的脸红o(*////▽////*)q。 等到乔家的时候,乔真先是让乔梁敲门,等门开之后,乔真才抱着夜殇舟进乔家的院子。今日夜殇舟出宫,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所以乔真与夜殇舟都没有太在乎去乔家会不会遭到埋伏。 这个时候是去地里收稻谷或是去镇上赶集的好时候,只有乔母在家照顾还在坐月子的乔嫂,乔梁将乔真还有夜殇舟带进屋里,然后便大咧咧的喊道:“奶奶!娘!姑姑回来啦!” 乔母听见声音便急切的往屋里去,状似哭又状似笑,最后都化作一个个结实的巴掌,实打实的拍在她的胳膊上,“死丫头!活得好好的怎么几个月都没有给家里捎信?!你存心要吓死娘是不是?!” 乔真慌忙的躲避乔母的“殴打”,“娘!我不小心给忘了!” 虽然乔真已经在竭尽所能的解释了,但乔母还是满院子追着她打。 夜殇舟看得拧眉。 乔梁解释道:“奶奶时常这般对待姑姑,都是家常便饭了。” 夜殇舟看着外头虽然被追着打,但还是笑得开怀的乔真,他问道:“时常挨打,难道她不生气吗?” 乔梁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为什么要生气?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