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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地说:“我们也不知道,但他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所以我们就答应了。” “哦。”叶桉点点头,似乎没怎么反应过来,兀自嘟囔着:“难怪刚刚他离开时跟我说明天见……” 作者有话要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这文绝对不会坑!不会坑!不会坑!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这两周连着都有考试,还同时要上课要写作业,有点奔溃!但是又不想滥竽充数,所以…… 哎,其实说多了都是借口,这几天我心虚得都不敢打开晋江,生怕有人在下面骂我…… 最后,我还要顶着锅盖说一句:这两周只能缘更了,小天使可以养肥等下下周再来看,如果不想,那……不要啊,我会哭三天三夜的o(╥﹏╥)o ☆、四十八则消息 叶桉晚上没睡好,第二日起床时恹恹的,好在今日是阿怀离开的日子,大家一早便开始忙活他的送别宴,她跟楚荷打打闹闹,没一会儿便转移了注意力,心情变得灿烂起来。 好巧不巧,阿怀此次潜伏的地方是山府,事实上,山府的公子山墨,对于悦来客栈来说是除了韩渠之外的又一赚钱利器,如今韩渠的事情败露了,客栈赔了不少钱,大概也只有打山墨的主意才能捞回些成本。 但昨晚听楚荷提起时,她还小小地惊讶了下,山府这个地方叶桉是去过的,管制严规矩多,着实不好混,对于再次派人去山府她充满疑惑,皱着眉头问过楚荷才知这事儿居然是韩渠提出来的。 韩渠说,他可以帮阿怀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山府,并且派人在暗中协助他。 叶桉听了哭笑不得,山墨和韩渠的关系她是知道的,两人是好友无疑,可他为了悦来客栈居然暗戳戳在好友身后捅刀子,也不知山墨知道了该作何感想。 “诶,前两日我才刚跟韩渠签好契约,结果人家马不停蹄便把咱们赚钱的路子给找好了,如此了得的人物怕是桉桉你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第二个咯~”楚荷怀里抱了坛酒,扇动臂膀拐了拐站在旁边的叶桉,眼神暧昧。 叶桉叹气,从叶桉怀里接过酒坛置于桌上,阿怀和周式喜欢喝酒,蒋朝也被他俩带出些许酒瘾来,今日这种特殊的日子,这一小坛子酒定是抵不住事的,估摸着还得去拿一坛。 她佯装没听见楚荷的话,兀自折身又要去酒架那处。 楚荷跟在叶桉身后,迈着小碎步,“我这话可没别的意思,你可别误会我因为客栈卖了你啊,你在我心中比客栈重要多了!” “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懒得搭理你而已,”叶桉睨一眼楚荷,又道:“你有空关心我,还不如多想想你和阿怀的事儿呢。” “你少胡说,我和他能有什么事儿!”楚荷眼神飘忽不定,矢口否认道。 叶桉双手抄在胸前,正想跟她来场唇舌大战,不料阿怀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他神出鬼没般出现在两人身后,兴致勃勃地问:“你俩说我什么呢?” 楚荷像一只被惊着的小猫,差点被他吓得一个蹦跳,小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转身一巴掌落在阿怀的胳膊上,怪嗔:“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儿,想吓死我们啊!” 阿怀耸耸肩,长臂越过楚荷的脑袋在酒架上取了坛酒,偏头看着她的眼睛,说话的语气很是欠揍:“这可不怪我,是你们聊得太认真,连我走过来都没发现。” 楚荷吸气,扬起手还想在他胳膊上添个巴掌印儿。 叶桉站在一旁看戏,嘴角始终噙着笑,不想一撇头,余光便见韩渠出现在了客栈门前,她即刻抽身离开这是非之地,含着笑意朝韩渠走去。 外面似乎在飘雪,韩渠的发尖微微湿润,肩头有两颗来不及化水的雪花,叶桉手心微痒,满脑子急着去把他肩头的雪花拂去,步子迈快了些,一不留神左脚拌着右脚,直直向前跌了去。 韩渠微愣,伸手扶住她,眼角染着笑,说:“别急。” 叶桉忙不迭站直身子,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红晕爬上脸颊,她稍稍别过头,语气呢喃:“你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韩渠揉了揉她的脑袋,答:“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早点过来图个方便。” “什么地方?”叶桉好奇,昨日离开时他并没有提起这事儿,估计也是临时兴起。 “待会儿你自会知晓。” 韩渠卖关子不告诉她,叶桉不仅拿他没辙,还得好生将他迎进来,毕竟这位大爷如今可又成了客栈的财神爷,得仔细伺候好了才行。 此刻,阿怀和楚荷也注意到了韩渠,楚荷双臂扇成蝴蝶,喜笑颜开地迎了过来,阿怀则不然,脸上的表情既嫌弃又愤懑,连说话也带着嘲讽。 “哟,韩少爷来啦,对了,小人还没谢过您呢,多亏了您的照拂,否则像我这样的人怎敢妄想去山府那样的地方呢!” 阿怀心里怨恨着呢,他本就不想离开客栈离开楚荷,如今被韩渠一搅和,必须得走了,怎么可能不气,他这句感谢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火.药味儿十足。 叶桉轻声咳嗽,楚荷手肘撞了撞阿怀的胸膛,气氛有点尴尬。 “无碍,再怎么说如今我和你们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做的都是些分内事。”韩渠跟没事儿人似的,脸上表情淡淡,就像没听出阿怀话里有话一样。 阿怀轻嗤,不屑又傲气,转身就走。 楚荷“呵呵”干笑两声,受不住这尴尬的场面,转身指了指阿怀离开的方向,说:“你们先聊,我去看看他……” 说完便撤,也不顾两人是否愿意“先聊”。 叶桉不太愿意,昨夜想了一晚上的事情,今日见着他却连怎么开头都忘记了,这让她怎么聊? “你别在意,阿怀就想跟阿楚待在一块儿,现在却因为山府的事要离开,心里有些膈应,说话难免会不中听。”她替阿怀解释两句,心想大概可以从此处打开话头。 没曾想韩渠却说:“他说的是事实,没什么在意不在意的。” “……” 好吧,那家伙说出来的话也的确也是事实。 “走吧。”韩渠牵起叶桉的手,就要把她往客栈外面带。 同样的,韩渠也不想和叶桉“先聊”,毕竟他今日过来找她可不是为了能让两人坐下来聊聊天的。 “去哪?”叶桉茫然抬头,似水的眸子比屋外纷乱的雪花还要纯净。 “你随我去了便知。” “可是今天是阿怀离开的日子,我约好了跟他喝离别酒的。”叶桉声音软软糯糯,想跟他离开,又觉得对不起阿怀。 韩渠折身站定,曲起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说:“你都说他想和楚荷待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来打搅他们呢?” 他敲得很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