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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所以克哉的表情整个僵硬住。 「我说得很清楚了,还不快打电话!房间我已经订好了。」 紧咬的嘴唇快要发抖了。我不要!为什么要继续这种事?想这么说的冲动奔驰全身。 可是克哉最后还是用颤抖的手拿出手机,生硬地联络菊池,告知自己要直接回家的事。 当他醒过来时,四周被黑暗所包围,只有右手感到寒冷。缩回伸出床单外的手,只有那里完全变冷了。手腕碰到裸露的腋下和胸口,克哉才总算是意识到,自己在全裸的情况下睡着了。 随着眼睛逐渐习惯黑暗,克哉也掌握了周围的状况。他们又来到这家饭店,今天也在这里被御堂抱了。 理解到这边,克哉的身体就虚脱无力,全身深深地陷入床垫里。与此同时,感觉到身体的右侧碰到某物,这使得克哉心跳加速。 那是和床单不同的柔软触感。虽然隔着一块布,却还是能感受到温暖。克哉紧张地屏住呼吸,旋即听到平稳的鼻息声。 克哉提心吊胆地望过去,御堂那端正的侧脸化为剪影浮现在眼前。因为克哉转头的动作,所以裹在他身上的睡袍稍微碰到克哉的手。不过御堂对克哉的移动毫无反应,似乎是睡得相当沉。 克哉在黑暗中屏气,同时看着御堂的睡脸。一开始,只是想知道他是否是真的睡着了。规律的鼻息和微微上下起伏的胸膛都没有变化,克哉对于御堂熟睡到如此没有防备的地步感到惊讶。 无法缓解紧张的克哉,想要离开御堂。慢慢地在床上移动身子,想要稍微离他远一点。可是一这么做,全身就嘎吱作响。克哉皱眉忍受痛楚,硬是吞下已到嘴边的呻吟。 身体的每一处关节无不在疼痛。特别是髋关节附近,彷佛快要解体一般。身体内部有着郁闷的不适感,被强行分开深入贯穿的痕迹,到现在都还在嚷嚷着痛个不停。 忍耐痛楚的那段时间,克哉不住发抖。习惯了痛觉后,颤抖总算是跟着停住,此时克哉试着起身。 今天又被御堂侵犯了好几次。一进房间就被命令脱掉衣服,接着又被迫在床上摆出想都没想过的丑态。自己乖乖地正面朝上仰躺,然后照着御堂的指示张开双腿,连分身的最里头部分都整个裸露出来,即使如此御堂还是不满足,接下来要求克哉趴下…… 脸被压在床上,背后被人粗鲁地贯穿。尽情地戳刺不知多少次的御堂,命令咬紧牙根的克哉发出声音。骂人的话和拒绝的言语也在没多久后都融化,从喘息转变为娇媚的声音。应该要抗拒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融解,转而缠绕着御堂。 因御堂而改变的身体,照着他的意思yin荡地摆动渴求御堂,下流地配合御堂说的话索求他。光是想起自己那时的模样,痛苦的回忆就盈满胸口。 长叹之后,克哉俯视御堂。自己还是第一次,像这样看着御堂的睡脸。从窗外透射进来的月光所映照出来脸,看起来平静安稳得让人惊讶。 因为御堂睡得非常沉,所以克哉偷偷靠近仔细观察他的脸。他是真的在熟睡,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他在进展顺利的早上商谈会中所散发出来的霸气。不会是因为太过疲累吧? 在御堂的办公室工作,就会清楚他究竟有多繁忙。部下们不停地前来确认事项或拿着报告书进来,询问的电话和来客也没停过。有时忙到连吃午餐的时间都没有。 凝视着御堂的睡脸,内心深处紧绷到心痛。 既然如此,为何还继续维持这段关系?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他还想继续那讨人厌的行为吗?真的忙的话就不要把时间用在这样无聊的事情上啊,应该多让身体休息,有效地利用时间才对。 「御堂先生……您为什么……」 克哉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当然对方没有响应。即使把脸凑近观察,御堂依旧是平静地沉睡着。 还是由自己主动说吧,说不要再这样下去了。Protofiber也很顺利地大卖,事到如今还说要提高销售额目标已经没有意义。若是现在,自己开口说讨厌继续这样的话,或许就能斩断这份关系也不一定。 虽然说不定可以结束这份关系…… 可是为何我们彼此都互相冒着危险,继续这段不欲人知的关系呢? 克哉不自觉地仰望天花板。这样的举动导致床垫发出很大的吱嘎声,不过御堂连翻身的样子都没有。 看来他真的很累。工作忙碌到即使看起来自信满满,但身为Protofiber企划案的负责人,压力也不是普通的大吧。但是他一直以坚强的心和责任感将之排除。 「请不要介意我……」 克哉在无意识中,在极近距离下观察御堂的脸。慢慢地伸出手,以手指整理他乱掉的刘海。微微碰触到的额头很平滑,让人想要就这样继续摸下去。 克哉不禁苦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又是担心御堂的身体,又想这样碰触他。这样子,简直就是…… 「呵呵……」 自嘲似的发笑后,克哉将身体沉入床垫,也因此更加接近御堂。如果是现在自己就能像这样子接近他,要在御堂睡着,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时。 克哉下定决心探出身子,把嘴唇重迭在御堂的唇瓣上。接触的瞬间,粗糙的触感传达给克哉的嘴唇。和接触时一样悄悄地离开后,克哉注意到自己的嘴唇在微微颤抖。 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反应。只有轻触的吻,徒让克哉的胸口疼痛而已。 就在几个小时前,同样在这张床上,被这嘴唇贪婪索取了好多次。温热湿润的吻,彷佛连呼吸都要被夺走。他痛苦到彷佛身体、思考、还有自己一切的存在,全部都要被连根拔起似的。 第一次由自己主动的接吻和那热情的吻相比,实在是差太远了。 克哉的表情瓦解了。他勉强发出干硬的笑声,边在床上躺下。然后用双手覆盖住闭着的眼睛,继续那虚无飘渺的笑声。 什么都不想去思考。想融进黑暗之中,就这样消失掉。睡在身边的男人的事也是,想忘记所有一切。 企划距离期限,也剩不到一个月,在那之后一切都会结束。就算做出了惊人的结果,第八课和MGN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往来了。届时,持续这份关系的理由……也就跟着消逝无踪。 他的胸口深处还在微微疼痛。这份像是痛苦,又像是疼痛的奇妙感觉,让克哉的意识涣散。手肘碰在御堂的肩膀上。明明只是少许的接触,可是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