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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明鉴,奴婢们绝没有偷懒,是昨夜突然下雪,小皇子体弱才……”阿木身边的宫女企图辩解。 “这两日就一直冷,下雪跟不下雪能有多大差别?难不成不下雪你就给他盖夏日的薄被吗?”常娥听不下去了,插了一句嘴。 皇后对于常娥的插言并没有斥责,显然是同意她的说法的。 几个宫女瑟瑟发抖,不敢再多言。 晚上回到清云宫,常娥心端着饭碗,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哧溜哧溜喝热面条的辰子戚,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小王八蛋,老娘跟你商量个事。” “什么?”辰子戚呼噜呼噜把碗里的热汤喝完,把空碗递给常娥。 常娥接过来再给他盛一碗,即便是升了嫔,这母子俩吃饭依旧屏退左右,没人看着吃饭比较舒坦:“我去瞧了那小胖子,烧得跟火炭一样,一直在叫‘舅舅’‘哥哥’,看着怪不落忍的。” 辰子戚接过盛满的小碗,吸了口面条,往嘴里塞了块肘子嚼着:“所以呢?” “我寻思着,如今升了月嫔,份例都翻了一番,足够再养活个人,要不,我把阿木要过来养,给你当亲弟兄……”常娥有些犹豫。这要是放到以前,她是绝不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的,毕竟她要养活一个儿子就已经很艰难了。 现在却是不同,作为嫔,她已经有资格收养别的皇子了。况且,辰子戚要在这个皇宫里活得更好,就得有人帮衬,于其三不五时的给人恩惠,不如干脆圈过来当自己人。话说回来,阿木那孩子也着实可怜。 “啾!”蹲在桌角在自己的小碗里啄食的小红鸟,不满地叫了一声。把小胖子要过来养,岂不是要让那小子跟戚戚睡了? 辰子戚放下筷子,沉默了半晌。 常娥看着儿子的样子,有些忐忑:“你要是不同意,那就……” “也不是不行,”辰子戚一脸严肃地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你给我做个这个,我就同意。” 常娥打开宣纸看了一眼,上面画着一件给小鸡穿的马甲……一巴掌呼到辰子戚脑袋上:“你个臭小子,耍老娘是吧?” 第二天,常娥去跟正隆帝求了道旨意。对于这些儿子,正隆帝也不怎么在意,谁想养尽可拿去,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等阿木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软衣坐在床头的常娥,傻愣愣地转头看看,周围的布置不是他熟悉的宫室:“我怎么在这里哦?” “皇上同意了,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常娥伸手,弹了一下那粉粉的鼻头,忍不住笑,还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好玩,像辰子戚那么大,正是讨狗嫌的年纪,一点也不好玩。 “真的吗?”阿木坐起来,瞪着一双有些水肿的眼睛,不可置信地问,“我以后,有娘亲了?” “对,以后我就是你的娘亲。” “我有娘亲了……娘亲……呜呜呜……是真的吗?您不是逗我玩的吗?呜呜……”阿木反反复复地问,问着问着就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常娥:以后要改称呼了,我叫什么呀? 阿木:娘亲! 常娥:(指戚戚)乖,他叫什么? 阿木:哥哥! 常娥:(指小红鸡),真聪明,他呢? 阿木:嫂子! 常娥:……啥? 第二十九章 引气 辰子戚站在门前,看着屋里的情形:“神鸡,以后娘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娘了。” “啾。”丹漪应了一声, 轻轻啄了啄辰子戚的胸口。先前他爹说想再要个蛋的时候,他也是这种心情。 “好在, 你还是我一个人的鸡。”辰子戚嘿嘿笑,低头亲了一口毛脑袋。 “啾啾!”说过多少次了, 不是鸡!丹漪仰头啄他,与亲过来的嘴巴撞了个正着。 “唔……”辰子戚捂住嘴, 松开,发现指尖有一滴血。唇瓣被尖尖的鸡嘴给啄破了。 丹漪尝到了血腥味, 有些愣怔,抬头看看, 那淡粉色的唇渗出了血珠, 有些过意不去, 伸出翅膀想给他擦擦。结果, 还没伸出去, 就被一根白嫩的手指弹了脑袋。 “竟然啄我, 皮痒痒了是吧?”辰子戚舔走嘴上的血迹,弹了一下鸟头还不解气,又弹了一下鸟屁股,“明天不给你吃绿豆糕了。” “啾?!” 好在常娥并没有让阿木跟辰子戚睡,作为一个“财大气粗”的嫔,还有多余的宫室可以养第二个儿子。鉴于阿木现在还太小,最近身体没好利索,常娥就让阿木在她的寝殿过冬,晚上可以和娘亲睡一个被窝。 阿木高兴地不得了,晚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常娥的胳膊,见她没反对,便胆大起来,偷偷在上面蹭了蹭脸。这是娘亲啊,香香软软的娘亲!跟舅舅的怀抱一样温暖。 晚上,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哎,月光光,夜凉凉,没娘的孩子对鸡诉衷肠。”辰子戚趴在枕头上,试图把小红鸟脑袋上的毛毛吹倒。最后一个字不是破音,没能吹倒,再来。 “诉衷肠,诉!呼!”说着说着,忍不住直接吹起来。 “啾!”风太大,把小毛球从枕头上吹了下去。 “哈哈哈哈……”辰子戚伸手摸摸,把掉到枕头缝里的鸡仔捞出来,塞进被窝里,“不玩了,一会儿冻着你。” 毛毛已经染上了冬夜的寒气,辰子戚赶紧把小毛球塞进内衫里面暖暖。虽然知道神鸡不是普通的鸡仔,但看着它,总让辰子戚想起那些在冬天孵化出来的小鸡,摇摇晃晃很快就会被冻死,不敢大意。 丹漪挣扎了片刻,脑袋碰到一个小小的凸起,愣怔了一下,毛毛轰地一下就红透了,随之安静了下来。 辰子戚满意地拍拍它,闭眼睡觉。 得到了精心的照顾,阿木的病很快就好了,瞧着比原先还精神了不少。 “哥哥,你的小鸟呢?”阿木迈着小短腿,跟着辰子戚去春熙殿。 “鸟当然藏起来了,你以为都跟你一样穿开裆裤啊?”辰子戚笑他。 “我不是说那个鸟……”阿木捂着裤裆,有些脸红,“我早就不穿开裆裤了。”他昨天看到辰子戚的衣襟里有只小红鸟,本来是想问这个的,被这么一岔开,又忘了。 “骗人,我听到娘亲说,叫针线司给你做开档棉裤呢。”辰子戚冲他做鬼脸。 “没有啊……”阿木皱着包子脸,认真地反驳。 吵吵嚷嚷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