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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看向外面抽着一大片绿条的杨柳,抬手在额前挡着阳光,微眯着眼笑道,“我不胸闷,也不气喘,更不腰酸背痛腿抽筋,身体好得很,法力也很好。” “那你说个什么!” “你耐心点行不行?重点在后面呢!” “好好好,我耐心,我耐心。”我连忙安抚他,“重点是什么?” “重点就是我修习清心诀时一点事也没有遇到——以法力在体内游走也好,直接打坐默念也好,都没有碰到一点阻碍,流畅得就像我在修习无阙心法一样。你说过,以我身负魔气的体制,在一开始修习清心诀时会非常难受,对吧?” 他放下手,转头看向我:“可是在我修习清心诀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感到难受。” 我和他面面相觑。 “一点也不难受?” “嗯。” 不可能啊,苍穹的清心诀不比凡间那些什么杂七杂八的口诀,这可是最最正宗的仙家术法根基,要修炼此诀一定要身心俱清才行,要说他心善心清,我还勉强能信,可说他修习时一点也不难受,我是绝对不信的。 他可是魔尊遗子,对付虎妖时爆发出来的魔气就连我都受到了波及,怎么可能一点也不难受? 想到这,我就蹙起了眉,对他道:“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 云霄从善如流地伸出手。 我搭住他的手腕,从他的六脉中探入了一丝法力,在我的法力钻进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他的手似乎瑟缩了下,不过被我握住了。 “不要动。”我皱着眉道,“让我感受一下你体内的法力。” 他有些含混地说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 “你说什么?”我抬头看他。 “没什么。”他抬手摸了下鼻尖,没有看我,回避着我的视线道,“你快看吧,你这样搭着我的手腕怪痒的。” “就你事多。”我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刚才的那丝法力因为他的打岔中断了,我只能再次探入一丝法力,在他体内认真探查起来。 或许是因为他对我不设防的关系,我的法力在他体内畅通无阻,就这么游走了一遍后,我松开手,蹙起了眉。 奇怪,他体内的法力……怎么说呢,魔气很足,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可我总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在海面之下还潜藏着一股暗流一样,那股暗流在平日里波澜不显,但若是有朝一日冲出桎梏,就会…… “怎么了?”或许我的神色有些凝重,等了半晌还不见我说话后,云霄终于有些耐不住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摇摇头:“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我叹了口气,“你这半个月都有在修炼清心诀吗?” “当然。”他颇有几分自豪地道,“我可是冲着修仙去的,当然一天也没有落下过。” “可是你体内的魔气还是很充足,”我看向他,苦恼地蹙起眉,“这样下去可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净化你体内的魔气啊……”或许有封魔剑傍身会快一点,可只是半年的光景就真的足够吗?半年时间,普通凡人连修仙的入门之法或许都不一定摸得到,让他在半年内就改变自己天生带着的体质,还要往通天仙路上踏出几步,会不会有点太cao之过急了? “你在着急我的进度?” 我点头:“这样进展太慢了,要是还按着这个进度来,或许半年之后你体内的一半魔气都不会被净化掉。” “很简单啊。”云霄看上去完全没有我的烦恼,“你在这里多留点日子不就好了?反正你是神仙,长生不老,就算在这里待个一百年都没事的吧?” “别开玩笑了。”我就无奈地笑了,待一百年我是没事,可是我不是下凡来玩的,是为了门外考评才离山的啊,要是我真的待一百年才回去,我……大概是苍穹头一个门外考评用了一百年还不过的弟子,我会被爹直接关思过阁关到天荒地老的吧? “哎呀,你急什么。”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现在再着急也没用,还不如就这么安心地等着,或许机缘就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来了呢?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我一噎。 他这随缘的态度还真有几分仙家道门的风骨,可是——这风骨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啊! “你为什么不急?”我不解道,“要知道半年后你若是不能达到我满意的程度,可就会——”那个“死”字,我没有说出来。 不是因为不忍,而是我忽然发觉—— “我会死?”云霄不在乎地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紧接着,他就一手撑着青石椅背,起身凑近我,展颜一笑,黑色的眸子中倒映着我清晰的身影。 “先别说到时我会不会早已迈入修仙大门,就说半年后我没有达到你的期望好了。” “——你下得了手吗?” 第36章 剑诀 “又在等感觉?”我对正抱着剑在竹林里闭目打坐的云霄道。 云霄闭着眼睛没有回答,他面色无波的脸上明晃晃地印着“不要来打扰我”几个大字,好一派凝神静气的修士模样,衬得我像是个不懂道法之徒。 我自觉没趣,便不再问他,望了眼连绵不断的雨帘,撑起一个结界就从回廊中走出,来到离云霄最近的一个水榭旁,坐下来看他一个人在雨幕中打坐修炼,颇有些郁闷地想着这情景是不是有些反了?他这个魔尊遗子在雷雨天也不忘打坐修炼,我这个苍穹弟子却是无事可做? 可这也怪不得我,我本来也想趁着他打坐修炼寻找那什么感觉的时候趁机修炼一下的,来到这云州后我的课业都快荒废了,没有早课,更没有晚课,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我生怕体内的法力生了锈,心里有些惶恐,便想趁着这机会重拾当日在苍穹从早修习到晚的勤奋好学。可云霄却是死活不让,说什么封魔剑性情不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借着天边的闷雷怕他给劈焦了,还说玄雷厉害,一定能把他劈得魂飞魄散,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不会有,非要我在一旁看着。我要给他护法吧,他又不让,说我的清气和封魔剑的清气有几分相似,他现在对封魔剑还不熟悉,到时候会分辨不出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他在竹林里打坐修炼,我在水榭里无所事事地看着他打坐修炼。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谁能想到我堂堂一个神女居然也会有沦落到看着魔尊遗子修炼道法的那一天?真是无语凝噎。 这事说起来,还要追溯到几天前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那一日我被他那句“你下得了手吗?”问住,顿时一阵心慌意乱,可心慌意乱过后,心中就不知怎么的升起了一股怒意,觉得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实在可憎,便推了他一把,面色难看地抛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