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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该死的,枉费我还思索了半天该怎麽表白。 接著我才注意到他脸上那对黑眼圈,和明显疲惫的神色,仿佛多少天都没睡好觉一般。 他大约是的确困倦的够呛,所以毫无反击能力任人欺凌,只能闷哼了声以表不满,接著压在我身上继续沈沈睡去。 也真是难为了他,在这种姿势下,依然能睡的平稳,还那麽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我恨恨的又踹了他一脚,把他从我身上踢到一边,这才认命的起床善後,盖被子拣衣服洗澡关灯睡觉。 等我重新躺回床上,黑暗中迟暮侧身紧紧搂了过来,动作慌乱急促,力度大的几乎勒断我的老腰。 然後,那双手一直没有再松开过。 作家的话: 下章开始,进入完结倒计时。 三月一号左右完结。 ☆、53、事不过三 直到我次日早上醒来,迟暮还保持著前一夜的睡姿。 我想了想,还是没打扰他的好睡眠,尽量轻的拿开他的手臂,起床准备了早餐就匆匆去了公司。 说不准人家是庄生晓梦来著,我要是毁了人家的顿悟,那罪过可就大了。 因为时间比较早的缘故,公司还没什麽人,我一眼就看到骆鹰正站在小江的座位旁边急急的说著什麽,小江却只是不为所动的低头翻著桌上的资料。 见我走来,骆鹰转向我,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冰冷表情:“暮教法语怎麽样?” 我被恶心的打了个寒颤。 ……骆鹰同志,难道这就是贵国称呼人的习惯吗?您不觉得太rou麻了点吗? 我突然有些同情被他叫然叫个不停的小江了。 “不知道。”我摇摇头,诚实以对:“他後来睡著了。” 骆鹰和小江闻言很有默契的齐刷刷看向我。 喂喂,你俩能别摆出那张仿佛迟暮一大好青年就这麽被我给活生生糟蹋了的同情脸麽?哪一次我不是下面那个? 临近下班时分,我接到了小球打来的电话。 这次我错误的判断了形势,以至於我的耳膜差点被电话里劈头盖脸的一顿吆喝给炸聋: “许岸!你个没良心的!要去法国都不跟哥说一声是吧?要不是美人告诉了哥,哥还被蒙在鼓里呢!” 我自知理亏的赔笑:“不是还没拿到offer呢麽?准备确定了再告诉你的。这不还要请你喝酒嘛?” “今天就请!你给我解释清楚!”他活像一个被抛弃了的泼妇:“d!but de soir!” 第三次踏进这家会所的时候,我几乎有了阴影。 第一次在这里听到了林远的婚讯,第二次在这里和迟暮打了一架,这一次,等著我的会是什麽? 事不过三哪老天,别再玩儿我了。 我默默的祈祷了下,这才深吸了口气走进去,在吧台边找到了正在狩猎的小球。 “话说……”小球递过来一瓶酒,脸上满是兴奋:“等你去了法国,哥以後就方便了!免得有时候为了追个姑娘买个包,哥还要亲自跑国外去,多浪费啊。”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我启开瓶盖,满脸黑线的看著他:“你拿我当采购员了?” “那是,不然怎麽说是兄弟呢?”他理所当然的喝了口酒,凑上前来眯起眼很暧昧的冲我笑:“哥还没恭喜你呢,终於掰弯了一个。” 我往後退了一步,双手抱胸神情戒备作惊恐状:“小球你该不会……” “呸!”小球见鬼一样瞪我:“哥可是坚定立场绝不动摇。” 我吁了口气。 “不过你要是去国外了,”小球歪著头想了想:“你们家美人可怎麽办?” 我切了一声:“他跟我又没关系,爱怎麽办怎麽办。” “我说许岸……”小球义正言辞的谴责我,“不是哥说你,这回可真是你的不对了。你把人家掰弯了,然後自己掉头就跑国外逍遥快活去了,像话麽?” 我失笑:“什麽掰弯不掰弯的,你瞎说什麽?” “你在这装什麽啊?不都是公开的了?” 小球不满的嚷嚷:“你还想瞒著哥呢?没用的!美人弯了这事儿,前些日子都快弄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他男人除了你许岸还能有谁?” 我突然觉得耳朵嗡了一声。 回过神之後,我扔下手里的酒瓶,转身就冲向会所的大门。 “许岸!”小球在身後悲愤的吼:“说好的请客呢?!” 我脚步停了下,回身把钱包砸到他手里,然後掉头就跑。 隐约听到他的狼嚎声断断续续从身後传来:“王八蛋!跟老子充大款啊!” ☆、54、迟来的表态(完结倒计时5) 一路上我连踩油门,把车开到了被允许的最大车速,还屡屡嚣张的超车,直接忽略了那些怨念的车主们向我比出的中指。 拉开门冲进家,我半弯著腰喘著气,瞪著沙发上半躺著看书的那个,口风严实的都有资本去执行保密任务的家夥。 他明显被我的样子给吓了一跳,以至於他匆忙扔了书就从沙发上跃起身,还差点撞到了茶几:“怎麽了?” 胸臆中好像有什麽情绪满的几乎无法承载,我努力吸了几口气试图让呼吸平缓,然後抓住他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就不客气的低头堵住他的唇。 迟暮先是愣了下,随即很快挣扎起来:“等……等一下!” 我看著他那简直是遭人强暴的样子,不满的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口。 该死的,这种半途叫停的行为可真扫兴。 他喘息著按住我的肩膀推拒:“我们不是只有性……” “嗯……”我含糊的打断他,继续啃咬他的嘴唇。 对於我只是坚持不懈对他的嘴唇进行蹂躏,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的态度,他显然很有意见:“许岸!你听我说!” 正好,你想说,就索性说个明白。 我从他身上爬起来,在旁边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过他的水杯喝了口茶,先发制人的开口,一副审问罪犯的派头:“小球说你放弃了直男身份,加入到我的阵营了?” “啊?”他怔了怔,很无辜的望著我:“我没跟他讲过,他怎麽会知道?” 哥们,我又不是百科全书,我怎麽会知道? 我摊摊手:“你都跟谁说了?” “我爸妈,”他说著,脸色不自然起来:“还有小静……” 说著他顿时浮起恍然大悟的神情,又颇有些无语的摇摇头:“真是,人言可畏。” “哦……”我嗓子眼堵的厉害,又刻意拉长了声音:“所以大家都知道你迟暮弯了的大事,就我这个过气的兄弟啥都不知道?” “你不是都准备出国了?我还说这个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