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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我已经好了,你有事,就先去忙吧,我一个人没关系。” :“楚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吗?我会为您办理。” :“帮我倒杯水,之后你就走吧!你是许向维的助理,不需要为我做什么的。” 帮楚宁倒了水,送到他干裂的嘴边。 :“我自己来。” :“好的,楚先生,我去叫医生来。” 季璃离开后,楚宁端着杯子喝了口水,看着门口季璃消失的方向,苦笑了下。 不愧是许向维的助理啊,那天酒店的事,自己的身份,恐怕许向维早就让他查了个一清二楚吧!明明知道了自己是个卖的,居然还能一口一个楚先生的叫,看不出半点儿不愉快的样子,和以前自己见过的那些老板的秘书助理什么的,可真是没法儿比的有教养有风度呢。 医生为楚宁检查过身体,确定已经没事后,走了。 :“季先生,你……。” :“有事?楚先生。” :“哦,没,没什么。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了,谢谢。” :“那好吧!楚先生,我去联系住院部,为您安排一个护工,我就暂时先告辞了,公司里的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点点头,看着季璃消失在病房门口,楚宁盯着医院雪白的屋顶了,愣愣的出神。 那些事…许向维,知道了么?希望不要让许家人知道许向维查了当年的事,若是那样连累了养父养母,可就不好了,家里有一个他这样的儿子,就够让他们寒心的了。 当年自己被车仑抱受伤的事,也不知道是怎么让令居知道了,整栋楼看他们家的眼神,差点儿让父亲和母亲疯了,连带着meimei也抬不起头,这几年事情好不容易被人们淡忘了些,他们家的生活也平静了,若是再因为他,起什么波澜,可怎么办才好。 还是赶紧走吧!实在不行,就离开康泰或者找朱总商量,自己不去公司了,私下为他做事,只要不被许向维在逮到,不和他接触,许家人就没理由在为难他了。毕竟一个男人被逼到了卖身给男人的份儿上,没有比这,更重的惩罚了吧。 只是这惩罚的理由,让人可笑的厉害。 起身在护工来之前,拖着疲惫的步伐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 季璃来到许向维的公寓的时候,许向维正窝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两只眼睛瞪出了血,交握在一起的手,骨节白的发青。面前的茶几上摆着车钥匙和家门钥匙,还有他给许向维的牛皮纸袋子。墙壁上的高清影院里放着一些限制级的影片。 主角,是楚宁。 影片里的男孩浑身赤luo,两只眼睁的大大的,没有一点儿光芒的浑浊的眼珠,直勾勾的望着头顶的位置,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嘴里cha着一个丑陋的xingqi,白净的脸上和黑直的头发上,沾满了男人的jingye。两只手臂被人向两边扯着,大腿被一个人把在手里,正狠狠的用力ong。身上到出都是咬痕,有的还在流血,小腹正在被一个头顶有一道疤的男人像要吃了一样的啃咬,每一口过后,都是一个血rou模糊的印记。 明明很痛的,男孩却安静的像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儿挣扎。 身上男人不停的更换,男孩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呆呆的任人把自己摆弄成各种形状。 像是一个破娃娃一样,被撕坏和扯弄。 季璃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划过凉凉的痕迹:“畜…生!” 许向维从回来开始就一直不停的循环播放着片子,看着里面的人从害怕、慌张,到痛苦大喊,然后是疯狂,是失望,最后到绝望。 那里面的人所有的表情,呻吟,痛苦都狠狠的打在许向维的心里,像是有无数个楚宁在一下下扣着他心脏上的rou,不断的撕扯和揉抓。有好几次,许向维都双手捂着胸口的位置,拼命的抑制那种疼的不能自己的痛。他大口大口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吸着周围的空气。 期间眼睛却一直都不肯离开大屏幕。 他拼命的看着屏幕里的人的痛苦,生生的陪着他疼了一圈又一圈,他想陪他,想陪楚宁参与那些他不曾出现过的痛苦,哪怕是错过了当时,许向维还是想用现在弥补,他不能原谅自己的家人,那样去伤害他最爱的人。 这么多年了,许向维一直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他忘了楚宁,不爱楚宁,楚宁只是他年少时的梦。 他一直兢兢业业的恪守着自己身为许家人的责任,为自己的家族付出和失去。 可是许家人,他所谓的亲人是怎么对他的,为了不传出同性恋的丑闻,把他送到国外,用那样卑劣的手段,去伤害他最爱的人…… 这就是,自己的,家人么? “呜呜……呜呜呜……”抱着自己的膝盖,许向维滑到沙发的地毯上,第一次哭的像个孩子,季璃眼里的许向维,一直是个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强大的决策人、领导者。 可是现在,一米八六的大个子缩在那里哀恸的哭着,像个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小孩子一样,让人疼的直发颤。 走过去拿起沙发上的遥控器关掉影像,蹲下身子抱住许向维的头,眼睛湿漉漉的无声的陪着他一起哭。 季璃本来是想安慰许向维的,可是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心里的那股难过。 虽然是和自己无关的人,可是看了那样的场景,那样的孩子和眼神,真的,实在……无法压抑那股疼痛,就这样只能跟着一起悲伤。 接到院方电话赶到医院之后,看到空荡荡的床位,许向维疯了一样的抓着季璃的领子。 :“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的吗?你他/妈怎么把他看丢了,啊!!!” :“老板,你先冷静。” :“冷静?我怎么冷静,送他来医院的时候,他什么都没穿,一分钱也没有,你让他怎么回他那个破窝?” :“我现在马上给交通队打电话,让他们从医院这边的路段开始查?他一定会没事的。” :“你打,我顺着他家里的方向去找。” 说完急匆匆的拿着车钥匙,离开医院。 当楚宁拖着虚到不行的身子回到自己那个不到20平米的小公寓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摇晃的只能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不倒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