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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皮青脸肿,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眼睛扫过他松松垮垮的西裤,他的眼中掠过一抹狠色。他上前搂住依然,她浑身guntang,刚刚神色紧绷,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与还没被酒精麻木的意志,此刻只能无力地靠着他。 安瑞林这才不疾不徐地说:“给我留着。” 安瑞林不疾不徐的时候,屋里的其他人便知他是生气到了极点,他们都为地上这人感到害怕,开始对他可怜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稍晚了一会儿,对不住在等的亲们。 虽然感觉自己很像老妈子,但不得不跟佳人们说一下,酒吧KTV里一定不能喝陌生人的饮料之类,就像KTV唱的,让我们远离——黄、赌、毒。保护自己呦,北鼻们! 明日更新小船,希望可以弥补一下亲们的等待。 ☆、会向瑶台月下逢(2) 屋子里这浩浩荡荡的人一来,酒吧经理很快就出现了,他一看来人,内心苦不堪言,安瑞林脸色深深,不发一言,其他几个公子哥围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看好戏般盯着屋子正中跪着的人。 经理怒瞪着旁边不知所以的服务员,又赶紧陪着笑脸,走到安瑞林身旁,毕恭毕敬地叫道:“安少,对不住,对不住,不知道是安少的场子,招呼不周,还惹出这样的事,还请安少海涵。” 安瑞林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怀里的人已经是站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浑身无力地紧紧依靠着,他一双眼睛往另一个方向一转。 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容貌俊美细致,一双桃花眼格外醒目的公子哥便起身过来,他勾起唇角,一手揽着经理的肩膀,潇洒地将他往跪着那人那儿带,打趣儿似的口吻,语气低柔地说:“来来来,小爷我给你说。” 经理吓得赶紧弯腰跟安瑞林打声招呼,转头往屋子中间走,头上密密麻麻的开始冒汗。 安瑞林吩咐宋若山送李忆如和另两个同学回宿舍,他特意交代不要告诉李忆如家里。宋若山一向办事妥当,交给他的事就是让人放了心。 那边李忆如几人被送回宿舍,安瑞林打横抱起依然,不打招呼便大步往外走,深沉的步子引得包间里的好友口哨连连,他们从未见过安瑞林对一个女人这般上心,这样紧张,纷纷觉得稀奇。安瑞林不顾身后的笑声,稳步往楼下走去。 小天早就等在了酒吧门口,看安瑞林出来赶紧打开了车门。安瑞林怀里的人白玉般的两只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头黑色的长发丝丝缕缕的随着夜风荡漾,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仍能看出面容秀美绝俗,清丽秀雅。小天张着嘴巴,一时有些怔愣住。 天气闷热,这会儿快到午夜,空气却还是烦躁不安的,依然被放进后座,人一进去便手脚无力地倒在座椅上。皮质的座椅散发出阵阵味道,她酒劲上来了,一闻到便不好受,挣扎着要坐起来。 安瑞林跟着坐进去,只能按住她,低声安慰说:“别乱动。”喝醉了酒的人一着风就会想要吐,他将她抱进怀里,吩咐小天赶紧开车。 依然坐进车里以后,车里很快弥漫着一股甜甜的香气,小天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他还年纪小,没交过女朋友,再加上酒精味道的环绕,一时面红耳赤。 小天从后视镜里看自己的老板正盯着依然的脸,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他赶紧坐直身体,问:“二哥,咱回哪儿?” 这个点已经晚了,安瑞林最近每天都加班,已经在公司住了一个多星期,今天有生意伙伴邀约他参加一个晚宴,好不容易能早点回去休息,谁知他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赶来这边,那群发小还跟着他,阵仗如此之大,现在还破天荒的带了一个女人,小天一时摸不清安瑞林想回哪里。 车子已经缓缓上了高架,依然睁不开眼睛,她强压住内心的恶心难受,从安瑞林怀里挣扎起来,手摸摸索索地往车门探去,车窗被打开,风呼哧呼哧的灌进来,才好受了点。 她费劲地往车窗这边挪了挪,贪恋着那点新鲜空气,虽然没有力气,内心暂时还是清楚的,开口模糊地说:“二哥,麻烦...送我回...学校。”说完人又软趴趴地往座椅下掉。 车窗外的灯光随着车子的迅速移动而忽明忽暗的打在安瑞林的脸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深邃了,小天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好继续专心地开车。 安瑞林一把将依然拎起来,又搂着她贴近他,她眼神迷离,整个脸红红的,白里透红得引人遐想,嘴唇因为酒精的滋润显得红润性感,身上却比之前烫很多,烫得他的手和心都是一惊。他伸出手摸她的额头,却摸到细细的汗,她的呼吸不像之前那样浅浅的,却是越来越厚重,几乎就快要呻/吟出声。 安瑞林的眸光一深,内心深处闪过一丝疑虑。他让小天将车开到李忆如家附近的那个别墅。 车子飞驰在深夜的高速上,很快便到了别墅区。安瑞林抱着依然进了屋,让她躺在那个宽宽大大像床一样的沙发上。她表情痛苦,低低压抑着声音。 酒劲是彻底上来了,一旦发作起来,心里难受得上不得,下不得。可眼下的问题是她感觉体内燥热,双手顺着沙发摸来摸去,都难以平复身体的狂热。 安瑞林去盥洗间给她拿毛巾了,一出来却见她已经整个人斜斜地趴在茶几上,大理石的桌面冰冰凉凉,她内心喟叹一声,满意起来。 安瑞林走过去,将她扶起来靠近他的臂弯里,温热的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想让她好受一点。温温热热的温度让她不满意,她一把扯下毛巾,发烫的脸贴到安瑞林的手掌上,和她比起来,他的手心干燥而凉爽。依然在他手心上蹭来蹭去,不时还难耐地扯扯自己的衣服。 他看她这个模样,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也被无情地否定了。她应该是被人下了药,整个人痴痴的,难受得坐立不安。不知道药的剂量,但看她的样子不容乐观。 那人看来是活腻歪了。 依然不管不顾地往安瑞林身上蹭,灼热的呼吸混合着酒精的香气喷洒在安瑞林的脸上,她双手紧紧痴缠着他的脖子,胡乱地扯着他的领带,只想靠近他。 她一只手伸到他的胸口处,隔着衬衣温柔触摸,末了,低低地呼出一口气,温柔地唤道:“子恒。” 安瑞林本沉浸在她的热情与靠近中,渐渐将她越搂越紧,紧到两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听到她突然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稍显迷乱的眼睛一瞬便恢复了清明,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她犹自痴缠着,意乱情迷的样子,脸色酡红,眼角眉梢泛着不常见的妩媚之色。 这样一个无时无刻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