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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员,她二话不说带着糖糖就和陆宜亭名不正言不顺的同居了,婚没结证没领。苏小觉得一本证而已,领不领都一样,她又不是没见过,□□的亲自办的有效的作废的她都看了,就那样,没什么大不了。 一个离婚一个丧偶,同居不犯法,日子就凑合着过吧,不必拘于小节。 陆宜亭也看开了,他觉得可领可不领,要领就领,不领也没事,靠人过日子又不是靠证过日子,人在比什么都实际。 可他这么想不代表别人也这么想,毕竟陆宜亭身居高位,盯着他的人不少,他经常带着苏小出入医院,难免被人捕风捉影,说他作风有问题。毕竟当初娶凌霄时声势浩大,新郎不在,婚礼照旧,就算离婚了知情人也少,都觉得陆宜亭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但忌惮人家是少将,或许过个七八年就中将了,所以只敢偷偷私下议论。 陆宜亭听到些风声,说他‘家外有家’,他只是一笑而过,什么叫家外有家?能不能准确点?他这叫‘破镜重圆’,说难听点也可以用‘复婚’形容,都说先来后到,谁先谁后都搞不清,还有脸说闲话。 要说这消息传得也够快,有人给四川的陆家去了一通电话,说毕竟离了婚,要不写份申请,让陆宜亭把证领了,不然影响不好。 电话是陆鑫接的,他挂断后,陆宜东扶了扶眼镜,瞅了他一眼,“怎么了?” “何政委打来电话。” “X军部的何源?” “是。” “他说什么?宜亭怎么了?又惹事了?” 陆鑫失笑,“倒不是什么大事,一些个人作风问题。” 陆宜东继续看报纸,“别理他,闲得慌,找事做。”想想又抬起头,“宜亭今年四十有四了吧?” “恩,再过几个月就生日了。” “那还是注意点,再熬个几年也就上去了。何政委说什么来着?” “他说让您劝劝,办个证又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报告直接去领证也行,不然出出入入的,总归不合适。” 陆宜东笑着摇摇头,“这事我可劝不来,难不成我要押着他们去不成,我可不去趟这趟浑水。不过,何政委是好意,没名没分,出双入对的确让人诟病,以后授衔说不定有些影响,你打个电话提醒一下。” 陆鑫点头说好,不过这种事,他说好像不太合适,陆宜亭几岁的人了,他还用他提醒不成? 最后他还是打了电话,陆宜亭听后也没多大反应,他说‘再说吧’。 陆鑫挂了电话,陆宜东看向他,“怎么说?” “看态度是无所谓也没打算。” 陆宜东叹口气,“随他吧。” 陆鑫思虑再三,还是开口,“苏小估计有身孕了。” 陆宜东愣了一下,放下报纸,“确定吗?” “不然何政委无需打电话过来给我们。” 陆宜东想想也有道理,这要是有孩子就不能是普通的作风问题了,是得注重。苏小带个孩子本来就挺敏感,别等下又弄个出轨、私生子的问题出来,那宜亭就栽跟头了,“你让人查清楚,真有了就让他们利索点,要是不行,当年他俩怎么结婚的再结一次。” 陆鑫心中呵呵,“当初我就建议不要办婚礼,你们不听,新郎不在还办的满城风雨,这不是作茧自缚么?” 陆宜东也是头疼,当初的事,谁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有后悔药他早吃了。 陆宜亭下班回了家,去卧室看了苏小,苏小抱着话梅边吃边陪糖糖看电视。 糖糖一看到陆宜亭,立马站起来,敬个礼,“报告叔叔,mama吐了……恩……”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抬起头,“好多次。” 陆宜亭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消瘦的笑脸,“苦了你了。” 苏小靠在陆宜亭身上,“我再也不生了。” 陆宜亭轻拍她的后背,也不懂这两个小家伙究竟想怎样,怎么折腾都不累,手心手背都是rou,他好无奈,不知道要怎么办。 “我亲自给你下厨,想吃什么?” 苏小摇摇头,“不想吃,吃不下,难受~~” “忍忍,好不好?” 苏小抬起头,看着他,然后张开口在他肩膀咬了一口,“就会给我做思想工作,在我面前耍官腔,让我忍,为什么不让他们忍?我是娘还是他们是娘?岂有此理!” 陆宜亭忍疼,深深吸了一口气,估计孩子生下来,他全身都是牙印。准爸爸太难当了,身心都遭罪,双重摧残啊。 苏小想了想,看着陆宜亭,“要喝酸梅汤。” “好,我去煮。” 苏小一脸嫌弃,“你煮的很难喝,以歌jiejie上次带来的好喝,我就喜欢那个味道。” 陆宜亭很犹豫,这不是让他去求安以歌么?安以歌现在很不待见他,他撞枪口上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的。 苏小皱眉,“陆宜亭,你爱我么?” “额,爱。” “那孩子呢?” “爱!” 糖糖见状也严肃问他,“那糖糖呢!” “都爱。” 苏小冷冷看他,“既然爱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牺牲一下自己?你就是这样爱我们的?” 陆宜亭呼口气,“好,我问,我马上问。” 他拿起手机给安以歌打电话,果不其然对方一听是他,一顿数落,然后他也顺便将自己骂了个遍,最后,他觍着脸问她,酸梅汤怎么做,结果又被骂了一通,说他笨说他蠢,说他没良心,说他没照顾好宝宝…… 那声音大得苏小在一旁都听得一字不差,她哈哈大笑,陆宜亭见她笑了,心情也好了不少,这些日子她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早不知笑是什么滋味,他拿下手机,亲了苏小的脸颊。 “苏小姐,很荣幸,我娱乐了你。” 糖糖也凑过来亲了苏小一口,“叔叔亲,糖糖也要亲,要公平。” 苏小忍俊不禁,这俩人啥情况,要把她劈成两半,一人一半吗?还公平?谁给她讲公平了?她这么受罪谁给分担了?凭什么男人造孽都要女人受罪呀?有没有公平有没有天理了? 陆宜亭被安以歌敲竹杠,被狠狠敲了一笔,不过换来了安以歌家的佣人和酸梅汤的秘方,他千恩万谢后,终于挂了电话。 “宝宝,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招惹安以歌那个女人,你知道吗?” 苏小瞅了他几眼,然后死死盯着他,“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她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们是不是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陆宜亭太惊讶了,他看着苏小,“宝宝,你想哪去了,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没有你这么着急解释?肯定有问题!” 陆宜亭抚额,“你别多想,她有家庭,有丈夫,有孩子,我能和她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