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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了自己的女性魅力,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张任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这个念头刚冒出脑海, 便被常识判断纠正——开玩笑,身家上亿的豪门公子,娱乐版面的八卦主角,怎么可能没有经验?最多是被突然袭击吓到了而已。 周唯怡摇摇头,从柜子里翻出一床毛毯,拉开了卧室房门。 客厅里黑黢黢的,没有亮灯,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家具陈设仿佛都被镀了银。室内空无一人,公寓大门兀自洞开,却再也看不到张任的影子。 拜良好的隔音效果所赐,她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脱离了跟踪犯的贴身威胁,受害人的心情原本应该变得轻松,却莫名奇妙地生出一阵郁卒失落。周唯怡为此倍感困惑,只好将毛毯扔在沙发上,气呼呼地骂了句:“神经病。” 第二天早上,她照常起床上班,轻车熟路地搭乘地铁,准时抵达瑞信大厦。 总裁办公室里没有人,浴室、衣柜都保持着原状,看来张任并未在此过夜。周唯怡按部就班地做完保洁,关好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一整天的工作。 没有张任的打扰,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午饭时,同事们纷纷邀约外出觅食,瑞信资本所在的楼层走空了一大半。前台小妹主动发出邀请,却被周唯怡婉言谢绝。 她将自带的便当在微波炉里加热,调出近期的二级市场行情,准备一边吃饭一边研究。 拖沓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 张任穿着昨晚那套脏衣服、浑身酒气,跌跌撞撞地出现在视野里:微挑的桃花眼中,布满细密的红血丝,似是彻夜未眠;原本白净的脸颊上,沾着零零星星的污渍,看不清本来面目;一头枯发乱如杂草,张牙舞爪地伫立着,哪里还有半点形象可言? “你这是怎么回事?!” 周唯怡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前搀扶,却被对方推开好远。 他斜睨着她,无声的视线里尽是防备,还掺杂着些许愤怒和焦虑——像只跌入陷阱的小兽,既渴望帮助又惧怕伤害,进退之间难以两全。 正当周唯怡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男人就这么直挺挺地栽下去,趴在地板上,再也起不来了。 幸亏公司里没什么人,否则总裁大人这副模样出现,被人笑话事小,毁了瑞信资本的招牌事大。趁着午休尚未结束,周唯怡连拖带拽,将张任弄进办公室里,又随手把门带上,这才满头大汗地看着那一滩“烂泥”,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身上很臭,香水、机油和烟酒的味道混杂着,衣襟还留有唇印;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就算因昏迷失去知觉,也不肯放松分毫。 躯体变得异常沉重,如千斤重担般紧贴地面,任由推搡拖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刚才着急把人弄进来,她早已耗空大半力气,如今只好脱掉高跟鞋、挽起袖口,模仿相扑运动员的姿势,一点点将张任往浴室里顶。 总裁办公室的地面铺着羊毛地毯,光脚踩上去蓬松柔软,却缺乏必要的摩擦。 周唯怡进两步退一步,花了好半天,才将人往前挪了几十公分,距离浴室还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时间很快过去,午休已临近结束,门外传来同事说话的声音,办公楼里再度变得热闹。 她庆幸自己提前把人弄了进来,却不知道接着该如何是好:酸痛的手臂、磕青的膝盖,全都在发出抗议,再这么下去,就该因公殉职了。 万般无奈之下,周唯怡抬起男人的双腿,调整方向,而后一鼓作气、脚下用力,踢着他像烙饼似的翻滚起来。 有了速度就有了惯性。 眼看着渐渐接近浴室,周唯怡也愈发不管不顾,脚踢在张任身上毫不心软,相反还有几分报复的快&感。 忙于收拾眼前的烂摊子,她没有听见门外突如其来的沉寂,也没有听见高管们唯唯诺诺的声音。直到总裁办公室被打开,以一位长者为首的众人出现在眼前,周唯怡才吓得一屁股坐了下去。 地上还垫着个张任。 无论身经百战的资深经理,还是长袖善舞的行政主管,包括董事长的秘书、司机,都没见过这番诡异荒唐的场景——大家瞬时就没了声音。 只有站在人群正中的那位长者,凭借一身强大气场镇住局面,目光凌厉得几乎能够置人于死地。 周唯怡意识到自己还坐在张任身上,两人交叠的姿势也很不雅观,连忙挪动双腿,试图摆脱困境。孰料用力过猛,又一下子向前扑到,整个胸都压倒张任的脸上去了。 人群发出倒吸凉气的声音。 如果说,围观者之前还有震惊和看好戏的心态,如今则只剩下满满的敬佩之情。 在这个资本为王的时代,能够当着本地首富的面,将其独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压制于身体之下…… 如此作为,绝非“勇气”二字可以概括形容。 还没等周唯怡回过神来,长者的随扈就开始驱赶人群,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关上大门,确保影响被限制在可控范围内。 深吸一口气,她缓缓支起身子,又用尽全力控制住本能的颤抖,终于站定原地。 周唯怡尽量平静看向那位老者、张任的父亲、瑞信集团的董事长张永安,微微鞠躬:“初次见面,您好。” 为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张永安的随扈也退至门外,却依然听得见办公室里的声音。 此时,他们偷偷交换彼此的视线,明白小张总的新秘书是个狠角色。 张永安也有同样的意识,遂回忆起背景调查报告里的字字句句,眉头也越拧越紧,反复打量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没有预约的客人不能得到会见。” 周唯怡挽起碎发,即便赤脚站在地上,依然昂首挺胸,不露半点胆怯:“张总现在状态不好,如果您有急事,可以留言给我。” 方此时,张任竟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又黑又粗的眉毛跳了跳,张永安像一头愤怒的狮子,脸部肌rou扭曲抽搐:“留言给你?你是个什么东西?!” 最糟糕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周唯怡反倒不再有压力:“鄙姓周,是张总的秘书。” “‘张总’?”冲动终于战胜理性,张永安身手矫健,用与其年龄不符的速度猛冲过来,一脚踢在张任脸上,“他这副鬼样子,算哪门子的‘总’?!” 周唯怡果断退开,任由当父亲的肆意发泄。 从头踢到脚,又从脚踢到头,好歹打断了那恼人的呼噜声。张永安变身金鸡独立的杂技演员,既要宣泄情绪,还要保证儿子不受伤,只好把力量都压在自己身上。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三个,没人劝阻就没有台阶下,“家暴”也无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