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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情思一动,便再难以收复干净。况他远离故土,身边又无人时时耳提面命,心思若有松懈,自己不十分知道,于是渐渐也就沦了进去。 胡生如此被梦境困扰了两日,深恨自己怯懦,轻易就乱了心神,对梦里滋味,又是怕又是想,于是夜晚不敢阖眼,久久不能入眠。 却听外头又起了动静,似是人语。胡生躺在榻上,手中不自知狠狠揪着袖口,咬着下唇也不知想些甚么,心里一片乱哄哄。最后也不知是神鬼驱使还是怎的,终于起了身,蹑手蹑脚顺着前路去了。 原来这城外有山名朦松,山中有狐,名唤胡筮阿(音是婀),修行百年已得人身。狐性本yin,吸取男子精气于修行大有益助,筮阿便时常魅惑了人间男子行那欢喜之事。它最近看上了这荒宅,便把它当做了自己的行宫,那呆头呆脑的胡生住进来它哪有不晓得的,只是筮阿是个浪荡性子,行事只随着心里高兴,它喜胡生姓名,暗道“既是本家人,名字又得我心意,便由着他去了”。哪知却让胡生撞见了自己好事,它是见惯了风月的,一眼就知雏儿书生动了情,只是它素来只喜猛汉壮男,胡生乃孱弱书生,便是吃了也无什么乐趣。不过虽不值下口,见了书生回去后辗转懊恼又情难自禁的模样,也是有趣,今夜它又勾了合口男子,故意弄出声响来,引着那呆书生来,逗弄他玩耍。 因此胡生去时,筮阿与男子还衣冠齐整,两人面对面坐着品酒赏月,言笑晏晏。原来此次勾来的男子乃是江湖的风麓公子,常年习武故而身矫体健,又是个知情识趣风流多情的,不比前日山贼粗汉一来便上手,自然要先调弄情意。筮阿知道胡生在侧,特意弄了法术,好叫风麓不能察觉,才好与它在胡生面前演一场风月无边。 狐有媚术,世人难敌,它堪堪放出几分手段,那风麓公子便入彀中,一双鹰目直勾勾盯着筮阿,嘴上虽吟风诵月一派风雅,底下却渐渐按捺不住了。筮阿拿脚尖缓缓去勾风麓脚底,顺着小腿往上攀爬,最后落在风麓两腿之间,只见脚下触感炙热,硬邦邦鼓囊囊一团,于是贝齿轻轻咬着左下红唇,脚上暗自使劲慢慢揉弄起来。风麓不能自胜,沉声低喘,见筮阿抬眼一笑,眼底桃色浸染,朱唇春桃般娇艳,风波荡漾,色香无际。他是惯了风月的,此刻便抛了那些派头,执起筮阿作乱的足尖,退了脚上丝履,手上轻轻一捏,笑道:“男子也有这般纤纤细步么?”于是俯首沿着白玉般的脚趾舔弄起来,水声啧啧,靡靡入耳。 可怜胡生哪里知道什么是闺房之乐,只觉这情景不堪至极,世间只怕找不出词句来言说,哪里是人做出来的?然而偏偏心头又热起来,脚下是软的,转身离去的气力都没了。 庭院里皎月辉辉, 又有树上奇藤异花,光彩夺目,照应着当中二人纤毫毕现。风麓此刻迷了心智,未察出不对,只俯身沿着唇舌逗弄痕迹将筮阿身上衣物一一除去,见其肌肤晶莹香馥,于月下剔透润泽如玉,柔嫩芳菲似花,赞道:“常言道灯下美人朦胧美甚,怎比卿卿月中天人,白玉无瑕?”说道便凑上去,撮弄吮吸起来,好赏玩肤上红花渐生之风情。筮阿被他轻轻拿唇齿在脖颈处舔弄啃咬一番,有些酥痒难耐,也不退缩,拿了风麓手掌附在自己胸前樱红两点,笑道:“难为你此刻还说得出这番附庸风雅的话来。”原来筮阿生平爱月,又妖狐沐月修行多有益彰,故而每逢明月中出,便是它寻人作乐日子。狐性野甚,向来都是爱幕天席地中与人欢好,遇到一两个缩手缩脚放不开的,还要嘲笑一番。今日却遇了一个可心的,看着白日里姿态十足,私下倒是不拘束,心中喜欢,于是便陪着做了一番斯条慢理调风弄月的情致,不然往日早嫌弃此人婆妈不干脆了。 待到风麓上上下下将筮阿膜拜一番,已过了一刻,也幸得风麓嘴上功夫了得,筮阿不但不觉其繁琐,反倒得了趣味,尤其是那温软长舌扫弄腹下时,尤其美妙。卷含了前头玉柱轻噬慢咽倒也罢了,尤其是伺候后庭那一番,简直快活煞人。媚处阅人无数,尤其敏锐,经不得调弄,那滑溜溜湿润润热烫烫的长舌进出期间,虽不比真家伙硬挺有力,却自有一种酥麻滋味,不过片刻,筮阿便觉自己那处被弄出水来,忙推开风麓,凑上去做一个吕字,将他嘴中汁液尽数卷来吞下,手上捧了他底下雄赳赳沉甸甸一团,以指尖揉弄顶端小口,勾了黏液涂抹于风麓胸前,笑道:“相公好手段——”风麓被筮阿柔若无骨的玉手一弄,已是按捺不住,正低声粗喘,筮阿却又故意弃了那处,转而逗弄自己胸前乳首,甚至以指上尖甲掐了进去,风麓吃痛,攥住那作乱的小手,恼怒道:“磨人的妖精!”筮阿两朵柔嫩茱萸本已被风麓吮的红肿,倒似粉樱已熟,衬着未干的唾液亮泽动人,引着人前去亵玩,风麓以齿叼住左侧樱桃,咬弄起来,他有意要惩筮阿方才故意折磨,便放了力气。只见白玉胸膛上朱色一点,挺立风中,本就楚楚,又因风麓粗暴,竟破了皮,殷红的血丝渗出来,蜿蜒肤上,望之勾人心魄。风麓痴迷不已,以舌细细舔弄不说,竟凑到伤口处,如婴孩吮奶的姿势,吸戏起来。 筮阿平素便爱气力大手段狠的,虽说被弄的有些痛了,反倒更是痛快,只觉身后那处淋淋不堪,似有蚁动,正要狠狠捣弄方可缓解。于是再难忍耐,以藤蔓缚住风麓双臂,摆弄着水蛇腰反客为主骑上去,笑道:“相公便也试试奴家的手段。” 风麓早已迷乱,哪里知道不对,此刻巍然坐着,双手被缚,腿间气昂昂擎天一柱很是可观,筮阿跨坐其上,底下小嘴不待揉弄,已微微张口,随着体内吐纳而吸缩绽放,已是饿了。筮阿自己故意拿小洞去厮磨风麓器物,由着硕大的覃头数度滑过。天下男子到了此境地,哪里还受得了如此过门不入的折磨?风麓两目通红,口中嘶吼不已,那物什愈发硬如磐石,顶端青筋暴露,吐出白浊来。 筮阿这才心满意足,扶了那孽根,沉腰用劲,将粗长条柄送入体内。它倒还记得一旁窥视的胡生,故意放慢动作,好叫胡生看个清楚。只见紫黑色勃然莽物,刺破嫣红roudong,也不待喘息便悍然杀伐起来。那小洞本色泽鲜嫩,微张了小口也觉紧窒,如今吞了这粗根,入口不由番绽开来,似花被迫盛开,里头媚色俨然可见。待到大柄退出去,那小嘴便又如蚌壳合闭,只是泛着透明体液与白色浊液微微嘟着,似是受了冷落委屈。筮阿自己掌控着力度,上下起落不已,只觉那物进出得力,直捣花心,不消片刻底下便湿得一塌糊涂。心中得趣,尚不知足,将乳首送入风麓口中着其啃咬,方才畅快,于是仰首吟哦起来。如此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