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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翻出了一把价值不菲的玩具枪,那并不属于他,而是属于社区里另一个叫david的孩子。 ……紧接着是一顶棒球帽和一副手套。 大人们听见声音赶过来,将小小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 众目睽睽之下,小瓜头上还戴着五彩的生日帽,可小小的脸上却布满了泪痕,眼中是满满的惶然与无措,那样子不知有多滑稽。 小瓜哭着大声辩解:“我不是小偷!我没有偷过东西!” daisy过来抱住他,轻声安慰:“小瓜,别哭、别哭。”然后又礼貌地把所有客人都请出去。 可小瓜还是失去了在这里的所有好朋友。 他再也不用出去玩了,因为没有人会再和一个小偷一起玩。 坐在轮椅上的弟弟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间门口,他问小瓜:“哥哥,你现在可以陪我一起看动画片了吗?” --- 樊深将已经昏睡的楚洛抱到卧室,扔在正中的大床上,然后转身出了卧室。 他坐回会客室,端起刚才的红酒,细细地品了起来。 药效的持续时间是三个小时,樊深并不急于立刻做些什么。 不可避免地,樊深想到了樊江宁。 等到他知道了这一切,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樊深想象了几种情况,然后轻笑着摇了头,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如自己亲眼看到他的反应来得有趣。 这样想着,樊深拿出手机,给樊江宁拨了个电话过去:“你现在在哪里?” 樊江宁的声音充满了nongnong的疲倦:“你又要发什么疯?” 樊深笑了笑:“我这边有事,你过来一趟。” 樊江宁没说话,直接将电话挂了。 听着手机里传来急促的“嘟嘟”声,樊深的眼神变幻几次,然后再一次拨了过去。 这一次,他只说了一句话:“你的糖糖在我这里,来不来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不等樊江宁开口,他便将电话挂了。 他脱下外套,扯掉领带,走进卧室里。 楚洛安静地躺在床上,除了呼吸有些急促以外,看上去就像是正常睡着了一般。 樊深走到床边,开始给她脱衣服。 隐藏在盆栽中的摄像机记录下了房间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他将楚洛上半身抬起的时候,还在昏迷中的女人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轻轻嘟囔了一声。 她的声音很小,樊深没有听清。 愣了几秒,他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耳朵贴近她的嘴唇,“你刚才说什么?” 楚洛握紧了他的胳膊,又重复了一遍:“江宁,我口渴。” 从昏迷中的楚洛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樊深几乎不可置信。 楚洛松开手,翻了个身,嘴里还低声嘟囔着:“江宁……” 樊深长长吐一口气,然后他拎着楚洛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都提起来走进了浴室。 他打开了淋浴头,冰凉的冷水喷溅在楚洛的脸上,楚洛被水呛到气管,她剧烈咳嗽了好几声,然后整个人终于渐渐醒过来。 楚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都被冷水打湿,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脱掉,只余下一件胸衣。 她下意识地抱紧手臂挡在胸前,等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是樊深时便剧烈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闭嘴!”樊深用力往前一推,楚洛跌坐在了浴缸里。 他俯身凑近楚洛,声音平静,可眼神中却透露出隐隐的疯狂,“你喜欢上了樊江宁?你和他在一起了?” 楚洛却根本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她只看见樊深光.裸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再加上刚才喝过水后的昏迷,不用想,她也知道对方要做什么。 她看准时机,一把推开凑上前来的男人,夺门而出。 楚洛跑到卧室门口,却发现门被锁住,她听见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只得一步步后退,最终避无可避。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里有轻微的颤抖:“你最好不要对我做什么……不然我的家人不会放过你的。” 樊深没有理会,他粗暴地揪住楚洛的头发,一把将她扔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楚洛还要挣扎,他已经覆身压上去,压制住挣扎着扭动的女人。 他抬手就给了她重重一个耳光,咬牙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和樊江宁在一起了?” 楚洛终于反应过来,她拼命摇头:“没有!我没有和他在一起!” 樊深冷笑一声,抬手又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劲很大,楚洛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口中腥甜。 他将楚洛的裤子扒下来,强硬地将她的大腿分开。 楚洛心中绝望愤怒,她虽不是重视所谓“贞cao”胜过生命的人,可真到了这一刻,被人以这种方式羞辱,却依然觉得生不如死。 她伸手胡乱往旁边摸索,却意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手柄,是床头的烛台。 --- 樊江宁撞开卧室的门时,看见的是楚洛手中握着一个烛台,樊深躺在床上,腹部伤口处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糖糖。”楚洛身上几乎半.裸着,樊江宁脱下身上的外套裹住她,“糖糖!” 他连叫了两声,楚洛终于从刚才的恍惚中回过神来。 她看向床上躺着的樊深,声音不自觉的颤抖:“……他会不会死?” 樊江宁看见樊深被刺伤的部位在左腹,伤口似乎很深,樊深躺在床上,没了动静。 樊江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沉声问楚洛:“他对你……他有没有进去?” 楚洛的脸涨得通红,过了几秒,她才摇摇头。 樊江宁一时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是在我进来前多久把他刺伤的?” 楚洛还在恍惚中,没有答话。 “糖糖!”樊江宁强迫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刺伤他的?” 楚洛深吸一口气:“就在你进来之前,是他想要——” 樊江宁不让她说接下来的话:“好,我都知道。” 他拿出手机来打了120,然后又看一眼楚洛,轻声对她说:“我叫了救护车,你先去浴室把衣服穿上。” 楚洛沉默地点点头,然后抱起衣服进了浴室。 见她进去,樊江宁捡起刚才的那个烛台,从裤袋里掏出一方手帕,仔细地将烛台把手擦拭干净,然后又将手帕塞回口袋,在烛台上印上自己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