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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遇到了来寻找我们的李家族长,哪怕像他那样稳重的领导人,看见一只眼睛缠着绷带的李可卿也不禁动容。 李可卿倒是无所谓笑着,以前总是摆着一副臭脸,反而现在有事没事总是微微笑着,人是柔和很多,猜不透他心里想什么,只是那笑容看着总是有些心疼。 我们暂住在李家一所别院里,别院种着几株梨树,一方石桌置于树下。 “可卿。” “是。” “跪下!”族长突然喝道。 李可卿面露疑色,还是顺从的单膝跪了下来。 “你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可卿记得,替顾义寻找解药。” “那你做了些什么!自己受伤暂且不提,此人现下是什么身份你是知道的,居然没有及时请寂氏驱除傩鬼,反而由着寂氏那个小——族长乱来,你简直是咎由自取!” “可卿知错了。”李可卿双膝跪下,“请族长责罚。” “交出吞天印。” “是。”李可卿从衣襟从掏出玉印,双手捧上。 “李氏可卿——”李家族长伸手,接过玉印的那一刻顿了一下,“从今日起,逐出李家,生死由命,所做的一切都与我李家再无干系。” “族长!”顾义急步上前,却被李可卿抬手阻止。 “族长。”李可卿笑着抬头,“如果您这样真的是为了责罚我,我认,但我做不到。如果您这样是有别的打算,我更加做不到。没有任何事能让我离开李家,哪怕是您的命令也不行。” “李家不是牢笼,你命中要寻找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李家不是牢笼。我从不相信宿命。”李可卿用坚定的语气重复道,伸出自己的右手,“我用同样的代价对自己做出惩罚,希望族长收回成命。” 在那只手戳穿李可卿的右眼之前,李家族长及时的阻止了他。 “族长?”李可卿手腕被牢牢箍住,睁开眼睛看向李家族长。 “会后悔吗?” “决不。” “如果宿命可以挣脱,预言也是能够改变的吧。”李家族长轻叹着示意李可卿起身。 “在没有真正实现之前,所有的预言都一定可以改变。”李可卿答道。 李家族长点点头,放弃这个话题,“可卿,去布驱魔阵,命人取个坛子来。” “是。” 从一开始就能看出来,李可卿是族长很看中的人选,不过正是因为看中,所以才想给他自由选择的机会吧。 李可卿用黑白红黄绿五色绳,在地上摆出一个五角星的形状,五角分别压上一块石头,也是五种颜色,每压一块石头李可卿口中就默念一段咒语,我竖耳倾听,“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困。”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可卿划破手指,在每一个相交节点的位置滴上九滴鲜血,每一滴念一个字。 “站进去。”做完这一切李可卿对我说道。 “我?”怎么话题突然转到我身上了?在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主角的时候。 “除了你,还能给谁驱魔?” 哦对,不说我都忘了,脑袋后面还有个大麻烦,李家族长就是靠谱,我可不想变成蛔虫精。 我赶紧站进驱魔阵的最中间,李家族长手上捧着一个赤褐色的坛子,对李可卿说道:“守在阵旁。” “是。”李可卿仗剑而立。 “坐下。” “哦,哦。”我赶紧盘腿坐下来。 族长走到我身旁,坛口对着我脑后,单手扯下自己的一根头发,卷在一张黄色的符纸内,一抖手腕符纸燃了起来丢进坛中。几乎是同时族长咬破手指,鲜血滴在坛中的火苗上,我听见细微的滋滋声。 这是族长在用自己做诱饵吧,我刚这么想,脑袋猛的被人往后拽了一下,就像是有人拽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后拖。 “哎哟!”我痛呼一声,条件反射就伸手想要抱住后脑勺。 “别动!”族长厉声喝道。 “好,好——”我强忍着就这么举着双手,感觉头皮被拽的生疼,不会就这么活活把我的头皮撕一层下来吧。 我往后拗着腰,叫我别动那肯定不能往后倒啊,我就这么和那股力量拉扯着,这要坚持多久?我感觉脑袋都快被撕成两半了。 “好了吗?”我忍不住问道。 族长没有空回答我,他口中在不停反复念着咒语。终于在我快要坚持不住之前,脑袋后面一脱力,我听见噗通一声有东西掉进了坛子里,而我也惯性朝前冲出去。 族长立刻用塞子将坛子塞上,横竖贴上道符。放在地上,双手结印,以血封坛。 “好了。”族长小心的捧着坛子站起来,交给旁边另一个族人,“收进九层塔。” 族人应声离开。 看来也不是很麻烦吗,寂虞那个家伙十有八九是故意的,下次见到她一定要狠狠的骂她一顿。 不过,大概我们都再也见不到她了吧。一直到最后,我仍分不清她是敌是友,不过顾义说得对,哪有绝对的敌友,我们曾是同行过的伙伴,这关系就已经足够了。 “谢谢族长。” “你也有了变化。”族长对我说道。 “我?变化?什么变化?” 族长摇摇头,“还早。” 族长的语气和那个少年如出一辙,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又充当个什么样的角色?这一切都令我迷茫。 第42章 有什么比永生可怕 还是顾义先开口问道:“族长,那个少年和李家是是那么样的关系?” 族长为难的转过身去,无意识的用手揉捏自己的额头,“你们离京的时间太久了,明天我们启程回京,路上有的是时间向你们仔细说这件事,今天先好好休息。” 我能看出顾义很急切的想知道真相,但是看起来族长也有些难以启齿的隐情,也就不好继续逼迫的追问下去。 “族长——”看族长转身欲走,李可卿犹豫着开了口。 “嗯?” “如果被那少年伤害,双眼变成金黄色,代表了什么?” 族长临走留下的两个字让我们全都惊呆在那里,这确实是令人恐惧的一件事,如果正如那个少年所说,寂虞想完成所有的事就结束生命的话,这个结果令她发狂也不足为奇了。 对一个求死之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永生更可怕? 李可卿一个人孤伶伶在树下坐到入夜,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