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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解释,在她来说,得这两个能算会写的人,于花店是大有益处不过,薄橙衣好动,难以静下心来理账,陆迎毕竟只是过来凑热闹,何况她也没有那么大胆大,请陆府的二公子过来算花店的账本,石头一家人都目不识丁,打打下手是完全合适的,账房内的事,却是完全帮不上忙,如今花店的账目都是她笼细月一个人在打点,但是如今加上管理闻府主屋,只怕是有点力不从心了…… 两个丫头原来的名字不甚好听,笼细月索性都给改了,一个叫听闻自己要去皇城数一数二的花店中算账写花束贴子,即惊讶又感激,端端正正的给笼细月施过奴婢礼后,认认真真的做活去了。 闻府中,翠柔和林艳果听闻此事,虽然气得一个咬牙一个跺脚,却因为笼细月是正牌妃子,虽然弃之冷院,但因为没有正式休书下来,大家也都当作是闻关发公子脾气,所以,世子妃还是世子妃。 然后又因为这次分配的丫头都是练家子出身,个个有本事把自己往主屋外头扔,所以翠柔和林艳果不敢造次了好久。 闻关在边上仔细看着,惊觉自己是真的不了解自己这个过门一年多的媳妇儿。 先前,他故意叫牙人把几个不起眼却能文识算的丫头混入当中,他承认自己多心又坏心,却发现笼细月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更令眼相看。 这样的女子,一开始为何会没发现? ……不,不对,一开始的笼细月,根本不是他喜欢的笼细月,只有这样子的笼细月,才是他的心头之好。 闻关微微松开形状极佳的眉头,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答案,微笑起来。 原来,心中有人,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好舒服。 笼细月现在是三头跑,花店,闻府,冷院。 闻关现在只有一头追,夫人,夫人,还是夫人。 他不怕皇城里的人各种看笑话,半红半青着脸说爷当时就是眼瞎,现在就是要追回自己的老婆,高铃什么的,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豆油报的记者们疯狂的报导,添油加醋,各种杜撰,闻关再度窜上头版,发型成了理发匠们的NO1,服饰是裁缝师们的样衣宣传,就连他追笼细月的行为,也成为街头巷尾,说书人最爱理出去说的情节章,什么月下花样秀,追爱大宝典,怎么没谱怎么来。 跑着追着,在笼细月感叹有这股子钻劲,世子爷你做点什么不好的时候,有人主动找上了笼细月。 高铃。 一开始的时候,笼细月根本没认出来,虽然原主的记忆里,似乎也有这么个人存在。 她使劲想,当她把眼前的这个穿着男式服装的女子和记忆里打了几块马塞克的高铃拼在一起,嗯,至少个头上是吻合了,气场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是高铃无疑。 听闻她性豪爽,喜男装。 喜男装? 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变态的爱好。 笼细月一直觉得,女人把自己打扮成男人,其实潜意识里,还是向男权低头了,认同这个世界是以男人优先的。 这个世界以男人为尊本也没什么可怕,可怕的是,身为女人自己还认同这件事,甚至无意识中,唾弃了自己是女人可以很自豪这件事。 穿着男装的高铃没有比自己高到哪里去,她却不可一世, “你不是被弃之冷院去了吗?为何还死赖着关哥不放?” 咦?原来不仅仅是现代,不管哪个朝代都有这种玛丽苏情怀的女配存在。 既然对方不客气,笼细月也没什么好语气, “你谁?来我冷院是想应聘什么?” 高铃气歪了鼻子, “什么?你当本小姐是奴婢?” “我还以为你会自称本兄弟。”笼细月意在嘲讽她的不伦不类。 高铃继续歪着鼻子, “在我们皇城,女子抛头露面的事,只有下贱的人才配做。” “比方如你?”笼细月笑得好不灿烂,她怎么会不知道,高铃一向穿男装,就是为了方便出来混。 “你!!” “月儿!” 笼细月和高铃同时回头,皇城的伪皇太子,闻关大世子,此刻正坐着一匹绝世俊马,轻快的哒哒而来,原本配合着马身上的俊公子,堪称一副美男图,可惜,此刻的闻关,一张俊脸沉得像池塘水。 闻关确实气不打一处来,瞧瞧他看到了什么,他的妻子竟然公然对着一个男人笑意盈盈, 他把牙磨得咯咯响,却不敢朝笼细月发火,只得下了马,衣袂翩翩的过来。 “这是何人,与你相谈甚欢……”闻关的客套话还没说完,就得来一句熊扑, “关哥!” “……高,铃儿?” 看吧,只要是上心的女人,后面都要加个儿字。 笼细月在内心翻了个白眼。 “你认不出我来了?”扑在闻关怀里的女子,抬头一脸调皮。 笼细月继续白眼。 这样一看,因为高铃身着男装,两个人乍一看,倒真有那么一点你攻我受的意思。 不过也只是乍一看。 一个女人,要是换套男装就能被当个男人,还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只能说明两件事,要么观众瞎,要么这女人就是一虎背熊腰的爷们,当然,还得有爷们的气质,长着喉结。 而高铃却是一朵花似的女子,就算是把脸糊成锅底,骨架子还是纤细,何况这声音一听就不对。 “你从东方回来了?蛟龙看到了?”闻关还是呆呆的,捧着高铃不放。 “你都要和你的妻子重修旧好了,我还能呆得住?还蛟什么龙。”高铃也巴着闻关不放。 “你们继续,我走了。”笼细月准备撤。 “等等,月儿!”闻关好歹是纨绔子弟出身,同时兼并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笼细月。 “我不要高铃了,我要你。” 他掷地有声的一句,把个怀中高铃听跳起来, “关哥,我们的婚约你怎可儿戏!?” “不好意思,他就是个儿戏的人,看看他先前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了,不过,既然你们有口头婚约,那敢情好,祝你们百年好合,百年好合。”笼细月垂过眼,一脸打算撤得越远越好的神情,看得闻关牙关又紧了, “月儿,我说了,那时候我不了解你,现在我承认你是我的妻子,这还不够?!” “呵,闻世子好大脸面,我岂敢丢你的份子,可惜……”说到可惜,笼细月把目光对向高铃,闻关顿时就一脸尴尬。 他的错, 人是他招来的,此刻如何安置? 他高调的满城追求自己的妻子,风言风语是为了给自己造势,却忘了高铃,想想也是,自己曾经山盟海誓的女友,说忘怀就忘怀,叫人情可以堪? 何况被迫成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