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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更像是在闹脾气的妻子,闻关是什么人,情场上的大爷,一见有门,连忙上来媳妇长媳妇短的安抚。 边上被冷落开来的表哥不愿意了,揉着被踢成青紫的地方, “表妹,你怎能如何待我?” “拜托,这位表哥,在我如此待你之前,先回想一下你是如何对待昏迷的我可好?我没事不打人好么!”笼细月的一番话把闻关听紧张起来,连忙上前拉过她, “他到底把你怎么样了?” “一男一女被扣在柴房里,还想有什么事?” “那你……” “我没事。” “那就好。” “好什么?你这两个小老婆,还真是杀人不见血,我都从来不招惹她们,这样也能被盯上?” 闻关一阵嘴角抽搐。 说起来,他原以为这般英雄救美,以为进来会被笼细月扑个满怀,再不济也能来个紧张,委曲啥的,没想到眼前的媳妇儿一脸不屑,看样子有他没有似乎都一样。 唉,好寂寞。 “不过,幸好你过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家伙竟然拿这么粗的棍子要打我,肯定是想先杀后jian!”笼细月抡过刚刚的棒子,这应该是烧火棍吧,放在这里可以直接当凶器了,边上还有麻绳麻袋一应俱全,配套设施这般齐全,终于明白为何都喜欢用柴房当凶案地了,有比这更方便的吗? 闻关一听,心情顿时充实,又见这男人落实了竟然敢窥视自己都没机会下手的媳妇的罪名,顿时恶从胆边生,世子爷的嘴脸顿时显露,大喊一声:“阿六!” “小的在!”柴门外头,想看戏又不敢进去当现成观众的阿六,忙不迭的进来。 “绑了这货!” “啊——表妹救我!” 外头,正掐好了时间计算着该是抓jian时刻的翠柔和林艳果,却不料被这几声哀嚎声跟撞击声吓了老大一跳。 柴房里外好不热闹,随着阿六把陈叔找来,里里外外站了不少人,个个捧着瓜子板凳出来。 看看, 把你们这些人闲的,天天就想搞这些狗屁倒灶的鸟事,这一切,都是因为三妻四妾的关系! 想到这里,笼细月恨恨的把杀人的眼神瞪向闻关身上。 对方毫不自知,犹自扮着心疼媳妇的丈夫:“月儿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一杯麻药休想把我搁倒!” 或者说,真搁倒也没事,就当被狗咬一口。 听到麻药,闻关脸色极度不好看,抬脸时,正看到翠柔阴晴不定的眼神,以及林艳果难以置信的表情,那表情明显是在说, 竟然这么快就醒来了? 笼细月心想,那当然,当时就只灌了一半,另一半全湿在衣襟上了。 不过她这话也没说出来。 而看到翠柔和林艳果,被阿六绑得像个粽子的表哥神情痛苦,颤抖着指向两个女人, “好哇,你们诈我!若不是你们说表妹在府里过得生不如死,还被世子爷扣押在柴房,我岂会来这个地方?!” 敢情你也是被诈来的啊? 笼细月突然有些同情他了,当她用这样的眼神看向表哥时,半途中被一道目光给斩下,她一看,正是闻关,臭着一张俊脸,同时用更加不爽的眼神盯着表哥。 干嘛?这几个意思? 闻关像是会读心术:“不准看他,看我!” 笼细月翻了个白眼,移过视线。 一进来看到闻关也在,翠柔和林艳果就难掩吃惊,心中也更加忩忩不平,只是不敢表露。 “爷,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不来,怎么能看到这场粗劣的把戏?”闻关看着两个姨娘,越看越不顺眼,连带的,更觉得她们留在闻府是个大麻烦。 当初怎么会随便怎么样放在府里都没关系的?反倒是觉得自己的妻子在府里让他很不顺眼。 翠柔装作不知道,看着地上的表哥大惊小叫, “哎哟哟,世子妃怎么会和一个男人在柴房里?” 笼细月翻了个白眼, 现在说不嫌太晚了吗?一看就是没有抓过jian的。 但林艳果还在故意惊叫, “就是啊,世子妃,这样子可不好呢。” 翠柔也终于出声,表情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声音里满是担忧, “更何况世子爷还在这里,岂不是活活打脸?” 废话,要不是世子爷在这里,这戏还不知道怎么演呢。 笼细月现在深深相信,刚从边城进化货回来的闻关,会被马上拉到这里,必然是因为这两个姨娘的杰作。 但是她们这般拙计中,还忘算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闻关现在对笼细月的态度,再不是前两个月的态度了。 对于这点,比她们早早看到的笼细月,心中替她们悲哀, 哎,何必这样作,活着不好吗? 她冷眼看向闻关,直至他感觉整个身体都像长了芒刺般不自在, “阿六,把这妄图染指世子妃的狂妄之徒绑到官府去!”闻关重复命令, “是!” “表妹快救我!” “放心吧,表哥,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文书,让你舒舒服服的坐上一段大牢。”笼细月挥手微笑。 “表妹我可是为了你才冒死闯入闻府的,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表哥显然还不肯领情,大吼大嚷,同时对阿六的粽子捆绑法很不满意,一直扭动着要换个花样。 “你就不要再迷恋世子爷了!我早听说你被弃之冷院!表妹,快说你已经被弃之冷院了,表哥我现在就带你回去!”表哥仿佛捉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什么话都出来了。 “这位表哥,你若是再胡言乱语抵毁我家娘子,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闻关冷冷的一声,声音不高,却分明的让人明了,他是真的怒了。 他这一怒,终于是让翠柔和林艳果有了犯下这件蠢事的后果之严重性了。 笼细月看看闻关身后两个开始脸色不佳同时有点打摆子倾向的姨娘,冷笑一声。 她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裳,从容不迫的朝她们说道, “莫说今天我这位表哥没得逞,就算真的成了,你们以为我就这样乖乖的听话跟他走不成?” “世、世子妃……” “只能说你们太不了解我了,若真给你占便宜了,我就把你阉了,让你永世不得做人。”笼细月啐了一口表哥,对方脸色发黑的听着,若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实在很难把她和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哭,跟个男人说话就会发抖的表妹联系起来。 ……阉?! 这种只有屠夫才会说出来的粗野话语,竟然被眼前这个纤细的小女子说出,几个人全听愣了。 另一边,被绑成粽子的表哥号啕大哭, “表妹竟然变成这副模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