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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那般的人物,在生死面前也是顾不得场合和尊严的。 那刺客只来得及一剑挑飞太后的凤冠,就被宫中侍卫团团围住。 “将人捉住留下活口。”此时永康帝一声令下,才将众人从惊惧失神中拉了回来。 “母后。”永康帝亲自上前将太后扶了起来。 太后虽然已经翻倒在地,却依然不忘摸起了那根点翠珠钗,这才由永康帝扶起之后由一众宫女太监送回了内殿。 太后身居后宫多年,竟然遇到了刺杀。 这背后显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辛。 这点身为诰命夫人的众人,哪有不知的道理。 可此时也只能屏息凝神,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寿宴显然已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宫中自有内侍安排各位诰命夫人有序的出宫。 飞已经压着那刺客出去了,华锦便同甘氏和韦芷真一道儿坐着宫内安排的轿子出了宫。 回到广王府,之桃又帮华锦的脚踝敷了飞给配的药,这才又由菱香重新上了晚膳来。 “王妃想必在宫中还没怎么吃东西,奴婢让厨房又做了点卤鸭舌和豆干。” 菱香这么一说,华锦才意识到她真的有些饿了,又听是她爱吃的,便让菱香布了筷。 只是闻到那平日最爱吃的卤货,胃里竟一阵翻滚干呕了起来。 站在地上的之桃和菱香都吓坏了,“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华锦摆了摆手,“不碍事的,就是马车做的时间太长了,而且在宫中还受了些惊吓。” 自从那次被绑,华锦更加厌恶坐马车了,这点大家也都是知道的,便不疑有他。 此时华锦派到外院守候的小丫鬟正好进来禀报说是飞回来了,已经在前门下了马。 华锦便让菱香撤下了饭菜,又让之桃服侍她净了脸重新换了衣服,摆好听故事的最佳姿态。 飞这才从甘氏的院子回到了他们的卧室……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故事 待到飞也沐浴更衣之后进了卧室,华锦已经迫不及待的掀开了被子,拍拍身侧的位置,“夫君大人请!” 飞的眸色深了深,开口的音调也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自从华锦的脚踝伤了之后,飞便没有再碰过她,因为怕弄疼她的伤口。 如今是不是好得差不多了,他再小心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再加上娇妻如此的邀请,憋了好些天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便脱了中衣露出分外有型的肌rou线条,赶紧上了榻。 可他俨然是想错了。 华锦斜睨了他一眼,“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脱衣服能干什么?” 华锦好脾气的将他扔在床脚的衣裳捡起来,“先穿上再说。”她还想听秘辛呢。 衣服脱下了还有穿上的道理? 飞睨了华锦一眼。 “咳……夫君,我的脚怎么突然有些疼?” 飞立即抓过衣服披在自己肩头,倾身过去看了看她的脚,“是不是白日里走多了路?” “大概可能吧。”华锦耸耸肩,“总之是有些疼。” 飞给他吹了吹脚踝,这才重新把中衣严严实实的穿好,搂了她躺下,“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嗯。讲故事好。”华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了飞的肩头。 “好,讲故事。”飞无奈,只能像哄小孩子似的抚了抚华锦的背,“是不是想问太后怎么样了?” 华锦颔首,“还有刺杀太后的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太后为什么看到最后那张脸谱的时候会是那般的表情。” 华锦用尖尖的下颚使劲戳了戳飞的肩窝,“还有那幅画,怀王是不是故意从我们家骗走给太后看的。” 飞边抚着华锦的后背,开始讲那刺客的来历,“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先帝深情于陈皇后的事情。” 华锦眨了眨眼,“这刺客是陈皇后的后人吗?” 飞忍不住伸手往华锦的腰间探了探,“不是陈皇后的后人,却是陈皇后身边之人的后人。” 华锦忽然想到那幅画,又曾听闻陈皇后最是爱画之人,便已经明白了,“是作那幅画的画师后人?”说完便拍掉飞在她腰间乱作怪的手。 “是的。”飞的手掌落空,伸出被子来捏了捏华锦的小鼻子,“真的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忽而又道:“我怎么觉得你的腰比成亲那会儿粗了些呢。” “这怎么可能。”华锦以为这又是他的“阴谋诡计”,无非是想要再摸一摸,便没有再理会,用没受伤的那只脚蹬了蹬他的小腿。 用有些知道了真相来威胁他的语气道:“宫中禁卫森严,即便是入宫表演,想必带进刀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怕是你们……” “我们是知情的。”飞承认道。 “你们故意放刺客进来,却也知道他们杀不成太后,因为太后看了那幅画,心中也必定会有所惊觉吧?” “嗯。”飞的手又试图顺下去,却被华锦半路拦截了下来,紧紧的抓着。 飞手痒,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说话上,“如果太后在宫中被刺杀了,那天家的威严何在?” 那就是说,永康帝真的对太后狠出杀招了,只不过不是以刺杀这种形式。 “那太后如今如何了?”华锦继续问道。 “太后受了些惊吓。” 这就是了,太后年老,受了些惊吓,从此噩梦缠身,身体每况愈下,以后若是有什么问题,那就跟这次刺杀无关了,也跟天家的脸面无关了。 这样看来,永康帝真的对太后狠下杀心啦。 这么多年,永康帝一直忍着太后,甚至都躲到了宫中的道房去。 如今看来,永康帝不打算再忍了,而且已经忍到了临界点,难道是那位阁老提出成立东厂的事情彻底激怒了他? 又或者是陈皇后身边那位画师牵出了什么惊天的秘辛? “继续讲吗?”华锦扯了扯飞的衣襟,将他的衣服都有些扯散了,露出胸前那健硕的肌rou线条。 飞对于自家媳妇听秘辛比对他的身体还感兴趣这件事,确实有些难以接受。 他仰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