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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徒手接住了一支从窗外射进来的白羽箭。 如此大的动作之后,宣飞的脚落在地上几乎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见他的目光落在白羽箭的箭簇上……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谜底 ().., 只见那白羽箭的青铜箭簇上挂着一个耦荷色绣着粉荷青莲的精致荷包。 紧接着,只听“嗖嗖”两声,又有两支白羽箭射了进来。 这次的宣飞却稳如泰山一般岿然不动。 他身边的随从是早已经有所准备,轻松的将两支箭一左一右接在在手中。 和宣飞手中的那支如出一辙,每支箭簇上都挂了荷包。 巧合的是,这三个荷包的颜色藕荷色、玉色、靓蓝色,竟和华锦、华蕙、华琛身上的衣服并无差别。 华锦微微挑眉,便看到宣飞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他手中箭簇上那个藕荷色荷包,递到她的面前。 伸手从宣飞手中接过那个荷包,摩擦间感觉到他的手指虽然修长好看,却有一层薄茧,刮得她的掌心痒痒的。 又像是刮在了她的脸上,有些火辣辣。 华锦垂眸看向手中做工精致的荷包,掂了掂见其落在手上几乎没什么重量。 那边宣飞的随从也照着宣飞的样子将荷包摘下,按照衣着颜色,靓蓝色的交给华琛,玉色的交给华蕙。 手中捧着荷包的二人皆是不知所措,纷纷看向了华锦。 华蕙有些不安,“meimei,我看这荷包有些古怪,怕是有什么名堂,不如直接扔掉算了?” 华琛则摇头道:“若是想要加害我们,就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了。” 华锦微微颔首,扬起唇角看向哥哥jiejie,“连我们穿了什么衣服都打探得清清楚楚,又把送荷包的方式设计得这样别出心裁,天下还有这等趣味之人,meimei倒是想见识见识” 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就是不知道害怕,这小丫头的胆子是怎么长的。 宣飞用眼风扫了华锦一眼,又看向飞进来白羽箭的窗户,见对面所有雅间的门窗皆关得严严实实,他剑眉微皱。 华锦领头将荷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张银票展开,上头的金额让她微讶。 五百两。 那射箭的人不是疯子便是傻子吗? 竟用这么大额的银票开他们的玩笑。 而华琛和华蕙也几乎同时掏出荷包内的银票,皆是五百两。 华锦迈步往窗边挪了挪。 华琛紧跟着护在她身侧。 宣飞也微不可见的挪动了脚步。 只听华锦轻启朱唇,声音如流水潺潺,“既是舍了银子,又不出来相见,不是相貌丑陋见不得人,就是脚跛腿瘸走不了路。” 好一张伶牙俐齿! 竟想讥讽那人现身。 几乎是与宣飞的想法同时出现的是窗外一声大喝,“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 与此同时,一道绛紫色身影从游廊那边的窗户跃入,身子一滚便利落的站了起来,看着就是有些功夫的。 此人带着面具,不由分说就抬手向着华锦袭来。 身边的华琛抬臂欲护华锦,却被那人用另外一掌弹开,被那人讥讽,“就这身手连自己都护不住,还想保护她人。” 华琛只觉半条胳膊发麻,人被震得后退好几步,焦急的喊道:“宣大哥护meimei!”护不得meimei他只能般救兵。 只是于他说这句话之前,宣飞已经劈手向那人袭去。 那人要落在华锦头顶的手被震开,人也如华琛刚刚那般连连后退。 华锦看着眼前一幕,又打量了穿着绛紫色长袍那人的身量,无奈的眨了眨眼,轻轻煽动睫毛。 试探出这人出手时完全没有伤人的意图,宣飞收起刚刚迎上去的左掌,从右边袖子里滑出一把匕首,动作快如闪电般的在男子的面具中心线上划过。 也是时候该揭露谜底了。 匕首寒光一闪,面具应声碎裂,一分为二掉落在地上。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穿着绛紫色长袍的少年。 那真是一个小少年,约莫只有十二三岁。 他生得面如冠玉,像是哪家的公子哥,与手上的利落的功夫倒有些不相称。 真面目被拆穿,那少年也没有气急败坏,双手负于身后,露出倨傲模样。 华锦却屈身一福,对和哥哥的面目有几分相似的少年道:“锦儿给小舅舅请安了。” 少年上前一步,极其小心的用手指敲了敲华锦圆润的额头,“就你这伶牙俐齿的丫头最鬼机灵。” 宣飞却剑眉微皱,无可奈何的向后头退了一步。 华蕙和华琛则围过来。 华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小舅舅。”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小舅舅身手不错嘛!” 华蕙却看向这位面容比自己稚嫩许多的小少年,屈身有些拗口的喊了一声,“小舅舅。” 严绍宁抬眸看了一眼出落的很是出息的外甥和外甥女,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抬手挥了挥袖子,“都起来吧。” 又看了看三人手中的荷包,“这是舅舅给的见面礼,你们且收好。” 每人五百两的见面礼可真够阔绰的,只是这送的方式已经不能用别出心裁来形容了吧。 想到陈mama对小舅舅的形容——小混世魔王,华锦不由得暗叹:她这位小舅舅还真是够顽劣,一看就是被惯坏了的。 严绍宁挑了挑眉,又对着三人有模有样的道:“你们三个虽是小辈,却也不用太拘礼。但也不要老是小舅舅小舅舅的叫我。” “那如何称呼?”华琛问道。 “就叫宁舅舅。” “宁舅舅。”华蕙附和了一声。 华锦却扬起唇露出似有若无的笑来。 严绍宁咧了咧嘴看向华锦,“你这不好糊弄的小丫头。”又要抬手敲她的额头,却被华琛上前拦了,“宁舅舅敲外甥的头就是了。” 看着哥哥为了自己那没脾气的模样,华锦加深了笑容,露出浅浅梨涡。 被冷落的宣飞正要抬起脚往外头走,脚步却突然微顿。 就这么会儿功夫,严绍宁却从自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