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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开始有些慌了。 她抿抿唇,想要开口解释,却见眼前这人又大步走开了,长门有星只好苦哈哈地跟上。 “那个,阿征,我们要去哪?”长门有星忍不住开口问道。 赤司征十郎没答话,只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长门有星没办法,只好边跟着他,边说:“我错了啊,我来这里是因为不小心把你送给我的手表弄丢了,那个捡到我手表的人就在这里,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的。”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弄丢你送我的东西的,你理我一下好不好?” 温温软软的嗓音在赤司的耳边响起,有星的声音里几乎带着点恳求的意味了,但是赤司依然不为所动。 他的狭长的凤眼挑起,神色幽深,他想要知道的可不止这些。 长门有星有些泄气,她扯住了赤司的衣袖,“算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说就是了,这样总可以说话了吧。”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不和你走了。” 长门有星仰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赤司征十郎的眸色变得深沉,停住了脚步,侧身面对着有星,低下头,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腕,慢慢道:“你敢?” 长门有星抿抿唇,没说话,也没挣开他抓住自己的手。 第72章 坦白 赤司漂亮的凤眼眯起, 俯身逼近了身前的少女, 倘若她真敢说一声“是” 他就… 哪知长门有星却地笑了起来, 眼睛弯成一道好看的月牙,温凉柔软的手反握住了赤司的手掌, 语气里藏着些小得意, “总算是肯开口了, 你要是生什么气, 你跟我说出来好不好, 不要不说话啦。” 说到后面,长门有星的语气有些小小的委屈。 手被她握着, 赤司征十郎依旧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里雾沉沉的一片却已经散开了, 只是仍旧不说话, 只淡淡地看了一眼有星, 紧抿着唇。 哼,小机灵鬼。 “唉!”长门有星脸皱成一团,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见赤司仍然是不理她, 她动了动手指,就想要放开牵着赤司的手,自己一个人走比较自在。 赤司却紧握着她的手不让她胡乱动,长门有星只好安分下来了。 赤司征十郎牵着有星走到了司机停车的地方, 轻敲了下车窗门。 “少爷, 有星小姐。”注意到两人紧握的双手以及两人脸上微妙的表情, 司机心下了然,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只是恭敬地为两人打开了车门。 “进去。”赤司看着有星淡淡道。 长门有星弯腰进了车子里面,紧接着赤司也进来了,一人坐在一边,前排的司机见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小心翼翼开口问道,“少爷,您准备去哪?” 赤司征十郎眼帘微抬,淡淡道:“回我的别墅。” “是,少爷。”司机领了命,平稳地发动了车子。 在这样封闭而狭小的车厢里,赤司又这样的安静,长门有星觉得稍微有点不自在,再加上自己的手机也没电了,她暗暗地叹了口气,侧头悄悄地看了赤司一眼。 他背靠在座椅上,微阖着眼的样子没了刚才的锐利,睫毛有些长,在眼帘底下落下了一小片阴影,她的目光往上移了移,发现他的眉是皱着的,眉间似乎笼罩着一股淡淡的疲惫。 长门有星动了动手指,阿征,是在不高兴吗? 大概是因为…我? 她抿了抿唇开始反省起自己来,倘若赤司早就发现是光和冒充的我,他会怎么想呢? 长门有星把自己代入到了赤司的角色了,假如有一天自己发现从小一起长大,也可以说是最亲密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在此之前他没有透露过任何消息,而且还找个一模一样的人顶替他原本的身份,周围所有的人都看不出异常,除了自己。 有一天,那个莫名其妙地消失的人又回来了,并且以为对方一无所知,还对自己笑得没心没肺,并且继续企图以诸多借口来继续欺瞒这个可以说是关系最亲密的人… 长门有星打了一个冷颤,如果是她的话,甩脸色已经是轻的了,估计是恨不得拿刀砍死他算了。 毕竟别人在为你担惊受怕的时候,正主却满世界跑去浪,长门有星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真做得有点过分了。 她把手抵在下巴上,在很认真地想着补救的方法。 难不成真到了坦白的时候了? 但是如果全说真话的话,自己那些作死的事情不就露馅了?恐怕到时赤司会更加生气吧。 所以为了她的安全考虑,果然现在还是说一半留一半比较好吧,其余的事情还是以后慢慢再说吧。 长门有星有了主意,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见赤司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她特地坐近了一点,晶亮的目光落在他清隽的脸上,斟酌着开口,“阿征,你今天不用忙什么吗?” 几分钟之后,赤司征十郎才睁开了眼,瞥了一眼她,眼神像古井一般幽深,意味深长道:“这不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吗?” 长门有星:…… 这句话说得好内涵,所以更重要的事情是特地来找我算账吗? 说起这个,她又想起了赤司特地杀来这里的原因,她看了下重新带在手上的那个手表,现在的她可不相信这只是个手表这么简单。 她眉眼扬了起来,眼神里带了几分算账的意味,把手举动了赤司的面前,轻声问道:“你是不是还在手表上做了点什么?” 赤司征十郎看着在他面前晃着的手,白色的衣袖下只露出一截皓腕,十指修长,纤细而白,连指甲都透着淡淡的粉色,她有一双十分好看的手,握着的时候也是温软的,叫人不想放开。 他记得小时候她经常牵着自己的手,只是大了就慢慢改掉这个习惯了,除非在惹他不高兴的时候,她才会过来牵他的手,她那么狡猾,总是知道怎么才能让人消气。 就像此时,他心中的气其实已经消了大半,只是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罢了。 有些事情不说清楚的话,她又在装聋作哑了。 总是这样,他会觉得很不开心的。 他抓住了那放在半空中的手,右手扣住她的左手,狭长的丹凤眼挑起,似笑非笑,“做了又怎样?” 长门有星:…好不要脸。 她在心里默默腹诽着他,倒也没有那个胆子反驳他,谁叫自己理亏呢。 赤司征十郎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心里肯定有意见了,不过他就爱看她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谁叫这人老是忽悠他,也不知道对自己撒了多少次慌了,如今他可是要一一清算的。 一点也不能敷衍。 见她扭头看着窗外,赤司征十郎手里一用力,就把有星扯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