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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干掉。” 岳诗双知道,鳞化人在此列队点兵,无非是想发动战争了。但即使他们再如何憎恨联邦军,爆发内战对于人类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主宰逃脱了,将主宰之力赠与了谢昭阳,造物者不会对此坐视不理。他们的阴谋已经败露,肯定会趁虚而入消灭人类的。 但是谢昭阳——他的整个武器系统都被联邦军攻破,如今有了还击之力,她不知道他会不会怒气上涌,跟着鳞化人打过去。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等着他的答案时,他阖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联邦军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什么?”场下一片哗然。 靳宇非难以接受地来回踱了踱步子,质疑道:“为什么?他们处心积虑暗算你、偷你的武器库,还用岳小姐威胁你,你不想干掉他们吗?” 谢昭阳默了一默,没有答话。但此刻,岳诗双发现他眸中的银色亮光陡然大盛,随即,额前的花纹也开始发亮。同时,她察觉到,靳宇非还有下面所有鳞化人的眸中都出现了一样的情况。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仿佛一同堕入了谢昭阳织就的梦境。岳诗双猜测,谢昭阳应是在用精神力量,通过控制虫群的方法来给所有的鳞化人讲述主宰跟他讲述的事情。 须臾,他们眸中的光亮消退,靳宇非蹙起眸子,连同台下所有人一样,都语滞了。 许久后,他才从震惊中缓和下来:“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不去攻打联邦远征军的阵营,而是……乘坐飞行器去干掉那些可恶的蓝皮外星人?” “只凭借我们的力量,是不够的。”谢昭阳摇头:“若是军械库还在,大概还有希望。但如果只靠我们和虫族,光是怎么抵达造物者的母星就是个很难解决的障碍。” 靳宇非的面色跟着凝重下来:“你说得对……我们没怎么离开过地球,只有机甲,没有星舰。并且那些机甲也全被联邦军控制了。” 谢昭阳颔首:“明天我会乘吞噬者去找联邦军谈谈。如果要一举消灭造物者,人类就必须团结,只有这样才有胜算。” “好,都听你的。”靳宇非伸出蟹钳,从台下所有鳞化人的头顶掠过:“从今天开始,所有同胞无条件听你调配!” “谢谢。”谢昭阳与靳宇非点头示意,拉着岳诗双缓缓走下飞行器的高台。那些在森林中列队的虫群也似得了感应,退回森林中,将大片的土地让还给这些士气高昂的人类。 岳诗双跟在他身后,感受着他身上与先前完全不同的王者之风,忽地觉得,这才是谢昭阳。他终于将封锁在心底的感情与冲动,彻底释放出来了。 他cao控吞噬者变幻为更接近人类飞行器的形状,带着岳诗双一同乘坐进去,朝着远处的楼群飞去。 岳诗双点开系统,里面只剩下最后两个场景,最后一个还没解锁,不能兑换,而倒数第二个名叫“阁楼”。 【恭喜您,场景五:阁楼已解锁。积分-50。目标:攻略手控总裁。总积分:23。】 “一直没有说话,你在想什么?”谢昭阳回过头询问她。 岳诗双关闭系统界面,坦言道:“本来我还想劝劝你不要轻举妄动的,结果,你想的比我还要长远。我是低估了谢先生了,惭愧之下,就觉得无话可说了。” 此时,谢昭阳才终于扬起唇角,露出温柔的浅笑。他走到她身前,将她柔柔泄在胸前的发丝撩到耳后:“我看你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准备了一肚子哄我的话,非得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再单独跟我说。” 暧昧的气息在封闭的“虫族飞行器”间流淌,面对这样极其陌生的环境,岳诗双有些紧张地低下头:“我们现在去哪?” “我家。”谢昭阳看了看吞噬者内部的视觉传导系统,补充道:“我真正的家。” 吞噬者的行动速度很快,且作为有意识的生物,较人类飞行器来说更具有机动性。他们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这是城郊的一栋算不上宽敞的小别墅,出于虫群领地深处,临着一条蜿蜒的小河。带着岳诗双离开吞噬者后,谢昭阳站在别墅面前,表情有些复杂。 别墅里面的装潢很是温馨,即使因为战争的缘故荒废已久,但里面的布局、家具依旧保持着原先的样子,且并没有落下太多尘土,显然最近刚刚有人过来打扫过。 “这就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谢昭阳的目光扫过客厅内每一个角落:“我隔一段时间便会回来看看。只是这里对人类来说太不方便出入,所以我才没有留在这里。” 岳诗双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这里很有生活气息啊,比我们之前住的地方更温馨呢。” 谢昭阳转身望向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意外:“你喜欢这里么?” “嗯。”岳诗双愉快地点头:“我们要住在这里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谢昭阳走到楼梯旁:“想跟我到阁楼上看看吗?那是我儿时最喜欢去的地方。” 第75章 手控福利派送中 “好啊。”岳诗双站起身, 快步走到他身后。 别墅的楼梯是木质的,踩在上面就会有吱呀吱呀的声响。谢昭阳带着她来到二层, 站定在楼梯处:“那边是我的卧室。” 岳诗双超过他,先一步走了进去。 陈设简洁的房间里, 只有一张书桌、一台电脑、一个衣柜和一张床。 床头的窗外可以看到门外那仿若流淌的丝带一般, 潺潺远去的小溪。 “细水叮咚, 这里的风景真美啊。”她坐在他的书桌前,伸出小手撑住下巴。 望着她纤细的身影坐在他曾长大的地方, 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感冲上脑际。谢昭阳在许久之前,也许是刚认识她的时候,就有过想要带她看看自己的童年、看看自己的家,以及敞开心扉讲述鳞化过往的冲动。 只是那时,他觉得自己很是可笑。一直戴着厚厚的皮手套, 连他自己都无法坦然接受鳞化的身体,又如何奢求别人去接受、去救赎? 然而如今,她就坐在他曾坐过许多年的书桌旁,看着他早就习以为常的景色, 还像个小姑娘一般感慨着“真美”…… 幸福于他不过如此。即使未来的几天, 也许事态不会像他想象的那样顺利, 也许他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