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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总是要还的,只是念在你并未伤我太重,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项麟顿时如抓到救命稻草一般,两眼放光,“你说,什么选择?” 或许是我太过磨蹭,唠唠叨叨废话一大通,曲灵和左隐不耐烦地打断道:“好人,你何必同他啰嗦?这种人渣,直接阉了最好!” “对!阉了!然后扔去喂狗!” 我横扫了他两一眼,“闭嘴!喂狗还不见得它会吃。你们再敢多嘴半句,今后就不要再跟着我。” 曲灵:“可是我们……” 左隐:“说的是实话……” 我:“恩?” 曲灵:“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您继续。” 我把视线移向项麟,“倘若你不想受皮rou之苦,最好老实交代,到底所谓何物?” 项麟沉默片刻,朝我翻了个白眼,撇撇嘴道:“既然你并非冷宁教主的男宠,为何要调查之事?我没必要把此事告知于你。” 我目光一冷,迅速出拳打在项麟的鼻梁处!我使出了三分力道,虽不造成鼻骨粉碎,但要令其骨折已绰绰有余,腥红的血液从鼻孔流出,缓缓浸湿项麟的嘴唇。我压低嗓子,状似无情道:“你没有质疑的必要,你只需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便可,我可不敢保证下次出拳能不伤及你的要害!” 项麟果然只是一个擅长虚张声势,并无真才实学之人,在性命受到威胁之时,他更是胆小如鼠,方才积累的气势在我一拳之下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浑身一软,一脸苦楚相看着我,结结巴巴道:“萧……萧大侠,您就饶了我吧,我哥交待我,关于之事不能透露给任何人。上次我抓你来逼供已经触怒了他,若今次我再与你多说两句,恐怕回去后也只能等死。” 我玩味似的地从项麟腰间抽出他的宝剑,透着晨光欣赏宝剑的光泽,后眼神一凛,迅速转身一劈,直把项麟身后的木桩劈为两半!项麟吓得呜呜乱叫,我嘴角扬笑,“果然是把好剑!项掌门,可想试试?”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剑锋慢慢抵在项麟的脸颊处,有意无意地动着剑身。 项麟额头冒汗,惊恐地叫声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他紧张地低头,两颗眼珠子随着剑身的走向转个不停,“萧……萧大侠,您也知道,这剑可锋利得很啊,稍有差池,很容易见血的,您不妨先把它收起来,我们有事好说,有事好说。” ☆、34.消息(捉虫) 对上项麟突然变得谄媚的笑容,我顿觉恶心,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听项麟惨叫一声,我这才恍然地连忙把剑移开,只是项麟脸上已被我划开了约莫两寸长的血口子,血水缓缓流淌,汇成一道血痕。 本来我并不打算伤他太多,那一拳于我而言已是极限,毕竟我还要把他归还给项麒,若把他弄了个半死不活,恐怕我也小命难保。但既然现已为之,我也没有停手的道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若真不慎把他玩死了,我下半辈子亡命天涯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刻意掩去方才是无意伤他的事实,又把剑架在了他的脖颈,摆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道:“项掌门的剑果然锋利无比,砍了树桩,再用也不见有丝毫迟钝,若我在这轻轻一划,不知掌门可否会一命呜呼?” “萧雨辰,如果我死了,你就不可能知道的线索,对你,对我都不会有好处的。”项麟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说话的语速飞快,生怕慢了半秒钟自己就会身首异处。 我反倒坦然了,悠闲道:“可是留着你我也得不到想要的,与其带着你这个累赘,不如早些把没用的东西收拾掉。” 项麟嘴皮哆嗦:“我告诉你就是,我告诉你就是……不过……不过你还是先把这剑收起来。” 我挖苦道:“居然连自己的剑也怕,项掌门,你真是愧对此名号了。” “名号有屁用?保命才是大事。” 我放下手中的剑,温言笑道:“恩,聪明人办聪明事儿,项掌门请快说吧,也可免了受皮rou之苦。” 项麟稍作沉默,叹了一大口气才道:“说实在话,这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哥跟我提起的事情,乃冷宁教主的父亲所创,他父亲是个当之无愧的武痴,生前打遍天下无敌手,但为人极为低调,时常神出鬼没,很少有人知其真实容貌。听说他父亲在谱出后不幸染上恶疾,与世长辞。冷宁教主那时还年少,被其父一好友所收养,而也随着冷宁教主的家境衰落不知所踪。” 我想了想道:“既然如此,应该没有人见过,你怎知它是至尊武功秘籍?” 项麟:“萧雨辰,你的脑子怎么变笨了?武功天下第一之人谱出的秘籍定是非同凡响,威力无比,否则也太愧对这‘天下第一’的称号了吧。” “冷宁教主的父亲在谱出后便不幸去世,按理来说应该没有人会知道此秘籍的存在,你哥哥又是从何而知呢?” 项麟朝我翻了一大个白眼:“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听江湖中人说的,或许是他自己调查来的,反正我只知道这秘籍定是被冷宁教主偷藏起来了。” 我挑眉道,“项掌门,方才你也说了,的下落早已变成一个谜,现在怎又能如此确定它在冷宁教主手中?” 项麟理直气壮:“冷宁教主他爹谱出的秘籍,不留给自己的儿子,难道给你啊?” 我:“不过这些都是你们道听途说而来,会不会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毕竟我踏入江湖也有些时日,除了你们兄弟,我还真没听人提过这事。” 项麟肯定:“不可能,我哥从未说过半句虚言。” 我含笑点头,这才把利剑收回剑鞘之中,轻轻拍了拍项麟的脸颊,“我现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最好老实回答。” 项麟愣了愣,不耐烦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道:“那你可知冷宁教主现在身在何处?” “这……我是真不知道。冷宁教主同他父亲极为相似,很少在人前露面,行踪飘忽不定,一般大小事务都交予一身着黑衣的蒙面男子处理,他的男宠萧雨辰偶尔会出面代为处理,但次数少之又少,所以见过萧雨辰的人都很少,更别提冷宁教主本人了。” 我埋头想了片刻,没发现破绽,白幻寅似乎也没听出端倪,于是我又问道:“你可知那个蒙面男子是谁?” 项麟摇头,“没人见过他取下面纱时的样子。” 我又在脑中细细整理了一遍与项麟的对话,似乎并无什么有用的线索,不禁有些失落。冒着这么大风险把人抓回来,结果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