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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修得很崩溃,最重要的是,下周就考试了,我很多知识都不晓得,压力好大,一天忙着复习,又要码字修文,感觉时间完全不够用,脑袋也被自己强迫得很疼。。。我真心hold不住这个节奏了,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先好好考完试了,再来继续这篇文。。。所以,我决定停更一周,期间或许会来修改一下前文,但不会再有后面的更新,对此,我非常抱歉,对不起。 我知道这次我好坑,如果有朋友觉得跟着我这个坑货,前路遥遥无期,不妨把这文收藏了,等完结的时候再看,这样也就有点保障,再次,希望大家理解,谢谢!~~o(>_<)o ~~ ☆、21.折磨 不是因为我被五花大绑,我还真想掏掏耳朵,以确定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丑啦吧叽的,还赶不上白幻寅一根脚趾头,就凭你那尊容,我能看得上?也不撒泡尿给自己照照,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当然,这话我没敢说,毕竟小命还捏人手里的,于是我笑道:“项掌门就不要同我开玩笑了,你怎会舍得让你的烨儿屈于我之下呢?你要我招什么,还是快些告诉我吧,能招我一定招,毕竟被这样绑着也不舒服,对吧?” “你看我像是会随意开玩笑之人吗?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考虑。”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又突转话锋道:“希望你识相点,老实交代的下落,否则,就算是我看上的人,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眨了眨眼,茫然,再次眨了眨眼,还是一片迷茫,“那是什么东西?” 项麟的态度瞬间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变,脸一僵,方才的笑容全无,本来就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全身透出一股戾气。“萧雨辰,你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是你高估了你的表演技术还是低估了我的智商?” “我真的从来没有听过那种东西。”这次我说的可真是百分之百的大实话,怎么莫名其妙就冒出了个这种东西?而且我还是为此被抓,真是被雷劈的概率都没有这么大啊!人都说江湖险恶,当初我还不信,现在,老子终于信了,合着你找不到想要的东西,就随意抓个人来审问,完全无视江湖秩序。 项麟冷哼一声,“萧雨辰,明眼人都得看出来,你就是冷宁教主的男宠,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至尊武功秘籍的下落?” 看来此次武林大会真的暴露了我的身份,我不禁哀叹,早知有这样的结果,杀了你我也不会去参加那个破大会。我看了看白幻寅,那不是你的秘籍么,你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吧?他微微低头,修长的手指抚上轮廓分明的下颚,沉思片刻,轻轻摇摇头。我心中一阵失落,或许我注定要客死他乡了。 “我真不知道那东西。况且若我知道,定会已经得其真传,怎可能会沦落至此?” 项麟:“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眼看项麟拿着一块被烈火烧得通红的铁块向我靠近,我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这也太残忍了吧……我灵机一动,连忙道:“你如此伤我,不怕冷宁教主灭了你全家吗?” 项麟丝毫不觉畏惧,反而笑得更加猖狂,“萧雨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得了失忆症,冷宁教主早已消失无踪,怎会在意你这个区区男宠?说的好听点,他是还你自由,说的难听点,你不过是他的一枚弃子,爽够了,也就扔了。好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招不招?” 待我找回白幻寅的rou身,我一定要报这一箭之仇!我很有骨气地白了他一眼,撇撇嘴,道:“我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招?” 钻心的疼痛瞬间侵蚀全身,项麟毫不留情地把那通红的铁块印在了我的腰间,铁块碰触衣物,发出嘶嘶的声响,随即是一股焦灼的味道,在我的鼻尖漫开。我强忍着疼痛,大气不出一声。大颗大颗的汗珠从我额头滚落,咬紧的牙关几乎要碎裂,我扭动着腰,想要远离热源,一双手紧握成拳,不停地击打着墙壁。很疼!简直疼得无法忍受!疼得想要去死!铁链碰撞的声音一遍遍撞击着我的耳膜,而腰间的疼痛,几乎让我窒息。 不知被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了多久,项麟才稍微停了停,皱眉看着我,咂舌道:“好好的皮肤被糟蹋得如此恐怖,我都为你感到可惜,你这是何必呢?” 我气喘吁吁地瞪着项麟,眼中充满了怒气,但已说不出任何一句可以消气的话语,喉咙干燥得几乎要烧起来,努力吞咽却分泌不出丝毫唾液。白幻寅之前疯了似的想为我解开锁链,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渐渐恢复平静,他脸色十分难看,让本来就白皙的脸庞现在简直是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他的眼神黯淡无光,几乎如死灰。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我身上的烧痕,我看他那样,心里更加难过,哑着嗓子艰难地说:“别看……别看。”那声音小的连蚊子叫都不如,白幻寅自然没有听到。虽然我一低头也能看到腰间一圈的烙印,但是我没那勇气,烧糊了的衣服粘在rou上,估计rou也熟了大半,血rou模糊的样子我想想都觉得恐怖,更别说去看了。 “喂……喂……”我竭尽全力地叫唤着。这是第一次,白幻寅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他的目光中突然闪过一丝阴狠,但只是一瞬,我还来不及思考他究竟有何打算,他再次轻轻搂住我的脖颈,脑袋摩挲着我的脸颊,轻声道:“辰儿,你再忍忍,我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的。”说着便转身在地牢周围徘徊。 项麟坐在一边翘着腿休息,时不时逗弄一下他的宝贝烨儿,样子别提有多猥琐了。片刻后,他又摇晃着身子向我靠近,懒洋洋地扯着嗓门道:“萧雨辰,你只用说一句话便能救你自己,方才你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变得如此惜字如金了呢?”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扭开脑袋不再看他,所谓眼不见心不烦。项麟仰头,长长叹一口气,“你何必要逼我呢?”微微一顿,他又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思考,若你想通了,便告诉我的下落,我也不会再为难你,若你铁了心想寻死,我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你不用……给我时间……思……考,现在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扯着嗓子,竭尽全力地发出声音。 项麟顿时目光一沉,瞳孔紧缩,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罢,他从一个水桶中拿出了一条有三根手指粗的绳子,手指轻轻摩挲着绳索的纹路,若有所思道:“这条绳子泡在盐水里已有些时日,若用它在你的伤口上再添几道痕迹,那情形应该十分可怖吧?” 我根本懒得理他,他这么说无非就是威胁我说出的下落,可是我连那是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