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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明明没事啊?” 米七七站在寒彬身后,替他用毛巾热敷。 “啊啊啊~~~~” “你……你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喂!!!”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 “要不是你非要自己开车,我会扭伤吗?我的车会撞坏吗?还说什么我会开着车到处乱撞,明明是你……啊啊啊……” 米七七手上稍一用劲,寒彬立刻又大叫起来。 “要不是我,你现在已经死了……”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说什么死不死的?太不吉利了吧?” “唔……倒也是……”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也都好好的,以后,也就没有必要再提,说得多了,恐怕真的不太吉利。“好!”米七七爽快地答应着。 “嗯?好?”寒彬倒是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利索。 米七七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像只搜救犬一样皱起了鼻子在寒彬身上一通猛闻。 “喂!你……你干什么呢?”寒彬下意识地躲避着。 “别动……”米七七越凑越近,最后更是一把抓住了寒彬的手。 似乎终于确定了什么事,但还是不无疑惑:“寒彬,你……你没喝酒吗?” “唔……没有……” “你不是去酒吧和朋友们聚会了吗?居然没喝酒?” “去酒吧就一定要喝酒吗?”寒彬有些心虚地躲避着米七七好奇的目光,“我……我喝不了多少酒……从来也不喝……” “什么?”米七七难掩心中疑惑。 那前些日子,他因为酒驾被拘留的事是怎么回事? 交警的仪器肯定是不会错的。 他说喝不了多少。那可能只是喝了一点? 反正只要一杯红酒的量,就可以定性为酒驾。倒也不奇怪。 而且,事实真相到底如何,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我还是管好自己吧。 她撕开膏药的外包装。 “啪!!!” “啊啊啊~~~”寒彬捂着自己的脖子,暴跳如雷,“你……你……啊啊啊……米……你……啊啊……” “啊,对不起,下手重了点……” “喂!!!” “知道了知道了,我轻点,轻点,行了吧?” 寒彬边翻着白眼,边重新坐回沙发。 “喂,我说,贴这个东西,真的有用吗?”他用手指着米七七手里的膏药,“我看,还是让高伟通知医生过来看看吧……或者……戴个颈托也行……” “哎~~~”米七七用一个悠扬婉转的“哎”字,把寒彬的提议给一票否决,“哪有那么夸张……我以前开车的时候经常脖子疼,用这个,一贴就好!你放心吧……” “哦……”寒彬将信将疑,“嗯?这是……什么味道?”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是……是膏药的味道?!” 寒彬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喂!你……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味道奇怪的东西?你现在是要我贴着这个东西……”一股奇异的味道突然冲入鼻腔,寒彬的胃里一阵翻腾,不得不中断了抗议。 “你什么时候说过了?”米七七觉得自己很无辜。 “……好,好好好……”寒彬懒得再跟她争辩,伸手就去揭脖子上的膏药。 “嘶啦……” “啊啊啊……啊啊啊……”本来就酸疼的肌rou,加上撕扯膏药时顺带粘下了好多汗毛的痛感,那酸爽,让寒彬永生难忘。 他将撕下来的膏药贴狠狠扔进垃圾桶,又恶狠狠白了米七七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临近浴室门口,却又突然折了回来。 手指着米七七鼻尖:“喂,你,不许走哦……我跟你,还有话要说……” 第7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一个小时之后。 “呼噜噜……呼噜噜……” 客厅的沙发上,鼾声如雷。 寒彬擦着头发的手,陡然一僵。 暗骂自己也真是单纯。还想着像高伟说的那样,“凑合凑合”找她来做助理。 “喂!你不回家吗?”他用手指戳了戳米七七的后背。 “唔?”后者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哦……回家……回家……要回的……”起身站到地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蹭得乱糟糟的头发,说:“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没走几步,又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 “呼……”寒彬不满的从嘴里呼出一口长气,“现在已经没有了……我拜托你,快走,快走……”他不耐烦地往外赶着米七七。 米七七“哦”了一声,继续向外走。 “哦对了……”她又停了下来,折回,“保险公司的人说,要你明天去他们那里给车定损,立案,然后才能去4S店修车……还撞坏了路边的台阶,应该也需要去有关部门处理一下……我待会把照片发给你,估计会用得着……” 米七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现在,我真的走喽……” “等……等等……”听说有这么多麻烦的事,需要自己出面处理时,寒彬突然又改了主意,极不情愿地叫住了她,“那个……你……你好像一直没有什么正经的工作对吗?我现在……正好缺一名助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背对着寒彬,米七七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阴谋得逞后的jian笑。 。 傍晚时分,寒彬家的阳台。 “近期你没有活动,公司就把你原来的助理和司机、保镖那些都换给了其他的艺人,我也被指示,要优先照顾那几个新人。以后,有些事,你就只能靠自己了……或者……自己掏钱去招一个助理也行,总不能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寒酸……明星这个东西……就是要高高的挂在天上的,一旦你跌下神坛,变成了一个普通人……再想爬回去,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呵呵……”寒彬满脸的嘲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再正常不过,特别是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自己会有今天,其实在他决定替醉酒驾驶又逃逸的贝雅顶包的那一刻,就早应该想到的。 那晚,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她流着泪对同车的自己说“寒彬,我完了,我该怎么办”时的样子,仿佛还历历在目。 所以,即使是要再来一次,他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拽出驾驶座,然后自己坐上去。 收起回忆,寒彬不自觉地轻叹了一声。 “知道了,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还看什么啊……”高伟打断了他的话,朝着假装看风景的米七七一努嘴,“这不就有个现成的……” 高伟双臂环胸,饶有兴味地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