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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这个秘密还是埋葬了吧,如果宇文陵一旦知道他的朋友都是枉死,只是为了利用他对付自己,那么对大文来说恐怕又是一场灾难。 想到这谭落诗诚恳地拉住他的手柔声道:“对不起,是朕错了。” 宇文陵终于还是没能跨越这一道障碍,摇了摇头,“算了,我早就不该抱什么希望了。” 谭落诗也例外地没气他,而是乖乖地认错,“对不起阿陵,对不起。” 宇文陵又突然问道:“谭落诗,你对我说句实话,你到底对我……对我有没有一点点感情?还是一直以来就只是在演戏?” 谭落诗低头苦笑,轻声道:“对不起,阿陵。” “别再说对不起!” 谭落诗愣了愣,又低下头勉强地笑,宇文陵又道:“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救我?那枚再造丹是你给我的?还有景儿的事……” “丞相都告诉你了?”谭落诗愕然地看着他,抿嘴笑道,“再造丹调动所有气血护住心脉给人愈伤,当时寒卿给了朕三颗,朕留着也没用,干脆给你就是,顺便卖你个人情了。” 他说到这还冲他笑了笑,“现在都明白了吧,朕救你是因为愧疚,除此之外没别的。阿陵,你这么干净,该找一个和你一样单纯的人。朕和寒卿从小在阴谋算计中长大,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宇文陵眼里闪过痛苦的神色,谭落诗接着道:“况且你在京都寒卿不会容得下你,等年过了朕就送你回南部好吗?” 宇文陵这才淡淡道:“好,不过今天我不想再被关在这里了” “这……”谭落诗难为地犹豫。 宇文陵冷笑道:“跟你请示是给你面子!你真以为这里关得住我?” “……好好,只是……”谭落诗欲言又止道,“你别惹寒卿,否则朕也保不住你。” “我为何要找他?” “没!总之就是这样,朕先回去了,晚上还有庆典。” 谭落诗笑吟吟地关门离开了,一关门才露出慌乱的神色,这种一被宇文陵凶就想跪下叩头的冲动真是太让人不爽了! “阿陵,希望你的天真能一直保留,那朕做的一切也都值了。”? ☆、第三十五章:都怪谁错批判词 ? 第三十五章:都怪谁错批判词 ——寒临:谁牵错谁的手,谁吻上谁的眉? 谭落诗说自己忙还真是毫无道理,他现在完全就是个被架空了权力的皇帝,他批过的折子必须要寒临过了目同意了才能拿去,很多地方都被禁足,私下的时候更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根本由不得他说不,要说是禁脔还真不为过。 不过谭落诗本来就喜欢他,也没觉得那么不能忍了,还能抽出功夫来收拾过去为政不廉的大臣,将原来的一批清洗了个干净,现在正缺人。傅西流毕竟只是一个人,景儿又……实在不服管束。 提起景儿他就发愁,从来没见过这么态度嚣张的阶下囚(完全没觉得宇文陵也是这样),对他无礼也就罢了,还跟他抢寒卿。不过也亏了她把寒卿拉去逛街,他才能有机会跟宇文陵单独谈话。 所以他把宇文陵扔在那并不是因为忙,而是因为寒卿管得太严,根本不许见面……别说见面了,就是请示一下都要被狠狠地折腾一番。 谭落诗:这醋劲,是本人没错。 谭落诗才安抚完宇文陵就回了御书房下令,“传丞相!” 傅西流辛苦了一年,大过年本来想安安静静地放个假,顺便疗疗情伤,要是可以的话再去见见宇文陵就更好了。 结果没想到大清早……不对,大中午就被陛下召唤了,他只想说,就算他是丞相,也是个人啊,不是召唤兽(雾),加班还不给工资,能不能不要把他当万能的? 然后劈头就被谭落诗质问:“丞相真是什么都跟宇文陵说了,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傅西流:“……小生说什么了?” 谭落诗冷着脸道:“别的不提,就说再造丹的事!” 傅西流一脸无辜地反问:“陛下救他不就是为了卖人情给他吗?提一下怎么了?” “朕当时想用苦rou计,就跟寒卿要了三颗,可他不许,只给了朕一颗保命。”谭落诗回忆道,“寒卿给朕□□的时候朕大概就猜到他要取阿陵性命,便计划好了那夜。没想到解君薄会来杀朕,朕心知必死,可若用了那一枚计划就要变动,阿陵可能性命不保。所以朕干脆激他,自己刺进那一剑,特意避开要害保住一命,实际上朕知道自己不会死。” “陛下还是冒险了,如果他再刺你一剑呢?” “不会。”谭落诗肯定道。 “为何?” “寒卿让景儿派他来就是相信朕能应付,只是要逼朕用出那枚再造丹,所以他会做完全的准备。”谭落诗胸有成竹道,“第一手是解君薄这个人,第二则是宇文陵之所以来的这么及时,必然是景儿暗中通知的。” 傅西流深叹,“他的身边除了解君薄一个真的都没有。” 谭落诗嘲弄地笑道:“丞相这是心疼了?” 傅西流作揖道:“陛下切莫让臣子再寒了心啊。” 谭落诗唇角微微勾起,“今天过年,朕就不加罚了。” 傅西流叩头恭声道:“谢陛下,陛下是仁心圣主,小生感激不尽。” 谭落诗又道:“不过这个月俸禄扣光,以后记得不该说的别多说。” 傅西流顿了一下,又拜了一拜,“陛下,小生自从跟了陛下还没有发过俸禄,况且您这分明是欲加之罪。” 谭落诗冷声道:“下个月俸禄丞相也别领了,没地方住就住进宫里吧,反正丞相也该习惯了。” 傅西流:“……”还是宇文陵好,至少不会扣工资。 最后只好叩头道:“臣谢陛下赐罚。” 谭落诗又走到他面前亲手扶他起来,温声道:“朕寝宫还有间空屋子,反正丞相也是孤家寡人,不如搬来陪朕吧,最近事务太多,朕需要丞相啊!” 傅西流脸一红,连连应了。 一巴掌一甜枣,怎么都用不腻。 谭落诗把傅西流制服了又开始跟他开起了玩笑,“丞相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吧,朕看着景儿不错,不然朕给你做主,给你们把婚事办了吧。” 一想到景寄云,傅西流就扑通一声跪下叩头,无比惊恐道:“求陛下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景儿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谭落诗:“……”至于怕成这样吗?我看寒卿应付地挺轻松的啊。 不过还是赶紧扶他,“朕开玩笑的,丞相莫怕,快请起……” “陛下,这件事千万不要再提了,小生觉得孤家寡人挺好的。”傅西流紧张地抓着谭落诗的袖子。 “好好,是朕不好,朕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