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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地甩掉了刘一宝。 “那天晚上我们跟踪刘一宝,拍下照片后,我找来尤佳嘉,让她在适当的时机跟刘一宝提结婚的条件。而齐横那老头看着我爸的面子,想法说服肖小莉跟刘一宝摊牌,这时再让尤佳嘉打着捉jian的名义撤回当初投下的所有资产,刘一宝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认栽。” “可尤佳嘉毕竟和刘一宝领过证了,这可以算她婚姻史上的污点,她就一点不介意?你究竟给了她多少好处啊?”吕铭浩想着若是换成普通女孩,别说是和刘一宝领证,就是做他女朋友都得恶心几个月吧。 “那个证是假的。你别忘了刘一宝根本就不在意领证的事,那天是尤佳嘉自己去领的证。我事先找人做好假证,刘一宝没结过婚,自然不知道真正的结婚证长什么样子,他妈也没见过世面,还以为如今的结婚证就是这样。” “那尤佳嘉不会也是假的吧?” “她的身份是真的。她不过就是无聊陪我打发时间罢了。不过也得感谢王涛,就是刘一宝的同学,说好和他合伙成立公司那个。那天刘一宝约了王涛谈成立公司的事,王涛临时有事未能赴约,刘一宝误以为王涛因为他筹不到预期的钱而觉得自己吃了亏,不愿与他合作。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刘一宝对着镜头不住地强调王涛势利眼,狗眼看人低。你想,作为真心相待的朋友,王涛听了这些话会如何?” “他会觉得心寒,断了和刘一宝合作的念头,这样才轮到尤佳嘉出场?”吕铭浩谨慎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没错。”李树点点头,“这场戏里,不光尤佳嘉是真的,秦誉也是真的。只是安排秦誉出场和刘一宝以及他家人见面的时机是事前算计好的。刘一宝必须要亲眼见识秦家的产业,才会相信秦誉的能力和才干,他通过秦誉扩张人脉这事才能水到渠成。” “那么朱德彪和那个长生无疾制药厂又是怎么回事?” “长生无疾制药厂是真实存在的,这点刘一宝很清楚,这家公司在行业的水平是人尽皆知,我若是无端弄个没听说过的公司,刘一宝必定会起疑。其实他是挺聪明的人,也有不少的工作经验,做事又谨慎,我没必要冒这个险。不过公司名称不做假,不代表其它是真的。” “你是说……”吕铭浩瞪大了眼睛,仿佛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没错。”李树点头道,“我在G市租了地方,改造成厂房,又雇了些临时工冒充工人,带刘一宝去看实验室和生产线。这些都是专业的技术,刘一宝自然不会起疑。我唯一比较担心是朱德彪逼他签合同时破绽太多,刘一宝要是再警觉些,断然不会上当。不过好在他家里出了事,他正焦头烂额之际,没有时间多想。”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朱德彪的货有出给他,如果这些都是假的,货怎么出的?” “证书什么的都是假的,我家医院本来就是这方面的权威,找几个权威教授出证明不是难事。那些货也是真的从海外发给他的,不过里面东西当然是假的,只要提前搞定海关,让刘一宝把货运进国内不是问题。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万一刘一宝真有些良好的客户资源可以买货,那么他的货就会因为资料作假而无法外销。如若他要走内销,那他必定会被盖上走私的罪名,或者在客户发现他的货不对以后,正式起诉他。无论如何他都注定会负债累累!” 吕铭浩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就为了一个刘一宝,这么大费周折,值得吗?” “这就是脑残这种病至今仍是世界难题的原因。目前的研究还没有掌握像素花的传播途径,无法从根源上预防。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在病人病发以后,对症下药。但由于像素花吃食脑细胞的速度非常惊人,仅仅用药物治疗很难根治。一些少数派的研究甚至表示,像素花具有极高的智商,它知道如何掌握它所控制的患者心理,从而避免其自身被药物侵蚀。早期的临床研究往往采用强行用药的方式,但这对患者负担很大,少部分甚至当场死亡。为了病人的安全起见,我先让刘一宝信任我,以此来麻痹像素花的反抗意识,当它以为自己快得逞时,它已经在刘一宝脑中长大,这时候只要想办法让刘一宝摆脱它就行。随后医院会对刘一宝用药物治疗,彻底根治这种病毒。” “所以才让刘一宝崩溃,从楼顶跳下去。”吕铭浩终于恍然大悟。这么大一盘棋,可是赚足了观众的眼球,令节目组的收视率创下所有综艺类节目的新高。 吕铭浩想起台长那番嘉奖的话,心头仍有些疑虑。直播结束后,台长拍着他的肩说给他涨工资,并要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申请国家批款的事已经内定得差不多,相信明年初就会有正式批文下达,到时再给他升职。如今听了李树这番解释,他不认为仅凭李树一人之力可以造这么大的声势,要推动整个脑残界的权威机构,还要买通海关,没有强大的后盾绝无可能做到。而吕铭浩也不认为五月红综合医院有这个实力。按李树的话说,治疗脑残不是容易的事,需要患者花费大量金钱,五月红综合医院有这个赚钱能力,富可敌国是真,但动用国家实力,必然背后还有更强大的后盾。 这些认知让吕铭浩越想越心惊,他看着李树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觉得自己卷进了深不见底的漩涡里,祸福难料。他沉默了半晌,最终动了动嘴唇,问道:“既然你早就安排好一切,为什么不先说一声,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 李树认真地看着他:“节目组人多嘴杂,且不说别人会不会走漏风声,就是你,那么轻浮,难免直播不会露出马脚。保险起见……” 吕铭浩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听不下去了。 两人习惯性地贫了会儿嘴,很快有人来把他们拉开,一会儿又有人来敬酒打圈。闹腾了好一阵,待到文菁菁先回家了,这群人才兴致败下,纷纷道别回家。 小助理为吕铭浩叫了辆车,也准备帮李树叫一辆,便问他:“李哥,你住哪?” 李树醉熏熏地说:“桃李小区。” 小助理古怪地看了眼吕铭浩,笑起来,“那不是和吕哥一个小区吗?巧了,那你们坐一辆车吧。”正说着出租车已经开了过来,停在他们面前,小助理还算清醒,卯足了吃奶的劲不由分说将两人推上去,砰地关上门,然后擦了擦汗,高兴地跟他们挥的道别。 车子犹如上弦的箭一般飞弛出去。 坐在车里的人有点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酒醒了大半。 司机师傅打开电台,里面咿咿呀呀唱着俗气的歌曲,气氛很是怪异。 吕铭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你刚才说你住哪儿来着?” “桃、桃李小区。”李树假装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