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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转圈圈。” 温槿玩了个云州话梗:“嗯,要看川川转圈圈。” 陆连川:“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坏?” 温槿揉了揉他脑袋,问道:“你是不是无聊了?” “嗯……你冷落了我,我生无可恋。”陆连川说,“大冬天的,还把我打入冷宫,我委屈。” 温槿:“等我看完论文……这样好了,你要没事干,你就给我唱歌吧,坐对面唱歌,我不想戴耳机听歌,头疼,但想听歌。” 陆连川一拍大腿:“这个你老公绝对擅长!你随便点播,不会算我输!” 温槿说:“自己想去,想唱什么唱什么,但不能离我太近,中间也不要说话。” 陆连川瘪嘴道:“懂了,你就是不想让我打扰你。” 虽然失落,但陆连川还是很听话的搬着凳子坐到了桌子对面,托着下巴开始给温槿唱歌。 无伴奏清唱,陆连川也还没有进入状态,打着哈欠唱着,颓得很。 温槿翻了一页,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道:“太难听了。” 陆连川不可置信道:“难听??” 温槿:“一点都不诚恳,你这个表情,让我有种负罪感……” 陆连川:“负罪感?” 温槿说:“船长出海抓了个海妖,强迫海妖给船长唱歌,不然不让睡觉,海妖就打着哈欠强撑着精神为船长唱歌……” 陆连川很自然地接过去,说道:“是啊,因为船长不听海妖唱歌就写不出东西来。” 温槿停住手,惊叫一声:“啊!” 陆连川:“怎么了?” 温槿:“……跑神了,在给学生写论文评价,结果多写了个海字,都怪你……” 幸亏没顺着写妖。 陆连川问:“怎么办?能圆回来吗?” 温槿思索一会儿,道:“……海量文献资料表明……” 陆连川哈哈大笑:“温槿,你是真的,长相太有欺骗性。” 温槿:“我怎么了?我这个长相能欺骗谁?” 陆连川说:“长相像个乖孩子,其实是个皮的。” 温槿翻开了第二本论文,笔敲了敲桌子:“你是不想唱了吗?” 陆连川浮夸地演:“哎呀,可怜的海妖……还得给船长唱歌讨她欢心。你想听什么?情歌吗?” “你唱吧。” 陆连川这次带了点感情,多了份真诚,唱了起来。 但尴尬的是,情歌多为备胎之歌,歌词大多是牺牲自己成全情侣后,倾吐内心的苦闷和用情之深。 陆连川转着笔,懒懒唱:“明日你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温槿叹了口气:“你能唱点好的吗?” 陆连川笑趴在桌上:“是你要听情歌的,都这种德行,你先牺牲一下……” 温槿:“那就不用等明天了,今晚我就跟不高兴组成新家,你一个人唱新娘吧。” “改你的论文!快点的,不许分心跟我说话!” 后来,陆连川唱累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猫蹲在他脑袋上舔手。 温槿终于改完了论文,叫道:“陆连川,睡觉了。” 陆连川没有反应。 温槿一个口哨把猫叫来,捧着猫说:“陆连川,我跟不高兴一起睡了啊,你一个人在这里睡吧。” 陆连川闷声道:“你虐待我。” 他半睡半醒地跟在温槿身后往卧室去,念叨着:“精神虐待……威胁……冷落我……” 温槿数:“一——” “你还抱着猫,还亲它,但你从来不主动亲我……” “二——” “你还数数威胁我……数到三是想把我枪毙吗?” 这句话说的,温槿那句三愣是没能说出口。 陆连川摊在床上,自己盖好被子,说道:“我困了,我睡了……” 刚刚陆连川控诉她从不主动亲他,温槿想了想,决定今晚睡前,给他个晚安吻。于是,她捧着陆连川脑袋,在他脑门中心亲了一口。 陆连川睡意浓厚,眼皮沉得也睁不开了,闷声道:“晚了,我是真的困了,如果你想交流感情,那就自己来吧……” 坐上来,自己动。他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就是这六个字。 温槿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床尾,道:“闭嘴睡觉!” 第二天,陆连川精神饱满上班,换衣服时,一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太阳xue到眉尾,有两道浅浅的抓痕。 陆连川疑惑道:“不高兴挠我?” 可是,可不高兴昨天白天才剪的指甲,绝不会挠破皮的。 陆连川眉头微微一蹙,顿感不对:“家暴!绝对的家暴!” 他当即掏出手机控诉温槿:“温槿,你今天没发现我带伤出门吗?” 温槿:“没有呀。” 没有就是没有,如果后面跟着轻飘飘的语气词,那绝对是有问题! 陆连川太了解温槿了,他道:“温槿!你昨晚干什么了?!我脸上两道爪子印!爪子印!!” 温槿:“爪子印吗?那肯定是不高兴干的啦!” 听!!后面加了啦! 陆连川立刻明白了真凶是温槿没得跑了:“到底是谁?!这么重的锅,不高兴背得动吗?你昨晚对我干什么了?” 温槿怕他想多,连忙承认:“只是推了你一下,可能指甲刮到了……就轻轻一下,谁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竟然那么容易破。好意思吗?” 陆连川:“你还甩锅我?哦,怪我脸皮了,我脸皮是应该再厚点,这样你挠我才不破是不是?” 温槿说:“诚然。” 陆连川原本要给她表演一个厚脸皮,结果一转头,看见同事正在贼笑。 同事说:“我啥都没听见啊!” 陆连川闭嘴了,人模人样地挂了电话,披衣。 同事一个劲地盯着他脸看,贼兮兮问:“挠在哪了?” 陆连川一愣:“说好的没听见呢?!还有没有同事爱了?!” 同事脸皮也厚,斩钉截铁道:“没有,同事爱是什么玩意?从来没听过。” 陆连川怕人看出温槿挠他了,因而调整了座椅朝向,希望病人不要注意到。 然而坐班时,只要有对着他脸看的病人,陆连川都要解释:“咳,猫抓的……” 他不解释还行,他这么一解释,特别像心中有鬼,尤其他眼神还很不自然,躲躲闪闪的。 中午吃饭时,陆连川被老婆挠了的消息,已经一个科室一个科室的传开了,连员工食堂的打饭阿姨都知道了。 阿姨:“陆医生啊,给,今天有猪耳朵,我多给你一勺……吃啥补啥。” 陆连川:“……” 他端着饭盒正襟危坐,放空了一会儿神思,深吸了口气,给温槿打电话。 “温上校,你陪我精神损失费。” 温槿应该也在餐厅吃饭,小声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