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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哪又阁主重要。”余烬也不掩饰,喝了一口茶,皇帝的确大方,入口这茶,他当了相爷十六年,那时的皇帝,也就是如今的四皇子,也没见他赐过几次给他。 叶景行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不知如何接话,唇几番开启,最后还是道:“我真的没事,余烬,那人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听他明明不喜自己去找那人,还忽略自己心意为自己着想,余烬打断他,“莫非这么多日不见,阁主就不想念余某吗?” 眼见那双漂亮的眼就这样与自己对视,叶景行终究还是将违心的话给吞了回去,他道:“…自然是想。”他叹了一口气,“可……” 没有可是,余烬已经探过身,一把拉过他的衣襟,唇对准他的唇,覆盖了上去。 第四十七章 再一次的唇舌相交,却仿佛直接点燃两人内心之间的念想,余烬的舌头霸道地敲开他的唇,霸占叶景行的所有,侵略他的所有。 不够,并不够。 得到叶景行的回应,余烬怎么可能会觉得就此就够?一手扯着叶景行的衣襟,一手穿过他的发,余烬想做的便是将他融入自己的骨rou之中,他不断地加深这个吻,只想让对方就这样沉溺在自己的唇下。 “景行…”余烬绝对否认自己是故意的,见对方双眼有些靡迷,利用自己天生卓越的条件,带着浓厚的情意,他便这样带着沙哑的喊着他的名字。 叶景行被他这么一叫,只觉得浑身突然被刺猬叮到一般,从手开始麻到脚,他口舌间还带着余烬的味道,“余烬…” “嗯,我在。”早已趁着两人交换口舌的时候拉近两人身体距离的余烬就这样抱着叶景行的腰,脸埋在他的后颈间,看着他带着淡粉色的耳廓,便轻轻地将自己的呼吸撒在上面,“阁主,你有想我吗?” 他们之间似乎确定了关系,又似乎没有确定关系。 叶景行也说不准两人的关系,可余烬如今这样问了,他也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情感,“想。”他想问余烬是否有想他,可话到嘴边,却不知怎么开口,让那张刚正不阿的脸憋得满脸通红。 见他那张脸憋得通红,余烬轻笑,“我也想你。” 太过于亲密,叶景行还是逃脱开余烬的怀抱,尽管他非常留恋余烬的温度,甚至能说得上是舍不得,可他还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毕竟还有正事。 余烬也习惯这人的坦率,也没挽留,叶景行虽说脸还是通红,但已经没了刚刚那种旖旎的气氛,只听他道:“余烬,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知晓不能太过于逼迫这人,毕竟让这人承认对自己的情感已经是不错的了,余烬也不着急,只是道:“我刚刚便说了,天下还没有能难倒……” “余烬。” 余烬轻咳一声,可没有半声,倒是笑了起来,“自然是从那莫美人身上只晓得的。” 眼见余烬那张脸上略带打趣,叶景行一时忍不住语塞,“那、…” “她说她可爱慕阁主了。”余烬幽幽道。 “可是我…”叶景行就要解释,“我那个…” “行了,阁主,”眼见叶景行张口就要解释,余烬用手指摁住他的唇,“我知道,我又不是不信你。”他将话题重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还没问阁主呢,阁主,你能解释一下这个身份是怎么回事吗?” 听闻这句话,叶景行眉目低垂了下来,便将连日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从他与余烬分别之后,机缘巧合之下遇见莫无双,被莫无双带去莫家庄找赵神医,得到了两人的帮助,改头换面之后便去找上公要答案,然后就被上公带来这里了。 遇见听他将经历过的事说的平淡无奇,将自己凶险之处隐瞒了下来,比方说被林楚耀半路设计截杀、遇见十二道门被杀之类的都分毫不提,不由得盯着他,“阁主,莫非你忘记我见过莫无双?” 叶景行一愣,随即苦笑,“如今不是还好吗?” “如果没有莫姑娘,估计我现在也看不到阁主了吧?”余烬反问,“那林小子倒是好本事,处处算计着到你头上。” 叶景行脸色一僵,果然余烬还是知道了,他摸了摸鼻子,“他还小,可能…” 余烬皱眉,“阁主,你这年纪的时候在做什么?”他冷笑,“再说了,问新可还救过他的命,好吧,或许这只是刘相的一个计谋。” “……”被余烬这般提及,叶景行也知道无法为林楚耀辩护,他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毕竟不知是否他错觉,他总觉得余烬与林楚耀有那么点儿的相似,这让他忍不住为林楚耀开脱。 但事实就是事实,叶景行也不否定,“你说的对,余烬。” 余烬见他双眉颦起,抬起手就摸着他的眉间,“三岁定八十也所非虚言,阁主。”余烬一手抚着他的眉间,细细地感触着他肌理上的温度,“阁主,你还没有说完吧?” 叶景行神色复杂,又将乔崇年所做说出。 余烬冷笑,“真的是好个心系天下的做派。”他看着叶景行慢慢起雾的眼,跟着也不舒服起来,“莫非玄先生他们的性命就不是性命?” 叶景行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余烬…”他抬起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 刘相在这之中或许起了刽子手的作用,可真正让这事牵连上一言阁的所有人,除了起因是他,还是因为乔崇年自认为为天下的理念,这已经不是用信义能解释的行为了… 余烬见他一脸苦相,伸手将他冰冷的手握在手中,“怎么样?不如你就试试承认这身份,试试做这全天下……” 叶景行当然能理解余烬未说完的话,他立马打断他,“余烬,你疯了吗?” “难道不好吗?”余烬挑眉,有些玩味,“多少人想坐到那位置?只要你愿意,我肯定会辅佐你的。”他补充了一句,“我并非骗你。” 他做了十六年的相爷,自然并非说假。 叶景行却不知余烬还有这番经历,脸都塌下来了,“余烬,我是认真和你说的,你…” “行了。”余烬自然不会和叶景行说他的经历,便换了一个话题,“除此之外,阁主,我还听闻你与那魔道宫有关系。”余烬当然还知道魔盟突起的事儿也被栽赃到叶景行身上,“看来这天下的脏水都不断地往你身上泼啊。” 叶景行脸更苦了,你说他从未做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这一回,什么坏事都往他的头上套。 余烬忍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