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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了。当初她执意要住校,没在母亲和继父的家住,吃的这一方面就要耗费她很多心思。 美国人比较喜欢吃快餐,可她总觉得美国汉堡有一股生猪油的味儿,每次吃汉堡都是一种煎熬。后来她总吃不饱,就想着自己做点儿饭。可进了超市她就傻眼了。光盐的种类就有十多种,什么食用竹盐、烹调海盐、无碘湖盐、碱性盐、无碘低钠盐、深井盐、海藻盐……而且一堆英文看得她头疼。国内应试教育学的那点儿英语到了国外根本不管用,那时候她还轻微抑郁,不愿跟人交谈。所以只能随便买了袋。 食物方面,有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买的是什么面条,越煮越硬,最后只能扔了。所以折腾来折腾去,她只能吃泡面。她的胃就是在那段时间给毁了。 母亲早年去美国,机缘巧合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一个有着一半中国血统的情景剧演员。继父是个幽默风趣的高大男人,偏偏有个高冷话不多的儿子。是跟前妻的孩子。叫Charles(查尔斯),长得很帅,也是个演员。不过韩斯瑾跟他也就算点头之交,来往不多。 那段时间她忙着论文和实验,这个不怎么亲近的继兄不知道抽什么疯忽然来学校看她,正好撞见她在呼哧呼哧吃泡面。他也没说什么就是皱了皱眉带她去了一家中国餐馆。后来还教她怎么逛超市,她也知道了哪种盐适合做什么菜。这个哥哥虽然话不多,对她倒也还算不错。也是那时候跟他渐渐熟了起来。 她揉了揉舒服不少的胃,自嘲地笑了笑。其实她挺不喜欢回忆七年前的事的。毕竟也没什么美好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开始给大家解密,关于七年前两个人之间的故事。因为本文的主线还是现在,七年前只是起到辅助作用,所以木头会尽量精简点写,把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说清楚,不会用太多笔墨。 PS:谢谢老朋友阿蔻的评论!木嘛~=3= 第6章 一个赌约 韩斯瑾原来不叫韩斯瑾,叫韩一,是她的母亲黄艺君起的名字,寓意唯一的爱。虽然后来证实,这就是个笑话。 她生下来有八斤,从小就是个小胖丫头。小学的时候还得了紫癜,治病时打了激素更胖了。高中的时候体重已经飙到了180。那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照镜子。尤其是有那样一个漂亮优雅的母亲,她更不想面对一身肥rou的自己。 她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也不善交际,从小到大也就杨语潼一个朋友。算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发小吧。 五岁那年父母离婚,母亲只身一人闯进繁花似锦的洛杉矶,想要在模特这行混出点名头。虽然后来失败了,但她最成功的是遇见了那样好的一个男人,好到向来高傲的她愿意托付终身。 母亲离开的第二年父亲就出车祸去世了。韩斯瑾隐约记得殡葬队伍那长长一排的警车,鸣着悲壮的笛声。 所以从她懂事起,身边的人就只有奶奶。奶奶叫刘珍,是一所大学知名的生物学教授。在韩斯瑾看来,那是一个有风度有气韵,既温柔又坚强的小老太太。 母亲去美国那几年,母女两人一直都有联系。说是母女,其实她们之间更像是朋友。母亲的想法、行为像美国人一样,开放、无拘无束。所以韩斯瑾有时候也喜欢把心事讲给她听。早年还是打长途电话,后来网络发达了,她们就经常视频聊天。母亲也提过把她接去美国,她拒绝了。奶奶年轻时就失去了丈夫,老年又失去了儿子,姑姑嫁的早,女儿也不在身边。她不想让她再失去孙女。 韩斯瑾小时候很平凡,异于常人的可能有两点吧。一个是体重,另一个就是好的惊人的成绩。 她跟顾浚络是高中同班同学。高中三年他们两人都是四高中的风云人物。不过顾浚络是真的风云人物,而她,需要在这四个字上打上一个双引号。 想来她凭借异于常人的体重和成绩能跟家世好长相佳的风流公子顾浚络齐名,也算是一种荣幸了。 当初刚上高中班里的人就都知道校草级别的顾浚络家世不一般。爷爷是军区上头举足轻重的大官,父亲也是军官,而外公是B市商界大名鼎鼎的人物,母亲是经常上报纸的商界女强人。这样的家庭出身,还就他一个独苗。可想而知,一下子与众人拉开了多大的距离。高中这三年,顾浚络身边永远不缺美女的存在。而且,据说他还有一个正牌女友,外校的,家世长相都登对,未来是要联姻的。那女孩还有个好听的名字,高卉柠。 韩斯瑾跟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本来是不该有交集的。就像过去的两年半,两人虽同班,却没说过一句话。 可有些时候,命运这东西也挺有意思的。两条互不相关的平行线也会相交,因为一个赌约。 “远子,把你兜里的烟给我来一根。” 吴骁远不情不愿地拿出一根递给顾浚络:“这么一会儿你都抽三根了,我就这么点儿好烟,都让你糟蹋了。” 顾浚络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拿过烟:“一天跟他妈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吴骁远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真是有苦难言。算了,这些年他们几个哥们儿也愿意惯着他,习惯了。 马东林双手撑在身下的花坛沿上往后仰了仰,伸了伸脖子:“今晚去哪个场?听说夜色来了一批姑娘,还不错。” 顾浚络狠狠吸了口嘴里的烟,烟丝燃着猩红的光,吐出的烟雾模糊了男孩青涩却帅气的五官:“不去,小爷我要回家学习。” 吴骁远一口烟呛在肺管里,一边咳着一边笑:“你别他妈逗了!搞笑呢?你顾大少什么时候学习过?” 顾浚络斜挑着眼皮咬着嘴里的烟滤嘴儿:“再有一个月就高考了,我要是考得太难看我老子指定一脚给我踹去部队。妈的,那哪是人待的地儿!” 马东林摇头笑,拍了拍顾浚络的肩膀:“你该不是萎了吧?” 顾浚络脸一黑,一口吐出嘴里的烟。 “哎我cao!我的黄鹤楼!”吴骁远看着飞出去的半截烟心疼得直叫唤。 “爷想睡哪个姑娘睡不到?你他妈活腻了找死是吧?” 马东林笑得玩味:“哎呦,吹牛逼不打草稿啊!” 顾浚络脸彻底黑了:“怎么?你不信?” 马东林笑得不怀好意:“肯定有你睡不着的。” 顾浚络还就不信邪了,扬下巴:“来,你说个名儿来!我还就不信了!” “比如……”马东林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比如,咱班‘班花’韩一。” “噗!”一旁的吴骁远一下笑了出来,“大林,你是这个!”说着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马东林也笑了,两人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