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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当我站在手术室门前,身后忽地传来温洛诗不轻不重的一句:“花国财自杀了,现在在看守所的医院抢救呢,能不能救回来,还不一定……” 【推书】(翎羽菲)简介:为了报复丈夫出轨,她将假扮新郎的男人带回新房,却没想到天底下没有白吃的晚餐,男人竟然屡屡管她讨要‘夜间加班费’。佟悦萌:“开个价,我给钱还不行?”时翊:“通体金边镶钻,天价,只能用你来还!” 第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1) 三十年前,我十七岁,作为一名打渔的少年,每天在蛟县的河岸,浮浮沉沉,撒网收网,网得住水里溜光的游鱼,却网不住水面缥缈的人影。 第一次遇见温思妍那天,我也是沾了满身的淤泥。她站在河岸边,干干净净地对我笑。彼时我不懂爱与不爱,只觉得,那位大姐笑得真好看。 于是,我不停地撒网,想网住她裙角翩跹的倒影。 但她当时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那个微笑,应该纯属礼貌。 她只是在夕阳的流光里,静静等到邮差出现,忧愁又焦急地问上一句:“还是没有我的信么?” 邮差点点头,她摇摇头,白裙的女人和绿衣的邮差,背道而驰,影子碎在金色的河面,像命运洒下的火种在攒动。 后来,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在河岸边等邮差,跟邮差重复同一句话。再后来,我辗转听说,她是蛟县小学新来的老师。 这个听说,意义不大。对我来说,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对她来说,我或许只是个在淤泥里洗涤青春的乡下傻小子。 所以,我一直不懂,她那天跟邮差重复过那句话以后,为什么没有走,为什么会提着高跟鞋上船,主动跟我搭话。 她第一句话,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回答,僵硬地站在船头,红着脸撒下渔网。 她第二句话,问我多大了,我还是没回答,僵硬地站在船头,红着脸收回渔网。 两轮热脸贴冷屁股的自言自语下来,我以为她会走人,可她却噗嗤一声笑了,食指的指节微微蜷曲,若有似无地碰着红红的上唇,看得人心旌动摇。 而我动摇的不止是心旌,还有脚步,一个没站稳,人就跌到了河里。 当年的第二个未解之谜,就是温思妍明明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跳下水救一个渔夫,还要让我把她捞上来,给她做人工呼吸。 在岸边,我终于碰到了那张害我落水的唇,短短一瞬,电流迅速在体内窜开,像有火在烧。 她咳着水醒过来以后,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是渔夫,会游泳的。” “啊……我忘了。”温思妍坐起来,拧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白色的裙子,被水浸透,露出皮肤的颜色。 我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却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笑意盈盈地问:“你不喜欢我?” 被城里姑娘的开放吓得够呛,我“腾”地站起来,拔腿就跑。 她没拦我,反倒在我身后笑得像银铃一样:“小伙子!你亲了我!可得记着对我负责!” 那天夜里,我辗转想到天亮,也没想明白温思妍是让我如何负责。 但她早想好了,隔天她来到河边,却不是来找邮差,而是找我。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就在小小的渔船上扑过来吻倒了我。 等我缓过神,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个精光,作为十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荷尔蒙大军蠢蠢欲动,哪还有思虑周全的功夫,顷刻便在渔船的窝棚里,跟她不死不休地纠缠了起来。 这下……是真得负责了! 当时,我不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跟她偷偷摸摸地搞起了对象。 我以为,她在得到我以后发生的冷漠转变,是觉得我配不上她。于是,我恨不得对她好到骨子里。 不管白天捕鱼有多累,我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去教师宿舍楼悄悄给她送吃的,凌晨上山顶给她摘一捧鲜花,甚至不顾家人的反对,准备起了成人自考。 我想,如果我有点文化,再有点钱,又一直继续对她这么好,她是不是就能像最开始那样对我笑了呢? 如今想来,这番揣度着实可笑。 假如不是那天晌午听县里的大夫说她去了妇产医院,我还不会发现,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怕她是要堕胎,我骑着自行车发狂地往医院赶,车筐里的那捧鲜花都被晒蔫了,口袋里我早亡的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也被胸前的汗水弄脏了。 我赶到医院那会儿,她刚步履轻盈地走出来。 看见我,她立刻收拢了前一秒欢欣的笑颜,板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自欺欺人地想着她多半是怕给家境堪忧的我增添负担,我自取其辱地抓起车筐里那捧鲜花跪在她脚下,举着我妈留下的翡翠镯子,词穷地说:“嫁给我。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干累活,不会让你为钱着急。” 许久未曾对我笑过的温思妍,终于笑了。却再不是干干净净的笑,而是充满讥讽的笑。 她问我:“有种花,叫蓝色妖姬,特别美。你见过么?” 我当然没见过,膝行着往她脚边挪动,傻里傻气地说:“等我挣钱了一定给你买。” “呵,你拿什么买?”她嗤笑着轻轻夺过我手里那捧鲜花,掷在脚下,在鞋底黏成一滩五颜六色的烂泥,蹲下身子看了看我举着的那个翡翠镯子,嫌弃地皱眉,“这么廉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求婚?”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以后我再给你买别的。”我笨拙地解释着,汗水一滴滴流进眼睛,激得眼珠guntang,刺得眼眶发痛。 她微微皱眉,扬手拍了拍我的脸蛋:“我勾引你,要的就是一个孩子。现在孩子有了,你就没用了。别再纠缠我,我们分手吧。” 搞不懂城里人的规矩和把戏,但却懂分手是什么意思。 我心焦地跪在大日头底下倔强地坚持:“我不想跟你分手,我想跟你结婚。你从来都没勾引过我,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找你借种。”温思妍站起来,俯首对我轻蔑地冷笑,“你也不想想,你没钱没势,如果不是好使唤,有什么资格被我主动接近?” 说完这番话她转身就走。 我忙推着车跟上她,不说话,只是一直默默跟着她。 她上课我便等在教室门外,她下课我便等在办公室门外,晚上她回宿舍我便睡在宿舍楼下继续等。 鱼顾不上打,书顾不上看,饭顾不上吃,就一心等着她。 不管怎样,左右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男人。我们是在河神庙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