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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急切。将那句“不够”中压抑着的渴念,表达得淋漓尽致。 月光洞那个夜晚的记忆,在顾南的身体上渐渐的苏醒了过来。一切就如同发生在昨日,清晰而又深刻。 但却远比那一夜更美好。此刻的他,如同她身体的君主,熟悉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转折,每一个波澜起伏的迂回,以及每一次呼吸传递着的微细信号。 恰到好处,而又严丝合缝的,他深深的进入了她。 她才略略清明了几分的神思,在他孜孜不倦的耕耘下,很快又陷入了混沌的涣散。她信任的将自己的全部感官都交给了他,任他主宰,任他为所欲为。 他却停住了动作。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用焦灼而又迷惑的目光望着他。 “顾南,我是你什么人?”他看着她,那深黑的瞳眸中,分明压抑着翻腾的情.欲。 她愣愣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的问话。 “告诉我,我是你什么人?”他倔强的再次问道。 “你希望是我什么人?”她专注的看着他。 她用反问句来转移了他的问题,这让他明显愣了一下。他好一阵才低声道:“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顾南唇角轻轻勾起,在脸颊的红晕和滟潋的眸光映衬下,妩媚妖娆至极。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终于沙哑道,“我想要你。” “你已经得到了。” “不是这种得到。”乌乐摇了摇头。 顾南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她和他是在月神的祝福中结为夫妻的。乌乐看着她,鼓足勇气道,“顾南,我要做你的男人,你的阿觉(丈夫),永远和你……” 顾南用两根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轻轻摇头道,“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的。” “可你说过守得云开见月明。顾南,我会一直守着你。”乌乐拉开她的手,急切道。 不得不说,这一刻,他如同君王般居高临下,却又情郎般深情款款的模样,令顾南有那么一些心动。但她出国读博的申请已经通过,还有三个月就要出国了。她怎么可能给他希望? 于是,她抬手捧着他的脸,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傻瓜,你守不住的。” “顾南,别骗自己,你明明喜欢我。”乌乐的眼中,犹如燃烧着一团火焰。 “我承认,我喜欢你的身体。”顾南避开他灼灼的视线,用纤细的指尖抚摸过他没有一丝赘rou的健硕的胸腹肌,一字字道,“可是我们之间没有爱。而爱才是维系和约束男女彼此身体与灵魂的纽带。” 她理想的爱人,如浩瀚夜空中的那轮明月,是能够照亮她整个心灵世界令她臣服膜拜的人。而他,终究只是她生命中不期而遇的一朵云。他能满足她的身体,不能满足她的心灵。 乌乐急切分辨道,“你希望我走出拉姆措,我出来了;你希望我继续读书,我也读了……顾南,我一直在努力争取……” “乌乐,爱不是努力争取就能获得的东西。”顾南有些心疼,却只能狠心打断他的话,“你做得很好,但我……不爱你。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明白吗?” 乌乐愣住了。 他明明在她身体的深处,却丝毫不能触动她的心。 如此的亲密,却又如此的隔阂。 如此的灼热,却又如此的冷漠。 身下的女人,就像是一条鱼,滑溜溜的抓不住。 身下的女人,却也是一团火,烧得他焦渴难耐。 这样的刑罚,令乌乐痛苦得难以言说。 他终于闭上了眼睛,在她身上疯狂的动作起来。 如果没有未来,那么这一夜,他要拼尽全力。 ☆、第二十三章 十月底的塞纳河畔,天空层云堆叠,像是未使用滤镜的原片,柔和中带着低调的昏蒙。 从河面吹来的风,携带着丝丝凉意,不时卷落几枚梧桐树的叶子,在街面徐徐旋落。 这样的天气里,还愿意坐在室外喝咖啡的,多是一些肤色、发色各异的观光客。他们要喝的并不是真正的咖啡,而是巴黎这座文化、艺术之都的情调。 看着张欣反复用手去捋被风吹乱的刘海,顾南笑道,“我说在里面坐,你非要出来喝风。” “来左岸喝咖啡,都看不见岸的话,大家会以为我去了假的塞纳河。”张欣捋好刘海,举起手机再次上下左右变幻各个角度自拍。 “还是我帮你拍吧。”看张欣拍得如此费神,顾南伸出手去。 “不要。你总是把我的脸拍得又肥又圆,我都不好意思发朋友圈……” “死妮子,那么贵的血鸭你都能一口气吃掉两份,还好意思怪我给你拍得又肥又圆?”顾南笑骂道。 “好歹我也是和你同居过两年的女人,你居然心疼钱,好没良心的人。”张欣露出夸张的委屈表情。 “谁没良心?我替你洗了多少次快要发霉的衣裤,又帮你在老板面前圆了多少次谎……” 张欣“嘿嘿”一笑,“得了,得了,下次你回国我请你吃佰鲜汇。” “其实是吃佰鲜汇里的艇仔粥吧?”顾南看着她狡黠的眼神,追问道。 “那里面的艇仔粥也不便宜的……” 对这喜欢耍无赖的师妹,顾南早已习以为常,她无奈笑过之后问:“对了,你和那音乐家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好早点安排假期。” “什么音乐家啊,不就是个弹破吉他的。我当初也是高度近视,才稀里糊涂看错人罢了。”张欣一边说着一边对着屏幕努力睁大眼睛自拍,“跟个十八线的外围女裹上了,我嫌他脏,踢了。” 张欣这般轻松随意的口气,令顾南有些意外。她旅居法国后,也有一两年没与张欣联系过了,不知道这段曾令她疯狂的情感已经结束,所以反倒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你呢?还是一个人吗?”张欣似终于拍到了满意的照片,放下手机端起了桌上的咖啡杯。 “嗯,一个人。”顾南也端起了咖啡杯。 “在女人转瞬即逝的青春里,你都没好好享受过男人的滋味。”张欣垂首抿了一口咖啡,在唇舌间细细品咂后,悠悠道,“性/爱的愉悦,就像这咖啡的醇香味道,无比美妙……” 这死妮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顾南环顾四周,还好,没有看起来像能听懂中国话的人。 “说到底,男人是种没什么意思的生物,但性/爱,你真该去体验一下。”张欣总而言之道。 顾南何尝没有体验过那种极致的愉悦。只是,她又如何能说?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而她不是个喜欢回头看的人。面对张欣的同情加引诱,顾南笑道,“据说,女人持续最长的性/高/潮,也不过20秒。而一项学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