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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雀鹰,当即就飞了回来。 为了赶走这两只雀鹰,以为土系异能者反应很快,在雀鹰袭来的刹那立起了土墙防护。 不知道为什么,雀鹰在见到土墙的刹那,一个急刹车掉头就跑了,连那位土系异能者都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惊讶:卧槽!我都这么强了么! 但还没等他膨胀起来,二十几条蚯蚓就破土而出打破了他的幻想。 五十多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褐色的rou嘟嘟的蚯蚓,下一秒就不约而同的拔腿狂奔。 这些不是普通的蚯蚓,这些是变异的,每条七八米长还在不停蠕动的庞然大物,可以说是非常膈应人了! 连跪下叫爸爸这么个纯爷们在那一瞬间都想起了她的女性特征,尖叫了一声:卧槽! 只一个照面,被土系异能打扰了睡眠的蚯蚓们完胜,异能者们溃不成军。 就这样被恶心的脑子都木掉的越溪,来不及思考什么就被蚯蚓们逼得越跑越远,直到周围只剩下他一个人。 跃下轻痕剑,越溪茫然四顾,发现没有再看到那些扭来扭去的rou条后松下一口气。但是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出去,他就面临着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他必须原路返回寻找他的队友们,以及那些不可避免会遇上的蚯蚓。 真真是惨绝人寰。 越溪生平第一次这么慢地行动着,他撇着嘴满脸悲痛地踏上轻痕剑,逼迫着自己一每分钟五米的速度飞回去。 越溪在心里给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怕虫子,我只是害怕那些蠕动的东西...... 可能是跑得时候太慌乱,所以越溪飞着飞着就找不到来时的方向了,幸好一些隐约出现的打斗声给了他指引。 悄咪咪地站到树上观望那个和大蚯蚓rou搏的人,越溪觉得这个景象有些似曾相识。 嗯...好像他刚突破筑基期出山时就是这么偷偷摸摸准备阴人的。 是的,树下的哪位仁兄正是泗水君,可谓是冤家路窄。 越溪摸着下巴看着泗水君用他的水系异能一点一点地磨着皮糙rou厚的蚯蚓,那熟悉的走位,熟悉的技巧,可以说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虽然越溪觉得现在的他拿下泗水君十拿九稳,但是为了多看会热闹,他还是等到大蚯蚓把泗水君折磨地狼狈不堪,再也维持不住他小百花形象时才从空中翩然而下。 轻痕剑挥出,越溪轻飘飘的帮泗水君挡下了大蚯蚓的一击。 趁着大蚯蚓后退打量这个新加入敌人的空隙,越溪潇洒回头,居高临下地望着衣服和脸上沾满大蚯蚓粘液的泗水君问道:“你没事吧?” 泗水君被越溪装得这份B噎个半死,好不容易才管理住面部表情,牵起嘴角露出个微笑回答:“没事。” 越溪冷漠地点点头,转身向着大蚯蚓攻去。 而这时泗水君则在越溪身后,握着同属性的晶核抓紧时间疯狂的恢复实力。 但是大蚯蚓已经被泗水君磨掉了四分之三的血,只剩下一点血皮的它两三下就被越溪捡了个漏解决了。 越溪一遍忍着恶心把轻痕剑从大蚯蚓体内抽出,一遍转身对泗水君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泗水君攥着晶核死死地盯着越溪,但声音依旧温柔:“想办法找到其他队员吧。” 越溪转身,点点头:“好啊!” 说着,轻痕剑寒芒一闪就刺向了泗水君的眼睛。 但没想但泗水君早有防备,向右一躲堪堪避过了,只被划伤的脸颊。 越溪挑挑眉,对于泗水君看破了他的套路有些意外。 泗水君单膝跪在地上,缓缓起身,脸上不再是温润的笑容而是宛如刀芒的憎恶,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一个名字:“越、人、负、剑!” 越溪露齿一笑,对于那满是戾气的目光毫不在意:“叫爸爸干嘛~”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越溪淡然的态度刺激了,泗水君收敛了情绪,面色沉静垂下眉眼说:“你还是这么惹人讨厌。” 越溪呲笑了一声,不屑地说:“讨厌?我还可以更讨厌。” 说完,越溪就再次动手,祭起轻痕剑一招月随人归就向泗水君攻去。 泗水君早有防备凝气一道水墙挡住自己,但是没想到这一剑只是虚晃一招。 轻痕剑还没等碰到水墙就猛然调转了方向,一招玉阶白露将灵气化为点点寒芒从左侧向泗水君撒去。 泗水君虽然勉力调整水墙的方位来阻挡了,但还是被一小部分寒芒击中,霎时间他的右手臂就被冻上了一层冰霜。 越溪再接再厉又是一招月随人归,让轻痕剑紧贴在泗水君周围。 泗水君反应也不慢,在越溪的剑招转化时就将自己包裹紧一个水球里。 但很显然效果一般,因为越溪的变异水灵根天生克他,随着轻痕剑的旋转,水球渐渐从外向向里冻结,很快就会把泗水君彻底冻在里面。 泗水君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暗地里在越溪右侧不远处凝结水箭,趁着越溪专注控制轻痕剑时,猛然射出。 得手了! 泗水君笃定越溪避无可避,在水球里兴奋起来。 但很快他瞳孔紧缩,发现越溪瞬间移动到了水球前面,离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而轻痕剑也在越溪身后把水箭叫了个粉碎。 越溪看着在水球里进退不得的泗水君,笑容里充满恶意:“是不是出不来了啊?我帮帮你啊~” 说完,越溪就用轻痕剑把越冻越实的水球从上面破开,然后一脚把泗水君从中踹飞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报仇ing~~~~ 第36章 第 36 章 泗水君一直撞到十米外的一棵松树上才停下来,足可以看出越溪这一脚踹得有多狠。 越溪不给泗水君爬起来的机会,一个闪身就来到泗水君的面前,毫不顾忌地用踩住他的胸口,将他摩擦在地面上。 泗水君伤得不轻,又气又急“噗”地一口血喷出,狠狠地盯着越溪:“不可能...为什么!” 别说,仇人之间就是有默契,就这个两个词越溪也听明白了它背后的含义。 泗水君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输,毕竟他的等级还是要比越溪高一点的。 越溪招来轻痕剑握在手里,弯下腰笑眯眯地回答泗水君:“为什么?你攻击的那些路数都是我当初一点一点教你的,你说为什么?” 说完,越溪脚上使力又重重踩了一下:“还我依旧那么讨厌,当初你巴着老子带你玩的时候怎么不嫌老子讨厌啊!” “噗......”泗水君又被踩得吐出一口血。 越溪稍稍在他胸口上挪了挪脚,有些嫌弃:“啧...不得不说,菜鸡就是菜鸡,爸爸再怎么教你,你都只是一个废物。” “废物...”泗水君用恨不得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