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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董飞卿相识了,都有爽朗、风趣的一面,加上董飞卿的缘故,算得熟稔。 也正因此,先前出借银两的事情原委,董飞卿没有及时告知蒋徽,不想她迁怒方默。 方默手头有不少事情,便没久留,叙谈一阵,起身道辞。 郭mama将找出来的扇面儿交给方默的随从。 董飞卿和蒋徽相形送他。 到了门外,方默上马,望着站在石阶上的夫妻二人,“看起来,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已经成亲的人,过得到底好不好,要看他或她在家里的状态,尤其是夫妻两个站在一起的情形。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若在外面相见,任谁也瞧不出什么。 夫妻两个都只是一笑。 方默逸出心安的笑,扬鞭而去。 郭mama却将他那句话听到了心里。 下午,董飞卿邀请程询在一间茶楼相见,未时出门。 一起收拾小书房的时候,郭mama提起上午生出的疑问:“什么叫好了很多?以前你们过得很不好么?”顿一顿,又道,“听你先前话里的意思,你们手头不是都不缺银钱么?” “有积蓄就是过得好?”蒋徽失笑。 郭mama忧心忡忡地追问:“那你们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情形?” 怎样的情形?蒋徽一面整理书架,一面回想。 重逢之初,面对面定下亲事之前,他与她的情形,可不是不好二字能道尽的。 第20章 婚前(1) 020 婚前(1) 郭mama一直眼巴巴地等着。 “……也没什么,”沉吟多时,蒋徽说,“只是都不大高兴。” 郭mama无奈,“总要有个由头吧?” “我不高兴还需要由头?”蒋徽笑道,“他就更别提了,本来就是风一阵雨一阵的。”她摆了摆手,“不说这些了,我忙点儿正事。” 郭mama见她不欲多谈,便不勉强。 蒋徽在小书房里忙碌了好一阵。 她亲手做了三个账册,一本留为己用,记录、清算出这几日的进项、开销;一本给刘全,让他管着前面的大事小情和账目;一本给郭mama,让她管着内院诸事及账目。 随后,取出三百两的银票交给刘全,内外收支都走这笔银两的账,每月初向她报账。 家不论大小,都得有个章程,账目更要清清楚楚。 刘全和郭mama都高高兴兴地领了差事。蒋徽若不正式安排下来,他们平日当差多有不便。 末了,蒋徽取出一百两的银票,唤友安去换成现银:“十二个五两的银元宝,余下的四十两,三十两换成碎银,十两换成铜钱。” 友安不明所以,却是二话不说应下,匆匆出门,很快回来交差。 蒋徽把他和刘全、郭mama一起唤到面前,各赏了二十两银子,和声道:“公子拿回了一笔银钱,一半年之内不需担心衣食起居。 “你们因着公子或我的缘故,比起风光之时,处境可谓一落千丈。 “家里如今的情形,你们也知道,我们给不起你们以前当差时的月例。 “如今刚安顿下来,我与公子成婚也没多久,这些银子既是让你们沾沾喜气,亦是请你们体恤,往后家中诸事,你们多费心。门户再小,凡事也不能敷衍。 “这些银两,是让你们手头有点儿余钱,最起码近期不会过于拮据。往后若遇到难处,只管与我直说。” 末了,她语气轻快,“今日只管爽快地收下这二十两,到领月例的时候,可不准嫌少。” 刘全、友安是董飞卿的心腹,不是她的。她对这两个不可或缺的人,理应有个相宜的态度。带上郭mama,则是让两个人明白她对奶娘的看重。 三个人听明白她的用意,俱是会心一笑,痛痛快快地接了银子,行礼道谢。他们对董飞卿或蒋徽,不是寻常的主仆情分,有没有这笔丰厚的赏银,都会如以往一般尽心当差,但是蒋徽这般开诚布公的做派,让他们心里特别受用。 接下来,蒋徽赏了灶上的两个人各三百文,小厮、小丫鬟各赏了二百文。说白了,是收买人心,也是安抚人心,目的只是让他们尽心当差。 对这些人,她必须依照现状打赏。出手就是一两个银锞子,那是富贵门庭中的人们的惯例,对如今的她而言,那叫败家。 董飞卿回来后,听她说了这些事,挺赞成的,转而问她:“打算去看望谁么?” 蒋徽摇头,“不去。谁都不看。” 不论与谁,不论情分是否如旧,登门拜访的话,说不定会给对方带来是非困扰。没必要。当然,谁前来家中做客的话,她欢迎之至。 董飞卿与她的心思相同,颔首一笑,又问:“带你出门玩儿几天?” 蒋徽欣然点头,“好啊。” 生长于京城,但她很少有随心所欲游玩的机会。 董飞卿与她正相反,从小到大,只要有空就四处转,有名、有趣的地方,少有他不知道的。 “明日先到最热闹的几条街转转,”蒋徽说,“瞧瞧有什么变化。另外,淘换点儿零碎物件儿。” 董飞卿说好,翌日,他真就随着她在街上转了一整日。 扰攘的街头,大多数时候,她走在前面,他落后一段,偶尔,走到行人车马较少的路段,两个人会并肩而行。 她穿着深衣,头发仍是如男子一般利落地束起,脚上一双薄底小靴子——这是她觉得最舒服的装扮。 她时不时走进古董、纸笔、香露铺子,或在小摊前驻足,兴致勃勃地观看铺子里、摊位上的各色物件儿。 他没什么兴趣,但也没有不耐烦,总是默不作声地站在她身侧,听着她与伙计、摊主说话。 半日下来,她什么都没买,董飞卿也没数落她。看得出,她意在打听京城如今的行情,和别处比较一下。 午间,董飞卿带她去了一家邯郸人开的饭馆,点了招牌菜红烧骨酥鱼、清蒸rou沫蛋和淡菜虾子汤。 “这儿只有这三样做得好。”他跟她解释,“如果和以前一样的话。” 蒋徽的大眼睛微眯,“骨酥鱼真做得好的话,只点这一道就行。”她最爱吃的就是骨酥鱼,他带她来这里,算是歪打正着,合了她心思。 饭馆并没变——他记得的这三样,做得极佳。 大快朵颐之后,蒋徽说:“以后还要来。” 董飞卿莞尔,觉得她笑得像只心满意足的小猫。 下午,情形与上午大同小异。 傍晚,蒋徽走进一间古董铺子。铺子是一栋二层小楼,江南人开的,里面的格局,竟与她在江南当差的铺子相仿。 她走进去之后,便有些恍惚,在一楼转了一圈儿,对殷勤招呼自己的伙计视若无睹。 伙计并无尴尬、失望之色,建议她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