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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是什么吗?心死——”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刚刚的平静果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第9章 蚀骨疼痛 死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心死——心死了,人也不过是行尸走rou。 只是不知道张煜飞的这句话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他。 “少爷……”张末的心纠的一下抽疼起来,想要咳嗽却又逼着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可能会咳出血。 他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这个爱人的脸也看不见这个爱人的表情,其实他最想要的就是在死之前可以再看他一眼。 “唔哼……”唇被毫无预兆的封住,张煜飞强行撬开他的唇,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炙热的舌游鱼般的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与他的舌缠绵在一起。 肺部的氧气被吸走让呼吸变得急促却又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眼前黑暗的他只能不知所措的任由摆布。 时间在一点一点推移,张煜飞擦觉到张末的难过这才松开他的唇,只是他的唇却转移到了脖子处,左手捧住他的后脑勺,右手从下面钻进他的衣内,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张末的肌肤,那只邪恶的大手突然捏住了那胸前的点,一阵酥麻感从张末脚底传到头皮。 “唔呜……少爷……不要……唔哼……”他慌了,张末彻底的慌了,在他两年的记忆里这是张煜飞第一次这样做,如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无措。 “不要?呵呵,你的身体可实诚多了……”张煜飞抬头冷笑的说着,继而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伸出舌头舔上那诱人喉结,张末一个激灵的颤抖起来,只能用细碎的□□声生涩的回应着。 “唔唔……呃……嗬…… “不要,不……松开……”张末差点沉沦,可残存的意识却让他开始抗拒起来,用尽全部力气猛地将动情的张煜飞推开,如果仔细感受的话就会发现此刻的他正在害怕的颤抖着。 他想起了陈楠那天也是这样对他的。 沉浸在□□中的张煜飞对于张末的反抗很是恼火,从来就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一直以来的张末无论他要求做什么都会事事顺从的,可现在却断然拒绝,猛地一瞬间有一种想法冲向他的脑子,让他愈加火大。 “怎么?要为你的陈楠守身如玉?”冷嘲讥笑着问道,手又一次用力的捏住了他尖瘦的下巴,想要看着他惊恐的眼睛却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呼吸一泄重重的闭上眼睛而后睁开,丝毫不去辩驳。反正他一定又认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从胸口的恶心感逐渐消失,可心头的疼痛感却在加大。 唇又一次被封上,比刚才的还要用力,带有惩罚性的磨破了皮也继续着。 “守身如玉你想也别想,我要让你的陈楠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被我玩弄的。” 身上宽大的病服被拉到了肩膀,为了防止他再次推开自己,厚实的左手紧紧的禁锢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也掀开被子粗鲁的扯下了他的裤子,张末那没有一点多余的rou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蔓延至全身,暗自庆幸自己看不见自己这狼狈的样子。 一刻也没有怠慢,张煜飞觉得挂在肩膀上的衣服很碍事索性直接脱掉绑住他的手,手贪婪的摸着有点冰凉的身体,脚向前一步时踩到了一个药瓶——刚刚他从护士手中拿过的止痛药。 停顿了一下松开禁锢捡起那药想也没想的便打开倒了几片出来,动作没有一点含糊直接塞进张末的嘴里。 干涩的药片硬是被吞了进去,却也差点卡在喉咙,紧接着张煜飞又重新吻上了自己,手顺着腰部向下来到内裤—— 张煜飞早已经不是那个张煜飞,自从三年前失去消息两年前突然回来时他就该认清这个现实。 腰被手抱起,姿势难堪至极。手背上插着的吊针早已经被拔出,血液流出血管低落在床上,只因那疼痛对于张末来说太过微不足道以至于被完全忽略。 “少爷……”张末咬紧牙关轻声喊出口,可声音却异常冰冷,“唔……如果我死了,你是否可以忘记那场车祸?唔哼……”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那只会让他觉得可笑。 “死?要是你的死可以挽回我的父母,那你死的次数就不止几百次了。”话语依旧有着厌恶。 心——死——了——吧—— 空气里突然有着铁锈的味道。 张煜飞意识到不好。 “可恶,你给我滚出去!不要让我看到你!” 张煜飞嫌恶的命令道,转身去开灯然后看也不看张末一眼便进了方便病患洗漱的卫生间。 张末无力的趴在床上,唇瓣已经被自己咬的渗出血来,洁白的床被上也沾染了他的丝丝血迹。即使眼前是黑茫茫的一片,可张煜飞说了不想看到他,那他就必须离开。 即使每动一下就会传来抽疼却也还是摸索着将衣服解开,手在止不住的颤抖,全然不管正反便穿了起来,然后无力的拉起被褪到膝盖的裤子,后面撕裂的疼让他连连倒吸了几口冷气。 咬紧牙关哆哆嗦嗦慢慢的摸索着能碰到的东西,一点一点的走下床向门外走去,脚尖触碰到地时因为脚软而差一点就瘫倒在地上,硬是逼着自己去忘记胸口的苦涩以及抽疼。 看不见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在摸索到门时他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却也依旧咬着牙在黑暗中想要离开。 他是少爷的男仆,是少爷捡回来的仇人的儿子,他的命是少爷给的,他爱着少爷,所以他不能违背少爷的所有吩咐,即使再怎么伤害自己——这是张煜飞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忘不了。 第10章 死了就好 张煜飞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墙壁上,脑子里浮现出张末在这两年来的影子。好像自他出国后一切都变了,他忘了末飞是谁,只记得自己很爱他。而那个害死自己父母的人的儿子张末却出现在他面前,口口声声说爱他,可他什么也不记得。 不过,他曾发过誓要让那毁了他幸福的人付出代价。 门被打开,张煜飞擦着头发的水珠走出来,眼睛下意识的看向病床,可那凌乱的床上除了丝丝血迹证实发生过什么外,什么也没有。 那个明明很虚弱的人不见了。 他没做过受方所以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疼,但想也能知道那必是难忍的……明明已经受伤却还有能力离开,他低估他了吗?呵,果然天生受。 张煜飞丝毫没有罪恶感的冷笑一声,可潜意识却还是驱动着他的双腿让他不受控制的走向门口,在看到那些掉落在地上的东西时张煜飞不禁皱眉。 走到门口,看到的却是这样让他觉得心跳停顿了几下的一幕—— 由于这间病房属于特静区,除了医生护士外很少有人来,当然这里贵是一个原因。 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