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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然后半眯着眼质问他:“你在防我?”盛寒枝嗤笑,“你骗我那么多回,我自然要防你,万一你把我弄倒了自己去救人……”嗯,被诓过几次,还真是精明了不少。 但是凤玦知道要怎么拿他,淡定道:“既然你不想陪我喝,那我去问问左护法……”说着便施施然起身,作势要走人。 明知他是故意的,盛寒枝也黑了脸,把人拽到自己腿上,捏着凤玦的下颔咬他的唇,唇齿交缠间,粗鲁的动作慢慢变得轻柔许多,凤玦主动把舌尖探进来,顿时有酒香弥漫在两人的口中,盛寒枝心下不觉一荡,点点醉意缭绕心间,酒不醉人人自醉,说的便是他此时的心声。 “喝酒。” 两杯下肚,凤玦望见他眸底渐渐缭绕起的幽深雾霭,淡淡而笑,旋即又是一杯,静静地送至他的唇边。 盛寒枝一笑,“你要是想用酒灌醉我,那这两坛怕是不够的……”他望向杯中盈盈碧色的绿酒,拉近凤玦的身子,将面颊靠近至他的面前,鼻息交缠,“只是,凤玦,你这般频频劝酒,难道就不怕我借酒……”剩下的话被凤玦咬他嘴角的动作打断了,盛寒枝黑如墨玉的眸子不觉一黯,在反应过来前,凤玦的唇已经轻轻落下,温热的柔软掠过唇瓣,宛如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 身体里忽地窜起一线灼热的火焰,盛寒枝再顾不得桌上好酒,双臂一探便已经将凤玦揽入怀中,开始了“借酒逞凶”之举。 软榻之上,两人交缠的唇舌传来滋滋的水声,津液交换,衣衫半解,酒不醉人人自醉,更何况凤玦事先在唇齿间已经藏好的了药……不敢在酒里动手脚,因为熟习酒性的盛寒枝很容易便能从酒的颜色与气味中察觉到异常,所以他只能选择服用解药后,在自己的唇齿之间下药。 以狼崽子的性格,不让他睡了他定要跟着。 药香在温热的口腔里点点化开,凤玦心下微凛,忽然推开盛寒枝的胸膛,自己挺直上身翻坐到他身上,化为主导的姿势,舌尖用力将迷药尽数捅入盛寒枝的口中。 对方的突然主动让盛寒枝一时无防,凤玦拉着他的手掌放在自己半敞的衣摆下,入手的细腻肌肤叫人心猿意马,他不经意之间便已将药物尽数吞下……等盛寒枝的阳物已经嚣张地抵在xue口了,凤玦才猛然惊觉自己计算失误。 他低估了这狼崽子,以为这些药的量足以在一吻之后便放倒他……“嗯……!”硕大的头部破开紧致的xue口,狠狠擦过敏感点,凤玦咬着唇,颤抖的腰身被用力扣着往下摁,直到那根yinjing全部没入体内。 这个体位进入得太深,凤玦有些后悔方才主动坐他身上来,然而还没等大脑思考完就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只能随着男人的cao干而挺动身躯,喉咙里被撞得破碎的声音被挤出了燥热的身体,在房间里回响。 倾天的火让灼热漫延,直到凤玦汗湿了鬓发趴在盛寒枝身上,这人才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近距离观赏,他薄薄的唇上带着一抹很淡的笑,睡颜犹自溢满了柔情。 凤玦动了动身子,耳根飘上一抹红,体内的性器还杵在身体里,他咬咬牙,按着盛寒枝的胸口起身,rou体分离的声响尤为明显。 凤玦揉了揉发酸的腰,默默把二人衣物整理好,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随即开门离去。 第一章 三十五 “如果不想凤眠没命的话,请凤教主带着无定心法独自前往紫霜楼。” ——落款是常啸,而地点却是武林盟主戚泽烈的居所。 圣居山庄富可敌国,武林盟主权势显赫,道貌岸然之下藏的是狼子野心,他们都对江湖最高位虎视眈眈,本该互相忌惮的两派势力,却匪夷所思地因为一致的野心而达成了和睦。 常啸不敢一人应付凤玦,戚泽烈也怕他一人独吞秘笈,于是两人合计一番,便往天煞教送了这么一封信。 通往紫霜楼的路上,一阵笃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红衣烈艳翻飞,来人纵马踏着枯枝落叶疾奔而来,扬起了一地风尘。 参天古木下正在闭目养神的人睁开眼睛,御气将剑飞出,剑光咄咄直逼前方,破空而去的铁剑被皓白的手掌截住,凤玦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手上拎着那把沉重的铁剑,冷眼睨着树下那人,“难为常庄主还特地在此等我。” “今日可不止我一人。” 话音刚落,树后方又走出一个粗眉阔脸的男子,正是那武林盟主戚泽烈。 常啸袖手而立,言语间已是胜利者的姿态,“一年前在破元谷都自顾不暇了还要救凤眠,想必这次,凤教主也不会不管令妹的死活吧?”凤玦淡定地望着他,对答如流:“我自然比不上常庄主,虎毒尚且不食子,而常庄主为了杀我,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牺牲。” 当初常啸以除魔卫道为由指使常乐把凤眠骗到谷中,为了逼凤玦束手就擒而设下层层埋伏,沾了剧毒的暗箭接二连三横射而来,让他猝不及防的是,突然冒出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来救凤玦,后来凤眠中箭常乐也迅速倒戈,常啸在高处警觉形势不对,当即吩咐点燃黑火药震塌整个山谷。 就这么一个人人夸颂的伪君子,还敢提起破元谷之事呢?见他脸上表情渐渐僵硬,凤玦看着手中的铁剑,讽刺道:“常乐应该也没想到,他爹原本说好是要杀我这个魔头为武林除害,没想到最后连他的性命也不顾了。” “你……”被踩中痛脚的常啸当场变得气急败坏,言语陡然锋利起来:“你本就是死有余辜!”一旁的戚泽烈可不管他们之前有何恩怨,按住常啸的肩膀劝他稍安勿躁,随后又对凤玦道:“凤玦,你如今已是进退维谷,又何必徒呈口舌之快?”凤玦依旧端详着眼前的冷铁剑,两指细细拂拭,突然道:“你手上那本秘籍是三长老从密室里偷出来的吧?戚泽烈,你可知道,只修习上本的话后期定会走火入魔,暴毙身亡。” 这才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戚泽烈承诺道:“你放心,只要你把无定心法交出来,老夫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凤玦指腹摩挲在剑柄边缘,突然停下动作笑起来,“常庄主和戚盟主做梦都想灭了我天煞教,你们放的这条生路,我可不敢走。” 言毕,他右手翻转,把手中的铁剑掷了出去,扔到了对方怀里。 戚泽烈盯着干净清濯的剑光,眼底映出一抹寒意,“看来你是铁了心思要一意孤行。” 语气也森然阴冷,暗藏杀机。 二对一皆是近身过招,强大的真气一浪一浪拍打在周遭,顿时沙扬树晃,林中窸窸窣窣的不安宁。 铁剑已重回常啸手中,戚泽烈却是以掌聚气为刃,细看之下,招式竟与凤玦有七分相似,可惜这常戚二人的配合度不高,一开始尚且能与凤玦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