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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张了一会儿内里就自发分泌了肠液,勾得盛寒枝浑身起火,一手撩开他如缎的黑发,一手挑开他身后的衣摆,自己则全身衣着完好,只露出胯间高高翘起的巨物,见凤玦皱着眉要往前躲了,就马上掰着他雪白的臀瓣,循着粉色的褶皱整根嵌了进去。 紧致的xuerou被硬物推开,又层层叠叠拥了上来,夹得盛寒枝倒吸一口气,嘴上说着让凤玦放松,手上却掐着那细滑的臀rou往自己胯下撞。 凤玦手腕上两条长长的铁链也跟着剧烈的动作摇晃,和身后的啪啪声连成了节奏,手上的铁环磨得白玉似的腕上一圈红痕,实在被顶得受不了了,就扭头去看他,眼尾绯红目光复杂,摆明了要说什么话,盛寒枝就挑着眉峰狠狠一撞,他只好咬唇忍下快脱口而出的呻吟,闭着眼睛被撞的前后晃动。 盛寒枝自然不会给他说话的机会,上次弄到半夜时,凤玦皱着眉直言不舒服,他也想慢条斯理来一次,可被湿热的rou壁夹着往里吸时,又乱了神智,唯一抓住的思绪是——你有经验又如何?现在究竟是谁cao谁啊?然后就更加发了狠地撞进去。 凤玦被迫抬起一条腿承受,臀尖被折腾得红红的,股缝间也泥泞不堪,身后之人突然停下动作,阳物蛰伏在一缩一合的后xue,盛寒枝抬手潇洒地扯下头上的青色发带,在掌中绕了几圈叠在一起,递到他被咬的泛白的唇边。 等确定凤玦咬紧了,便更加心安理得地在他体内作乱。 盛寒枝从不吻他,但做到兴起时就喜欢把鼻子凑到他的后脖颈,一个劲地蹭他的头发,凤玦白嫩的脖子藏在发间,稍微在对方视线内露出一点颜色来,盛寒枝的唇就追着过来,在上面又嘬又咬,最后才咬着他的脖子射进他体内。 盛寒枝取下腰间的白瓷瓶,从其中一个瓶子里倒出药粉抹在他的脖子上,将另一个瓶子的瓶口塞到他嘴里让他喝完里面的东西,接着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查看了一下凤玦的后xue,虽然做的凶了点,但是果然除了第一次外都没再受过伤了。 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在天煞教内,那次除开盛寒枝本就二十出头还毫无经验,更多的是在药物驱使下失了分寸。 半年前,天煞教教主受了内伤闭门不出,武林正派声势浩大举旗诛杀,青衣客受邀参与盟约,却独自一人率先潜入魔教。 在酒窖里寻了好酒刚饮一口,遇到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闪身而过。 盛寒枝在魔教遇见贼,心道真是奇了怪,当下从怀里摸出两把飞刀甩了出去,那贼人应当是极了解地形,扬了一把粉末后消失不见,只留下地上断断续续的血迹。 空中的异香暗藏玄机,唇齿间还留着酒香的盛寒枝中了招,他稳着呼吸避开巡逻的守卫,辗转间入了一处无人之地,热浪引着躁动往身下而去,尽头的石门被他一掌劈开,受了内伤的凤玦盘腿在石床上,一脸冷漠地看着这闯入的不速之客。 盛寒枝一手撑着门,喘着气将他上下扫了一遍,勾着嘴角笑了笑。 魔教教主确生了一副好皮囊,正邪不两立,此时的凤玦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被少侠惩治,不仅流了血,还疼得流了泪。 再后来更让武林中人津津乐道的是,魔教教主经过那一役后受了重伤,下狱后有人惦记着他的心法秘籍,结果第二天大牢里就空无一人。 人人都说魔教有史以来最厉害的魔头失踪是报应,其实不然,内力几近枯竭的凤玦被困在这一方天地里,锁了双手,褪了衣裳,屁股里含着浓稠的jingye,在昏昏欲睡时锁链被解开,盛寒枝唇边勾起微微的弧度,抱着他往石洞深处走去。 任谁也猜不到,快意江湖的少侠曾踏遍塞北江南,衣襟缭绕着远山群青的浩渺烟波,眼中装着大漠寒夜璀璨的星芒,夜晚却缠着声名狼藉人人喊杀的大魔头夜夜欢好。 这本是年下!年下! 第一章 三 盛寒枝确实把刚柔并济发挥得淋漓尽致,比如他会为少年意气潇洒天涯,会为悲悯柔情路见不平,会一时兴起为图高兴尽付酒酿。 如今把凤玦弄脏了,也要抱着他到石洞后方的温泉处,亲自掬水洗过他痕迹斑驳的躯体。 内力尚未恢复的凤玦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后累的抬不动手,欣长的身躯倚靠在温泉池旁,一头黑发流散至岸上,衬得地上的浅草色泽更艳,盛寒枝每次都要乐此不疲地帮他洗澡,仿佛这是cao完他之后必须要完成的义务。 “手别乱动,我来。” 盛寒枝把外衣解开随手扔在岸上,穿着白色的中衣下了水,从脖子开始里里外外都要给他搓一遍,被粗粝指腹蹭过的肌肤透出一层薄粉,隐隐约约匿在氤氲的水汽中。 凤玦羽睫湿润,瞳仁漆黑,沉默地看着他掰开自己的双腿,翕合的粉色xue口还沾着浊液,盛寒枝伸进去一根手指,食指转动抠挖着残留在里面的jingye,耳边响起凤玦压抑的呻吟,他脸上表情却很是正经,像是寻到有趣的事儿,还不容许他人打搅。 “别靠在我身上呀,还没洗干净呢。” 盛寒枝掐着凤玦被他摸到发软的腰,让他扶着边上的石头,接着一巴掌甩到他浑圆的臀上,恶趣味道:“自己撑开,不然流不出来了。” 等凤玦塌下腰,露出后面被揉开的xue口来,盛寒枝又忍不住深了眸色,眼看着一个澡洗着洗着就要变味儿,洞外陡然传来动静,迫使他不得不抽出手指翻身上岸,运了功烘干身上的衣服,将衣袖往上挽了挽,两截有力的手腕伸进水里去,把光溜溜的凤玦捞出来,自己则转身去招呼外头的不速之客。 有的人一袭白衣踏雪风无痕,有的人却把白衣穿出狷狂之气来,看似爽朗豪迈,实则蛮不讲理。 凤玦坐在他的外衣上,腹诽完后从草地翻出白色的瓷瓶,边抹开手腕的一圈淤血,边计下内力恢复所需的时日,一双丹凤眼敛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盛寒枝眼中的凤玦更像半辣果酒,绵长香气滚落唇舌,三分清绝纯傲于肺腑留香,他钟爱酒的程度似乎与生俱来,就像此刻面对来者不善的一帮人,还要从竹屋取来珍藏的佳酿,借以留念刚刚酣畅的性事。 对面见他不给正眼,已是声势浩大地拔剑摆阵,盛寒枝酒杯还在指尖停留,不急不慢要再品上几口,懒散道:“何人?何事?”“小子,赶紧把这屋的主人叫出来!”“你们是客人吗?不是,那恕难从命啦。” 他玩味地活动了一下脖子,?轻轻放下酒杯,?坐着就抽出银色水蛇长鞭,?一声落地顷刻四下就安静下来。 想到石洞内的温泉美人,盛寒枝懒得在此周旋,嘴角笑意一收,“动作快点,我还热着酒。” 对面分开一条道,来人识得他手上的